小雅聽完后,白皙的面容閃過一絲怒意,她手一揮將白布掀開,冷冷的問道。
“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在昨天晚上。”
羅德里克解釋道。
小雅看了一眼文里特的尸體,眼神越發陰郁,身上至少有幾十處傷口,致命傷是一劍貫穿心臟。
“對方十分強悍,要知道文里特可是七星二段的高手。”
“應該是特殊能力,創造一個獨立領域。不過對方手法了得,竟然能夠讓文里特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小雅看了一眼就猜到大概情況了。
此時小雅口袋內手機不斷亮起來,但是由于小雅調了靜音模式,所以沒有任何聲音和震動。
不久后,沈夜來到了秋之城軍部總部,整個軍部就位于秋之城中心區域,不遠處就是貴族區和城主府了。
沈夜剛靠近就聽到,在一旁兩個輪班休息的士兵正在閑聊著。
“哎,最近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是啊!我也聽說了,都傳得沸沸揚揚了。都是那個姓沈的家伙,害得我們將軍好慘啊。”
“可不是嘛,自己有多少斤兩也不掂量一下,害得將軍跟家里決裂了。”
“我剛才看將軍的神情就不對了。”
“能對才怪,都是那家伙搞的事,太可惡了。”
沈夜一臉黑線,這幫人說的不會是自己吧。
他剛靠近,那些看守的士兵看到沈夜,立刻緊繃著面孔,不說話了。
“那個麻煩通報一聲,我要找一個叫小雅的人。”
沈夜笑著開口說道。
“閑雜人等禁止靠近,請離開。”
眼前一排看守的士兵毫不客氣的回道。
“麻煩通融一下,我真的有急事找小雅,幫我通報一下。”
沈夜無奈的回道。
“請您離開,這里是管轄區域,嚴禁任何閑雜人等靠近!否則別怪我執行軍法。”
看守隊長眼神不善的警告道。
沈夜也是一臉懵逼,老子穿著館主衣服呢,這幫人眼睛應該不瞎啊,這是故意的吧,這么不待見自己。
為了避免沖突,沈夜不斷的往后退。
他只能夠站在門口等待,看有沒有路過的士官,找個人拖個口信。
真的急死人了。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才有幾名士官走過去。
沈夜剛想上去攔對方,結果對方看到是沈夜,眼神露出厭惡表情,直接從沈夜身旁走了過去,直接進入軍部。
“我....”
沈夜也是憋屈,不知道該怎么說。
算了,繼續等待了,總不能夠跟這幫家伙置氣吧。
結果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就在沈夜有點按耐不住的時候。他看一道熟悉的身影,急沖沖走過來,那家伙不是加索嗎?
“加索。”
沈夜連忙喊道。
加索自然而然看到沈夜了,他眉頭微皺,說實話的,他對沈夜沒什么意見。但是沈夜害得他們將軍跟家里決裂,心情又不好,他就有點不爽了。
所以加索就想著不鳥沈夜,直接溜過去。
可惜沈夜壓根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他連忙上去拉住加索。
“哎呀,我喊你呢。”
“干嘛,我正忙著呢。”
加索勉強應付道。
“你不是賣奢侈品的吧,來軍部干嘛,難道你也是軍官啊。”
沈夜故意調侃道。
“要你管。”
加索心情不太好的回道,他現在正煩著呢,先是伊芙月雅大將跟家里決裂,然后又是他兄弟死了。
“別這么說啊,你是軍官就好辦了,你幫我去叫下小雅,我有急事找她。”
沈夜欣喜的對加索說道。
“小雅正忙著呢,哪有空見你。好了別攔我,我還有事情呢。”
加索才懶得幫沈夜去叫。
“真有事情。”
沈夜沒好氣說道。
“什么事情。”
加索也是被沈夜攔的沒脾氣了,便隨口問道。
“她東西落在我這里了。”
沈夜開門見山說道。
“什么東西。”
加索狐疑的問道。
沈夜抬起右手,中指上戴著一枚戒指。
看到沈夜右手上的戒指,加索就像活見鬼似的,一把抓住沈夜的手質問道。
“說!小雅的戒指怎么會在你手上?”
“哎呀,早上她出門太急了,就拿錯戒指了,拿成我的戒指了。”
沈夜沒好氣的回道。
加索聽到沈夜的話,瞬間目光呆滯,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早上出門太著急,拿錯了?那不成他們同居了。
“喂喂!別發呆了,帶我進去見小雅,或者你幫我把她叫出來。”
沈夜伸出手在加索眼前晃了晃去,這家伙搞什么鬼,突然發呆起來了。
加索回過神來,沒好氣的說道。
“小雅正忙著呢,哪有空,你把戒指給我,我拿進去給她,再讓人把你的戒指送出來。”
“好!”
沈夜想了一下也行,便把小雅戒指摘了下來,遞給加索。
要是別人,他還真的不敢給,加索應該沒問題。沈夜還是可以感覺出來,小雅對他很信任的。
“你在這里等著,哪里都別去。”
加索拿著戒指,急匆匆跑了進去。
看守的士官紛紛敬禮。
沈夜松了一口氣,就在原地等待著,總算是解決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一名穿著軍服的年輕士官走了出來,他看到沈夜的瞬間,眼神變得十分不善,充滿鄙視和厭惡。
“你好....”
沈夜剛想開口打招呼。
只見對方直接將手中的戒指扔給沈夜。
沈夜一把接住。
“趕緊走!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也不歡迎你。”
那名士官冷冷的警告道。
沈夜頓時一臉黑線,他閉著眼睛想也知道,這幫家伙為什么對自己那么大的敵意。
不過他能夠說啥,沒什么好說的。
他現在確實是實力不夠,配不上小雅,不過不要緊,沈夜一點都不擔心,他準備要開始他的大計劃了。
早晚有追上的一天。
眼前這一切并不算什么,就當磨練心境了。
楓葉之城中心·楓葉湖畔邊,一棟上千平方,十分奢華的別墅內。
一名穿著寬松奢華睡衣,一臉神經質笑容的青年,躺在柔軟沙發上,手里舉著酒杯。
地上躺著幾具家仆的尸體。
以及一名衣著凌亂的貴婦,那名貴婦絕望的哭泣著。
陳維思就站在那名青年面前,背著的手握成拳頭,指甲都陷入肉內。
“滋味很不錯,不愧是你老婆,不過我相信你應該不會介意吧,女人如衣服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
那名神經質青年笑呵呵說道。
“堂西少爺您說的對,這是她的榮幸。”
陳維思面無表情的回道。
“哈哈!這話我愛聽,不愧是我父親最忠誠的狗,果然夠聽話,我會向我父親堂柯美言你幾句。再給我找點夠味道女人過來,我在牢里蹲了那么多年,是該好好享受了。”
堂西一點都不在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