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雪人如其名,肌膚就如同雪花一般白皙。歡好過后,她直接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留下陳誠一個人在浴室里面。雖然是第一次,但是龔雪的表現很不錯,完事后穿上衣服,拿好了手槍,就坐在大廳里面等著。
不多時,大門被匆匆推開,拿著雙管獵槍的龔照怒氣沖天的闖了進來,“那個混蛋在哪里?我要殺了他!”
龔雪身上還有些疼痛,但是心中的快意卻是無以復加,她冷笑道:“你這個混蛋是在說誰?”
“我這個混蛋當然是........”,龔照猛然反應過來,他沖著龔雪大叫道:“要是李大少知道了這件事,我們兩家的聯姻就都成了泡影!有你這么當妹妹和女兒的嗎?你這是嫌我們龔家過的太舒服了是嗎?”
龔雪慢悠悠地道:“哥哥你可以入贅他們李家嘛,一樣也算是聯姻。”
龔照怒極反笑,他對身后的幾個身形彪悍的男人道:“你們把守住大門,我去殺了那個混蛋!”
浴室里面,陳誠剛剛穿上短褲,就見到有人沖了進來。龔照見浴室那人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一時間也不由得有些驚艷,但是怒火中燒的他不由分說,端起獵槍就要把對方打死。
在賭城這個地方,龔家的大少爺殺個人算什么?就跟碾死一只螞蟻差不多。
見到龔照的手指扣動扳機,陳誠眼神一緊,劈手就將獵槍給奪了過來,然后一槍托砸在了龔照的臉上。身高一米幾的龔照體重九十幾公斤,竟然被這一槍托給砸的飛起,半邊臉頓時就腫了起來,幾顆被打掉的牙齒飛到了空中。
“.....住手!”
龔雪舉著手槍追了上來,正待攔下龔照,就見到一個人影飛了出來。她往邊上避開,黑影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守在門口的四個彪形大漢見了,震驚得快要說不出話來。在賭城這里,竟然還有人敢對龔家的大少爺下手?難道不應該乖乖的跪在地上,被一槍轟爆腦袋嗎?
他們伸手往懷里面掏去,陳誠嘴角露出微笑,舉槍就射。
“砰!”“砰!”
兩個大漢被爆了頭,紅的白的濺得到處都是。另外兩人正待扣動扳機,卻不妨眼前一花,手槍就已經被人奪了過去,陳誠也不廢話,手槍頂在兩人的腦袋上,槍聲立刻響起。
“啪”“啪”,又是兩顆腦袋被子彈射穿。
“.....等等!”
龔雪的話又慢了一拍,她的話還沒說完,龔照帶來的四個保鏢就已經在一個照面中死得干干凈凈。陳誠殺了四個人還似乎沒有滿足,拿著手槍就要來把在地上呻吟的龔照給打死。
“等等!”
龔雪舉起了手槍,對準了陳誠,喝道:“我叫你先住手!”
陳誠歪過頭來,似笑非笑地道:“雖然我想要低調做人,但是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敢對我出手的,都被我殺了。你要是自信能比我更快,也可以試試。”
您這也叫低調?半分鐘不到都已經殺了四個人了!龔雪在心中吐槽道:要是不低調,那不得端著機槍上大街去啊!
她將槍口指向地面,用腳踢了踢在地上哀嚎的龔照,說道:“這個人是我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放過了他吧。”
陳誠笑了笑,說道:“你們的關系好像不是太好,之前要你也說了,你父親要把財產都留給他的。現在把他殺了,事情都推到我頭上,豈不是更好?”
龔雪挺起胸膛,傲然道:“我要的是堂堂正正地擊敗他們,讓他們在我的前面跪下認錯,現在把人殺了,那還有什么意思?”
陳誠無所謂地道:“隨便你,不過咱們的交易就算是黃了。這里槍聲大作,只怕等會就有任過來,后面的事情,你自己能夠處理嗎?”
龔雪毫不猶豫地道:“能!”
說罷,她提起手槍,將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女仆開槍打死。在龔雪手臂移動的時候,陳誠身上的肌肉也緊繃了起來,但是因為覺察到不是對付他的,所以才沒有搶先一步開槍把龔雪的腦袋給打爆。
他挑了挑劍眉,問道:“這又是幾個意思?”
龔雪道:“就是這個人把消息泄露給我哥哥的,你都殺了四個了,多算一個在你頭上,想必你也是不會在意的。”
陳誠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些家伙,真的是從來不把人命當做是一回事。”
龔雪哼哼了連聲,臉色變得緋紅,眼中也有水波在蕩漾,似乎很是興奮的樣子。她將手槍扔了過去,在陳誠一把接住的時候說道:“這把槍你也帶走,過半個月再來取東西!”
“嘿,當真是小瞧你了。”陳誠將槍械都收起,說道:“那我半個月后來取東西。”
當著龔雪的面,陳誠臉上的肌肉一陣蠕動,片刻之間,就換上了另外一幅面孔。他走出門去,用剛才撿的鑰匙打開了一輛車的車門,瞬息之間就去得遠了。房間里面,龔雪看著被打成豬頭的大哥,非常好心情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老爸嗎?什么事?也沒什么事,就是剛剛大哥手下的四大金剛被人打死了。大哥?大哥被人打到在了地上,臉上流了很多血,現在生死不知呢。對,就在我家里,趕快派救護車過來,要是慢了我怕大哥會因為流血過多而喪命啊!”
“啪!”
手機被仍在了地上,龔雪蹲在了龔照的面前,伸出食指蘸了一點鮮血,然后放到嘴里面嘗了一下,“啊呸!是臭的!”
陳誠開車出了賭城,將豪車停在了路邊,隨便鉆進一個攝像頭所拍不到的地方,換上了新的衣服和鞋子,面貌和身高也都有所變換,立刻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在道路上走了一段距離,望著天空上掛著的星辰,想了想,決定繼續往南邊去好了。
出了廣西和云南,更南邊的地方政府不是那么的強力,槍械好,機器也罷,想要的直接去買就好了,也不用在國內每次還要轉換身份這么麻煩。因為歷史遺留的原因,越南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國家,恩,這也是我鐵血強宋的的功績之一。
越南靠近中國這么一個大國,天然的就會受到中國的影響。但是同時,它也會受到歐美和日本的影響。在這里,在發生過軍事政變之后,軍隊已經開始自行其是。雖然在名義上還是一個國家,但是早就已經諸侯林立的局面。
也因為這樣的原因,這里的賭博,澀情和毒\/品到處都是,軍閥們之間還會經常爆發戰斗。但那都只能算是代理人之間的戰陣,跟維護國家統一根本沾不上邊。陳誠在邊境上下車,然后徒步穿越邊境線,進入到了越南。
進入越南之后,時光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這里到處都透露著混亂和頹廢的氣息,年輕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們在街上兜售著各種各樣的商品,有的時候,商品就是他們自己。年輕的是很多鬼佬的最愛,無論男女。
陳誠變換了容貌,走在越南的街道上面,仿佛就像是在上個世紀中穿行。看到他挺拔的甚至和結實的肌肉,不時有女孩子們靠上前來,彎下身體向他兜售南方的特色水果,陳誠冷著臉,將所有靠近的人都給轟走。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走了過來,一巴掌將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抽翻在地,他大罵了幾句,將邊上的年輕人都給趕走,然后用漢語問陳誠:“中國人?”
陳誠點了點頭,大漢面露喜色,“中國人好,我也是中國人!來,來,來,到我們那里去玩玩!吃喝嫖賭抽,樣樣都有,保你滿意!”
說著,大漢就上來拉陳誠的衣服,卻被陳誠捉住了雙手。陳誠把臉一沉,面上露出兇光,“你看我這個樣子,是來玩的嗎?”
“這.........”,大漢抽了兩下,手腕卻像是被老虎鉗子給夾住了,動彈不得,他哀鳴起來,“輕些,輕些啊,有什么事好好說。”
陳誠冷著臉松開了手,問道:“你是干什么的?”
“嗨,咱就是本地賭場的,中國來的客人,不都是要來玩幾把的嗎?咱們都懂,客人您要什么特別的服務,咱們也都能提供啊!”
陳誠現在扮演的是冷面硬漢,其實也不能說是扮演,當他不笑的時候,不需要別的動作和言語,就已經夠冷的了。他冷笑道:“我要軍火,你們也有嗎?”
“要槍啊,簡單!”大漢拍著胸脯道:“三五只手槍和步槍,我就能給你弄來,不知道你要多少?”
“手槍一百只,步槍要AK系列的一千只,重機槍和迫擊炮有沒有?”
“啊?”大漢往后退了兩步,上下打量陳誠,試探著問道:“敢問大哥是那條道上的?”
陳誠把眼睛一瞪,“你管我是哪條道上的?給錢不就完了?”
說罷,他就扔出了一疊美金,都是從賭城贏來的不義之財。大漢接過美刀,伸手一捋,便知道這少說也有一萬刀,他的臉上立刻綻放開了笑容,“行,您有錢您就是大爺,我來帶您去兵工廠,想要多少有多少,就算是武裝直升機都有!”
大漢開了一輛破吉普過來,一看還是日本產的,看上去破舊的不行了。他拍著車門,喊道:“朋友,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