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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洞房之夜

  這是她多事而生出的難題,王政與步練師自然不會替她出主意,實際上,王政從一開始就想到此節,早等著看她笑話呢。

  王宮守衛平日里就已森嚴,到了他這州牧的大婚之日,只不過是從明面上的十步一哨變成外松內緊了,再加上那些聽喚侍侯婢女丫鬟守在門外,可謂處處是人,遍布耳目。

  便是王政的高敏捷都無法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出屋,遑論呂綺玲了。

  且她還身份本就引人注目,若是新娘子這會奪門而出,傳出去定成奇聞,王政固然顏面受損,他那位便宜岳父呂布難道不更是面上無光?

  可她方才明言什么約法三章,不許王政碰他,又要留在房中,那三人之局,如何了結?難道王政與步練師暢諧花燭之時,她在一旁聽床觀景不成?

  王政笑吟吟地看著呂綺玲在那咬牙沉吟,隨著忖思,腳下緩移,便是那襯飾著華麗霞披的寬大吉服都難以盡掩她的身形俏挑,款款而行之時,隱約可見前脯高聳,后腰纖盈。

  看著看著,王政心中突然一凜。

  這呂家小妞并非什么纖柔女子,似乎身手很是不錯...

  他雖然不曾習過這個時代的什么武功技法,但一方面系統加持之下五感驚人,另一方面又跟當世頂級的幾位武將數度交手,這等經驗鍛煉出的眼力亦是不凡,凝神之下便看出了端倪。

  呂綺玲行走之間始終保持著上半身動也不動,身形持重,卻偏偏又踱步飛快,姿態輕盈,顯得動靜皆宜,香裙過處,滿室為其生出風色。

  王政見過的諸女之中,如馮夫人那做了幾十年的閨閣淑人,塑練出的儀態上美則美矣,卻是缺了幾分靈動,至于霍姒、樊嫵等女,也走不出這種蓮姿,步練師姿容固是絕美,到底欠了一些氣韻。

  算來算去,也只有同是高門出身,同有處子之態的喬綰在這方面給過王政類似的感覺...

  而王政也清楚,這其中最關鍵的一點,便是喬綰是諸女中唯一身負武功的人,身手更是高明之極,不讓須眉,放眼三軍,除了王政和黃忠之外,誰也沒有穩贏她的把握。

  此時呂綺玲已走到了案前,若有所思地用木簽挑著燭焰,燭光跳動,映照其面,容色有若年明珠生光,霜雪欺目,更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威儀氣度,令人不敢逼視。

  王政劍眉一挑,看到這里愈發覺得眼熟,苦思冥想之下,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終于回憶了起來。

  是呢,她就是當初在呂縣郊外碰見過的那個使槍少年...

  其實早該想到的,方天畫戟乃是集輕兵器和重兵器功能于一身,既可以和骨朵,錘,鏜等重兵器對抗,又可以和矛、槍、刀等輕兵器比拼招式技巧,呂布既然能用這種難學難精的兵器,其他十八般武器更是不在話下,槍法想必也是一等一的。

  而想要戟法精湛,需要極大的力量和技巧,呂綺玲身為女子,先天力量不足,所以她沒有跟隨父親用戟,反而練槍,有著天下第一人的悉心教導,這槍法自然是想不犀利都難!

  王政這里胡思癡想,呂綺玲剔高燭焰,走了回來,似乎有了主意,揚頭便道:「罷了,步家妹子,你且過來!」

  按道理兩人同為正室,并無尊卑之分,但也不知為何,只是聽這一聲輕喚,感受到那種自然而發的頤指氣使,步練師不僅毫無不滿,更是乖乖的走了過去,輕聲說道:「姐姐,是有事嗎?」

  呂綺玲不言不答,只是淡淡笑了笑,替步練師摘下頭上鳳冠,又將她身子推轉,旋即便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姐姐你這是?」

步練師一開始不解其意,等回過神來,外裳已被解開了,此時呂綺玲的魔抓更伸向  了她的霞披,步練師驚呼一聲,又羞又急,滿面通紅地瞄了王政一眼,便要扭身躲閃。

  「你不是和王政早就春風數度么,這時還怕什么羞。」

  呂綺玲一手摟住步練師的纖腰,制止了她的掙扎,抬眸笑道:「再說如今都成親了,你整個身子都是他的了,給他看看又能如何?」

  練過武的就是手腳靈動,不過說話間的功夫,竟將步練師上裳扒了個干凈!

  「啊!」

  步練師猝不及防,下意識地急掩胸前,露著柔婉的削肩,兩眼大睜地望著呂綺玲,一臉茫然,眸色驚閃,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再次變成了王政熟悉的模樣。

  「真是我見猶憐。」

  看著步練師紅撲撲的小臉,呂綺玲同為女子都覺甚是動人,瞥了一旁目瞪口呆的王政一眼,嘻嘻一笑,在她小臉蛋上香了一香,旋即臉色一板:「去,拿被兒蓋著身子!」

  低沉的嗓音似乎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明明不知其意,心中不愿,步練師卻還是鬼使神差地貴撩帳上榻,有些瑟瑟地躲入被中。

  「你...你這是想干什么?」

  雖然大飽眼福了一番,但王政同樣沒有反應過來,看了眼縮頭縮腦的步練師,又側目呂綺玲,疑惑地道:「額,你不會是百合吧?」

見王政疑  惑詢望,呂綺玲烏亮的眼珠回望王政,眼波水亮水亮地盯了半晌,突然微微一笑,也不說話,旋即自動摘下了鳳冠,又開始解起了霞披。

  王政先是一怔,旋即大喜,這是主動要配合我來一龍雙鳳?

  知情識趣,不錯不錯,這才是本將的好夫人嘛,連忙上前笑道:「娘子,為夫來幫你...」

  輕解羅裳什么的,也是一種享受嘛。

  卻不料剛待觸摸到衣裳時,卻被呂綺玲玉手輕輕按住手背。

  少女抬首看向王政,不知覺亦是暈生雙頰,只是低聲說道:「王政,今夜你先別碰我,好嗎?」

  她聲音本就比一般女子渾厚,這般壓低之下愈發顯得暗啞,磁性十足,王政心中一蕩,失笑說道:「我便不碰你,今日洞房之后,難道旁人還會認為你是完壁么?」

  「我方才便說了,今日不是我的婚禮!咱們還要再辦一次!」

  呂綺玲眉凝正色道:「旁人說啥,我都不管,我們并州人雖被你們中原人視為蠻夷,但亦是炎黃之裔,同樣重禮循規,潔身出嫁便是我的心愿,別人都可騙,只有自己騙不了,你能成全么?」

  潔身出嫁...

  王政默然半晌,再次抬頭看向呂綺玲時,眼眸中灑下一片柔和波光,似是被她的堅持感動了,「好吧,我依你便是。」

  「你是一方豪杰,可不能說話不算。」

  聽到這話,呂綺玲嘴角上揚,嘟囔了句,輕輕將手松開,由王政幫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寬沉累贅的吉服,露出一身月白中衣,襯著她水靈靈的垂睫大眼,如云烏發,似小荷之尖新幼趣。

  呂綺玲柔順地貼入王政懷中,眼卻向后邊榻上望去,低聲羞道:「王政,我今夜反正也出不去了,便想...想著看你與步家妹子如何行周公之禮...」

  「這樣下一次咱們...的時候,我就知道怎么侍奉你了。」

  王政聽了心中一片火熱,以手輕抬她下頜:「你真想看?」

  她點了點頭,仰抬眸子大膽地迎著王政的直視,眼睛一瞬不眨。

  看著少女眼波盈盈,如月光一般明亮清澈,毫不掩飾,更無半分羞怯,若非方才的那番堅持,王政險些以為遇見了另一位穿越的同行...

漢代女子雖無明宋那般拘束內斂,但這般行事光明,為人磊落的女子,卻也是實  屬罕見。

這一刻,呂綺玲在王政的眼中的形象,第一次變成了僅是呂綺玲,而非什么「呂布的女兒  」了。

  他一時間甚至有些自慚形穢,相比之下,自家這現代人似乎都不如她情真無偽,豪放不拘。

  「好!」

  王政抄起她腿彎,將她高高抱起,只覺她身子飽沉,卻又渾身毫無骨感,便似一尾魚兒一般,心中再次暗贊一聲,靴也未去,徑舉步登榻,將她朝步練師里側放落。

  呂綺玲嬌沉沉地從王政臂彎滑落,先以一臂支撐榻面,隨即歪坐榻上,將繡鞋從足尖摘下,隨意丟擲榻下,又解下外裙搭于榻側,外裳盡去之下,少女這會僅著月白中衣,身姿更見玲瓏有致。

  做這些舉動時呂綺玲一直不緊不慢,仿佛旁若無人一般,姿態自然,顯得柔美宜人,直到收拾停當,方才一個縮身挪至榻角,兩腿曲起,將下頜抵至膝蓋處,瞥了眼早已整個身子都鉆入被中的步練師,笑了笑,轉首看向王政,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似是示意王政可以開始了。

  男女相處向來是你自然我便自然,眼見呂綺玲表現這般淡定,王政本來的些許尷尬亦是蕩然無存,心中更是一陣激動。

  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在有第三人在側的情況下去做那「好事」,此刻吐出的呼吸都是滾燙的,一邊眼兒緊盯著她,一邊緩緩除靴去袍,待解去最后一塊遮蓋布時,抬頭一看,見呂綺玲兀自亮眼灼望,遲疑了片刻,一發狠便將布兜除下。

  下一刻,卻聽呂綺玲驚噫了一聲,抬臂遮目,像遮擋刺目的光亮,羞嗔道:「你好放肆!」

  終于是你先慫了吧...

  自覺扳回一城,王政哈哈一笑,朗聲說道:「洞房之夜若不放肆,更待何時?」說話間,傾身揭開錦被,隨著另一聲嬌呼響起,步練師卷曲的小巧身子全露了出來。

  步練師早聽到王政與呂綺玲的對話,此時小臉早已紅如火燒,被面一掀,她「嚶」的一聲,像驚弓之鳥,轉身緊緊將臉埋于呂綺玲腳下,細白的身背微微顫抖。

  「步家妹妹,你長得真白!」

  呂綺玲先偷瞄了王政一下,不動聲色地伸出小手,試探著落于步練師的纖背,輕撫肉探,似贊嘆,又似撫慰,兩相對映,步練師纖背細致,白中透著嫩青,呂綺玲玉手嬌柔,白里透著嫣紅。

  這般景色美不勝收,看著王政喉干舌燥,忍不住也探身向前,不過他一靠近,呂綺玲的手便一溜縮了回去,旋即氣息轉促地道:「王御寇,能得步家妹子這樣的美人,你好有福氣哦!」

感覺她的話里帶著酸味,王政微微一笑,溫言地道:「綺玲你何嘗不  美?能娶你為妻亦是天大福氣。「

  聽到這話,呂綺玲抬眸看了眼王政,不知想到什么,又垂下頭,嘴角噙笑,旋即輕輕地道:「綺玲?親近人都叫我玲兒的。」

  那是無言的會意,王政大喜,連忙說道:「那我以后也喚你玲兒如何?」

  呂綺玲輕輕點頭,卻不再說話,只將俏臉別過一邊,王政也不再多言,反正之前已答應了她,那今日便不碰她,轉首揭被而入,便聽得一陣掙扎撲騰。

  呂綺玲終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再望去時,卻見步練師柔腴的身兒此時已被王政摟進懷中,滿頭長發如云披散,更是紅著面兒,渾身顫栗,一副羞不可抑的樣子。

  當著呂綺玲的面,王政便是伸頸一探,只聽一番嘖嘖有聲,步練師纖細的腰身如蛇一般彎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雙唇分開之際,步練師撩眸向呂綺玲掃了一眼,「嚶」的一聲,又鉆入被窩去了。

  王政則深深向呂綺玲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過來。」

呂綺玲嘴角抿了抿,似  要說話,卻終是一言不發。

  「你不是要看么,坐近些才能看的清楚。」

  王政心念一動,系統上的「說服」天賦陡然一閃,便見呂綺玲先是搖頭,身兒卻如受催魂,果然挪近了些。

  距離剛剛靠近,王政便拉過她的手,她的手無力地前遞著,嬌軟似綿,隨著王政再次順勢一拉,徑自跌入了王政懷中。

  大好良機王政自不會放過,如雀鳥啄食一般輕易叼住了懷中伊人的絳唇。

  吚吚嗚嗚之間,練武的嬌軀竟也如抽去了筋骨一般,逐漸酥軟無力,隨著王政低頭猛扎,更是緩緩倒了下去,疊在步練師的身上。

  呂綺玲身背一實,便拿手推王政,咬著唇皮,吐著溫溫的氣息:「王政,別再繼續了....你答應過我的!」

  王政有些不甘,還要朝她迫去,呂綺玲叉手阻擋,咬著唇皮,大眼兒羞望著王政:「你今夜先要了步家妹妹罷,等日后我再任你胡為。」

  「我...遲早是你的人。」

  都這樣了還能保持清醒...

  糾纏片刻,見她雖也情動,卻不是會輕改主意的人,王政只得放棄,點了點頭,拍了拍身側的被窩,「宛兒,快些出來,別讓我再去捉你。」

  「你呂姐姐想看,咱們自然要好好配合,讓她看個清楚明白。」

  (以下省略四千字)

  (本章完)三五第一_www.35wx.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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