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騎砍三國之御寇 袁譚將后方糧倉的部曲都抽調過去了,換成了一群傷兵,對于想要斷其糧道的王政而言,這自然是個好消息。
同時也是一個壞消息。
畢竟但凡不是白癡,便不可能不知糧倉對于一支軍隊的重要性,尤其是還是袁軍這樣孤軍深入,在外征戰的軍隊。
便是原本歷史上,袁紹之所以輸掉了官渡之戰,關鍵也是因為許攸做了泄密的反骨仔。
因為那等兵力規模的大型戰場,兩軍正面的防御戰線必然拉的很寬,交界處的哨騎戒備更不會少,若要派遣大股人馬繞道過境,根本很難不被察覺。
而若派出的部曲不夠,又沒有成事的把握,畢竟誰都知道糧道乃是重地,必會派遣足夠兵馬鎮守。
正是許攸告訴了曹操烏巢“雖有士兵,卻無防備”這個重要信息,甚至還將袁軍前方的防線漏洞告知,曹操才完成了一個本不可能出現的“輕兵急襲敵人后方烏巢”,完成了翻盤。
如今袁譚既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哪怕是因為糧倉安排在后方,且明面上沒有敵人的情況下,看上去極為穩妥,卻也算是犯了兵家大忌!
袁譚這般冒險的原因,要么是因為奉高太難啃了,讓他迫不得已將這里的兵力都要用上。
要么...
便是奉高那邊的攻防戰已到了關鍵時刻,袁譚認為只需要再加一把勁,便可以攻陷奉高!
而對于昌豨到底還能支撐多久,王政其實也沒什么底。
畢竟對方沒入系統啊。
所以在伍元稟報換防的乃是被重創的部曲、防備也比較松懈后,即便知道守將高覽乃是一員大將,王政思忖一番后,還是果斷地做出了立刻動手的決定。
或許這并不是最好的機會,但若是錯過,或許便再無機會了!
一旦袁譚搶在他焚燒糧道前入了奉高,占城據守...
他這點人馬拿什么去奪回?
于是當時下午,大軍便從藏身的山谷中沖了出來。以急行軍的速度朝菟裘山迅速迫近。
夜半子時,三千天軍沿著最近的道路抵達了山腳之下.
到了這時,已經無需顧慮隱匿行蹤的問題,袁譚之前若不知曉,便是此時收到了風聲,也來不及了!
虧得夜色掩護,直到五里之遙,布防在山腳的冀州官軍才發現了王政的動向,甚至起初他們還誤以為是又要來換防的友軍。
不過即便如此,倒也不敢大意,一邊明火警戒,一邊立刻便派人將消息傳上山頂。
只是負責傳訊的士卒,卻被埋伏的伍元帶人半途截殺了。
選擇夜襲便是王政考慮到白晝時山頂的守軍有著巨大的視野優勢,反而不會最先發覺,至于山腳或者山腰的袁軍想要從下向上報信的話,這一點他早有考慮,大軍出發之前,便讓伍元帶著一群天誅營的精銳,隨著那位老者的帶領下,從后山再度偷偷上山,潛伏到了營地周圍。
以有心算無心,加上高度的優勢,伍元自然比山腳處的袁軍更早發現天軍的迫近,看到有哨兵想要去給山頂的高覽等人傳遞消息時,當即果斷出手。
兵貴神速,兩軍交戰時,信息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能拖延一刻都是極其重要的。
另一邊。
發現山頂遲遲遲遲沒有反應,山腳的袁軍都伯感覺到有些不對,正在猶豫是再次派人通知,還是自家先撤回山頂匯合友軍時,天軍已經列陣完畢,隨著王政一聲令下,蹄聲如雷中,八百名鐵騎兵率先發起了沖鋒!
沒錯,如今的鐵騎兵人數已翻了一倍,而王政麾下的三階兵種總數更是突破了兩千!
這次隨他一同踏入泰山的,便有其中一半。
之前攻下邳,乃至千里奔襲追殺劉備時,連場的大戰和殺戮之下早已累積了海量的經驗值,原本王政是打算在關鍵時刻臨戰升級先斷關張任何一人的,最后因沒有機會便一直保留了沒用。
這次援救奉高,由于自家兵力實在不夠,王政思忖再三,便決定先將麾下部隊的戰力再度提升,個人戰力暫時擱置一旁,畢竟他如今既然能和張飛打成平手了,不說當世無敵,沖陣保命早已足夠。
何況北海這場滅國之戰打下來,新獲得的經驗必會不少,所以王政倒也沒有什么舍不得的,所以如今系統面框上的最新信息是這樣的。
王政:將軍 等級:20
生命值:200/200
經驗值:71318
剩余升級所需經驗:128682
力:49
敏:27
智:15
魅:30
技能:鐵骨跑動恢復說服騎術統御強擊 從屬隊伍:
英雄:鬼才郭嘉、國相張昭、嵐之山于禁、擒羽者潘璋、百戰成詩古劍、赤口毒言禰衡五階:黃巾力士四階:黃巾排槊兵三階:黃巾精卒、鐵騎兵、百步狙擊二階:黃巾壯丁、精銳輕騎兵,青州步弓一階:黃巾民兵 守將此時萬分慶幸,換防前的同僚給他們留下了一個完整的營盤,包括防馬溝和柵墻。哪怕正門處,除了結實的木門外也有一排拒馬。
盡管這些未必能阻擋住呼嘯而來的騎兵,但卻總算給冀州軍的有效集結爭取了時間。
尤其是山頂上雖然沒有動靜,可山腰的那支袁軍部曲倒是收到了風聲,趕來和他們回合,這樣下來人數也有接近三千了,成敗不說,起碼可以多支撐一會,看山頂的高覽如何應對。
當鐵騎兵們頂著冀州弓手漫天箭雨散射,強行打破拒馬和營門殺進去時,袁軍緊趕慢趕總算是列出了一個防守方陣。
“殺!”
震天的殺喊聲中,借助短暫的沖鋒,鐵騎兵帶著排山倒海的威力沖向了冀州軍的隊列。
即便早就經歷過當世最強騎兵之一白馬義從的洗禮,可看到對面呼嘯而來的聲勢,仿佛崩山焚海一般,依舊讓冀州軍本能地感覺了對面敵人的威脅。
連守將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慌亂和震驚,很多前排直面騎兵的冀州士兵,更是面色發白,兩腿抖個不停。
下一刻,短兵相接的瞬間,便證明了他們的感應沒錯。
隨著第一排的騎兵縱馬撞入陣列,頃刻間便有無數人影直接在漫天血雨中被徹底撞飛!
柔韌的皮甲對抗刀劍有不錯的防御效果,但在戰馬的可怕沖擊力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有倒霉的冀州軍甚至被撞飛出好幾米,胸骨整個粉碎骨折。
騎兵的沖鋒就是這般可怕,這一點和公孫瓚部交戰多年的冀州軍早有心理準備,可讓他們最為崩潰的...
這一支騎兵明明亦是穿著輕甲,并非什么重騎兵,為何后面的自家弓手不斷彎弓射箭,卻沒有造成多大的殺傷?
他們的防御力怎么會這般離譜?
發現這個問題后,幾乎是立刻,袁軍就開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要知他們頂在前面的最大動力,可就是仰仗自家的強弩能夠建功啊,能趕在他們被沖散之前,先讓對面潰不成軍!
“頂住!頂住!”
那都伯奮力大喊,努力挽回著分崩離析的軍心士氣,組織手下繼續防御。
因為他知道時間對袁軍是有利的,每過一分一秒,都有更多的袁軍在集結趕來。
敵人的騎兵固然可以縱橫沖殺,但卻無法在短期內擊潰一個正規軍的部曲,哪怕這個軍隊在這么短時間的時間已出現接近兩成的戰損。
但他忘了,這些騎兵只是先鋒,他們的后面還有兩千的步卒。
殺喊喧喝盈天之際,遠處的王政勒馬佇立陣中,一臉平靜。
甚至在麾下的士卒們都攥緊武器,緊張地盯著前方廝殺時,他卻仿佛漠不關心一般,看都不看一眼,只是仰頭打量黑夜中的菟裘山,辨別山頂的袁軍帥旗所在,以及預估拿下這里所需的代價。
王政的確不太關注這一場初戰,哪怕對面的袁軍遠非一般的守城軍隊可比,可騎兵一旦沖鋒起來,除了長槍兵外,面對其他的步卒本就是有著絕對的優勢,八百騎兵打兩千兵卒,勝負哪里還有懸念?
何況鐵騎兵本就先天克制袁軍最大的優勢,遠程攻擊!
畢竟三階鐵騎兵的威力他早已熟知,相比二階的精銳輕騎兵而言,前者在騎術、機動力、甚至的直接的戰力上其實都沒有多大的提升唯一的變化就是防御力!
或者更精確點說,是生存能力。
那是一種莫可名狀的變化,明明裝備一樣,可同樣冒著箭雨,陷入敵陣此類情況之下,鐵騎兵無論重傷還是直接死亡的比例就是無緣無故的低了很多。
不過即便王政體制過人,終究不是開了天眼,夜色之中,又是相隔甚遠,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山頂的具體情況。
看不到就算了吧。
他搖了搖頭,終于將視線放到了前方,此時在鐵騎兵的沖鋒之下,袁軍眼見已現出不支狀態,而山腰處也沒再出現援軍的身影,看來是引誘地差不多了。
既如此,那便是時機以至了!
選擇最精銳的騎兵作為先鋒,一方面是考慮到這一次的三千五百余人馬中,新卒占了大半,自然是要先打出優勢的順風仗,再讓他們上去最為合適,另一方面,也是想著借著騎兵的壓力,將袁軍另一處的駐軍調來最好。
三處袁軍集結一起自然是最差的情況,可要是留下大班人馬在山頂,居高臨下卻也不太合適。
隨著王政一揮手,身后的王熊凜然出列,當即舉旗、鳴鼓。
一通鼓,無數的出鞘聲中,滿陣刀舉,槍豎如林。
二通鼓,王政勒馬轉首,對著那些臉色緊張的新卒們笑了笑。
三通鼓,隨著一聲暴喝,王政率先馳騁而出,一馬當先,朝著對面沖了過去。
“殺!”
眼見主將這般悍勇,兩千人們亦同時爆出吶喊,緊隨其后。
已是全軍沖擊!
幾乎是呼吸之間,王政已沖過袁軍后陣射出的箭雨地帶,一看他這樣的打扮行頭,陣仗又這般大,哪怕此時已是被鐵騎兵壓著再打,袁軍還是安排出了一隊人迎了上來,雙方瞬間便撞在一處!
便見耀目的青光撕裂夜色,無數慘呼響起。
王政每揮出一劍便有血雨漫空,斷肢殘首,那噗噗的聲音,伴隨受創者悲嘶慘叫,讓人耳不忍聞,眼不忍見。
不過頃刻之間,便將膽敢攔在他面前的一支五十人隊輕易碾碎。
挑開最后幾支在絕望中刺來的槍矛,王政長劍再掃一圈,又收割走一波人頭之后,雙腿并合,立在馬上,淡漠地看了眼前方,此時勝負已是將見分曉,袁軍已開始出現了潰逃。
那么接下來便是鞏固戰果了。
“傳我將令,此戰不可放走一人!”
王政催馬奮喝一聲,一邊下達了全殲的命令,一邊再次卷帶人馬,突前數十米,竟是直接由側面繞過,帶著十幾個親兵向敵陣深入,一路連連挑落十幾個散落元軍,單人獨騎,逼近袁軍陣中二三十米外。
“快,退回山頂!”
眼見敵人新力軍加入后,不過短短時間已形成了一邊倒的趨勢,那名都伯很快對局勢做出了正確的判斷,此時他也清楚不能再向山頂求援了,一邊竭力組織士兵,一邊準備帶一部分精銳有序撤退。
敵人擺明不是沖著他們而來的,而這里最關鍵的也不是兩只幾千人隊伍的成敗,最關鍵的還是守住山上的糧食!
而且對方也不過三千人數,自家能多帶幾百人退回山頂,就多一分守住這里的把握!
此地距離奉高城前線不到百里的距離,變故一旦傳出,急行軍之下,最遲明日袁譚就能派來援軍。
一邊轉身帶人向著山上跑去,一邊這都伯還在心中思忖。
到底是哪里來的敵人?
那沖入陣中的小將又是何人,竟如此勇悍?
腦海中一個接一個的疑問不斷冒出,卻見這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厲嘯!滲人至極!
都伯渾身寒毛瞬間炸起!
他行伍多年,不用去看便猜出這是某種金鐵堅硬物體破開空氣所掀起,暗叫一聲不好,第一反應不是扭頭去看,而是當即便是一個側身,想要躲過這記暗箭!
卻不知反而是歪打正著,他若不做這番動作,反而或許沒事。
下一刻,一支標槍直接洞穿了那個都伯,掀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更是其勢不減,直接將他整個人的身體帶的騰空而起,飛了好一大截,才噗通一聲墜落在地。
而扔出標槍的瞬間,王政便已收回自家的視線,他對自家遠程攻擊的準頭向來不報什么信心,無非是有棗沒棗打三竿,看到一個敵人跑的遠了,便順手撈起地上的長槍隨意一扔,射不射得中那就看天意了。
結果下意識地瞥向懸空面框時,看到久沒動過的遠程攻擊熟悉度漲了一點,登時頗為驚喜。
哦?這次射中了啊!
可惜這一次身邊沒幾個觀眾,中獎者亦非什么名將,卻是無法自吹自擂,無形裝筆,不由暗道可惜。
此時勝負已分,場上的袁軍或死或降,逃走的則分成兩派,一部分向著山中逃竄,另一部分先向著奉高潰去。
山中的倒也罷了,逃去奉高的王政卻是不可能放任,便令鐵騎兵們立刻前去追殺,務必不能放走一人。
初戰大獲全勝不說,戰斗比預計結束得還要快,這讓王政暗松了口氣,同時對于那些初上戰場的新卒而言,亦是一個振奮人心的開門紅,甚至天軍的士卒,都有不少人生出了輕視。
“出發前將軍還說什么冀州軍是天下強軍,如何如何,今日一見,也不怎么樣嘛。”
這樣的話王政笑了笑,也不出言解釋。
此時的情況,讓這些老兵驕傲一下,帶動那些新卒們也無畏無懼起來,倒是好事。
因為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麾下士卒們打掃戰場的同時,王政在親衛的拱衛下,在近處再一次打量起了菟裘山的山形地勢,跳躍的火光中,劍眉微微皺起。
以他的體質此時此時再從下往上看,已能看了個大概。
山頂的那處村寨已經完全變成了巨大的糧倉,但在那之前,它更是一座巨大的戰爭堡壘!
下面鬧到這個地步,山頂的守軍必然早已察覺,恐怕更是做好了嚴防死守的準備!
而這個地形...
每前進一步,只怕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