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香一聽,立馬揪住了上官景琛的衣裳。
好像極其害怕人家會丟下她的樣子。
夏笙暖:“…”
這是不想與她相認?
哦,是了是了,小香香怕是不想讓這公子知道自己是從宮里出來的。
當即特別機靈的笑道,“不認得,就覺得這姑娘長得特別漂亮,是這條街上最亮麗的風景線,本公子一見傾心,不知是哪家姑娘呢,可曾婚否?”
上官景琛一聽,臉色當即就冷了。
還以為是認得的,不想是竟然是個流氓胚子。
板著臉,冷聲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子請自重!”
夏笙暖:“…”
她不過是傾一下心,怎么就不自重了!
“咳咳,那個公子說得沒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娘如若未曾許人家,本公子便三媒六聘娶過門,有何不可?”
上官景琛:“…”
一下子竟被噎了個無話。
香妃揪住上官景琛的腰帶,看向夏笙暖,一臉認真的道,“我許人家了,這個是我夫君,公子慎言。”
夏笙暖:“…”
上官景琛:“…”
一陣無語。
可是此刻,他也不想辯解。
夏笙暖是天雷滾滾,被劈了個外焦里嫩。
我的天!我的天!
小香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昨日投懷送抱,今日就成了夫君?
這速度,就是現代人也望塵莫及。
看這公子也是人模人樣,儀表堂堂,暗衛說是從北漠過來的商隊,她看著,這氣度,可不止商人那么簡單。
罷了,既然小香香如此喜歡,她便也不戳穿了,讓暗衛盯著些,看看情況再說。
夏笙暖念頭轉罷,便笑道,“既然許了人家,那真是可惜了,本公子傷心眼淚流,不過,公子儀表堂堂倒也跟姑娘相襯,那本公子便祝你們天長地久,白頭偕老了。”
“承公子吉言。”
上官景琛客氣而疏遠帶著微微凜意的一句,帶著香妃走了。
夏笙暖看著兩人的背影,磨了磨牙。
云湘香,不錯啊,為了個男人,竟連她也不認了!
夏笙暖盯著她的背影,以為她至少要回眸一眼,給她個暗示啥的。
不想,人家沒有。
夏笙暖又磨了磨牙。
重色輕友的家伙,她要跟她絕交五分鐘!
上官景琛原本打算帶著她走走的,畢竟他也想多看看西涼的風土人情,不想出了這一出意外。
不自覺垂眸看了看她的小臉,白里透紅粉嫩嫩的,細膩如剝殼的蛋,一雙桃花眼轉盼多情,顧盼生姿。
因為她腦袋受傷,戴了一頂雪白狐裘鑲邊的毛絨絨帽子,更是襯得一張小臉霜肌雪膚,奪目得不行。
還真是這條街上最亮麗的風景線。
為免她再被男子過來調戲,他干脆帶她上了馬車。
馬車走得很慢,可是還是有一點搖晃。
香妃被搖得腦袋有點眩暈,于是腦袋便靠在了男人的身上。
上官景琛身子一僵,抬手就要推開她。
香香立馬嘟嘴嬌嗔道,“夫君,別動啊,娘子頭疼。”
上官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