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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忍了好一會。
忍啊忍,忍啊忍,忍忍忍…
忍得小臉通紅。
最后咬了咬唇瓣,把所有丫頭都譴了出去,說要休息了,留下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冬花。
沒過一會,她便披著一件黑色的衣裳,帶著冬花避開人出了相府。
他們時常幽會,藍天心熟門熟路的往一處宅子走。
到了幽會宅子里頭,她便進入了里間,讓冬花候在了外頭。
宅子里頭有兩個小廝,看見藍姑娘過來了,微微詫異。
明天就結親了,今天還過來?
不是結親前不能見面的么?
不過,他們作為下人,也不能多議主子一句的。
既然藍姑娘來了,他們只能出門去請自家主子。
于是兩人客氣的讓藍姑娘稍等,他們這就去將軍府請爺過來。
藍天心只覺得越來越不能忍,嗓音都有點低啞,壓著嗓音道,“速去速回,本姑娘有急事。”
“是。”
兩人應了一聲,出了此處宅子。
走在外頭夜色里,倆小廝忽然被人從背后一個手刀,劈暈倒了。
被倆男子拖進了一處破爛屋子里頭捆住,剝掉了他們的衣裳,自己換上。
沒一會,裝扮成小廝模樣的倆男子便走了出來。
他們飛虎寨的人,操練得肌肉結實的,穿著這倆弱雞小廝的衣裳,真特么不舒服。
動了動胳膊,“嚓——”的一聲,胳膊處還裂開了。
倆人不敢再亂動,原路往那處幽會宅子回去了。
宅子這邊,冬花等在外頭,有點心焦。
新嫁娘出嫁前,風俗規定不能跟新郎見面的,姑娘急匆匆趕過來也不知什么事,問姑娘也不肯說。
而里頭廂房里,藍天心揪著被子坐在了榻沿上,不過是聞一聞云哥哥的味道便已讓人沉醉。
她將被子緊緊捂在了心口,沉醉了一會,然后不知為什么一個咯噔倒在了哪里,昏睡了過去。
不知哪里鉆出來一個女人,剝掉她的外衣,將她塞到了榻底,然后自己換上,坐在了那里等著。
沒過一會,倆小廝回來了,沒有帶來云將軍,而是帶來了將軍的話,說是新婚在即,不宜見面,讓姑娘有什么話都可留到明天再說。
冬花聽得松了一口氣。
還好,云將軍是個守習俗守規定的。
里頭的“藍天心”聽得小廝的回稟,推門走了出來,低低道,“是本姑娘一時心焦了,既是這樣,那就明天再說吧,冬花,咱們回府。”
“是。”
冬花應了一聲,攙扶著披著斗篷裹得密密實實的姑娘出了此處,回了相府。
因為天色已晚,兩人從后花園偷偷回去,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回了閨房。
回到閨房,就吹蠟燭休息了,畢竟明天還要早起呢。
第二天,一大早的,整個朝華城就熱鬧了起來。
云將軍府大婚了,娶的還是相府的姑娘,大家喜大普奔,都早早出來,占一個視野最佳的酒樓茶樓,看將軍府十里紅妝迎娶新娘。
當然,最熱鬧的還要數將軍府和相府,端的是賓客盈門,鑼鼓喧天,熱鬧富貴非常。
云湛除下一身戎裝,換上了大紅的錦袍,面前戴著大紅花,身騎白馬,迎著朝陽,帶著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去接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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