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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勿,住,了,她!!!
幾個女人驚得手上的酒一抖,頓時灑了一桌子。
皇上怎么又又又這樣!
在宮里對這女人不顧場合的那啥就罷了,這是宮外,這是城守府,皇上,皇上也這么迫不及待么?
皇上,皇上是看不見她們嗎?
精心打扮的幾個,被皇帝忽略成了一棵樹,委屈得想哭。
香妃看著三人月色下很是有點扭曲的表情,一邊擼著懷里的貓,一邊淡淡的吃著酒,然后看了良妃一眼。
明知皇上跟長寧宮的在花前月下,良妃娘娘非得要在此請她們吃酒,這不是給她們找不痛快么。
良妃看見皇上抱著人走了,倒沒有什么表情,看見香妃看她,淡淡笑道,“既然皇上和皇貴妃娘娘就寢了,咱們也就不必拘謹了,姐妹們好好喝酒,本宮給你們彈首曲子聽。”
說罷,轉身低低吩咐身旁的白霜去拿琴來。
白霜轉身去了,很快抱了琴出來。
良妃起身,就在一旁的花叢中彈起了琴。
月色皎潔,異鄉孤寂,帶著點悲涼的琴音頓時低低流淌,幾個妃子更是委屈得想哭。
想著剛剛皇上對著長寧宮的畫面,對比自己此刻的寂寞空虛冷,對長寧宮那位更是怨憤了。
香妃吃了一會,抱著自己的貓告退了。
一個個都憋屈得不行了,良妃娘娘還彈這種曲子,不是火上澆油么。
她不愛聽。
扭身回房,“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剩下外頭幾個,對著月色,聽著琴聲,悲秋傷春。
而喝熏了的夏笙暖,揪著男人當沙包的練拳。
她的小胳膊,看起來就像某種植物的嫩徑,一折就能斷似的,可是不知為何,竟能爆發出如此大的能里。
宮非寒差點招架不住,只能掐住她的兩根小手腕,押到頭頂,隨手拿過一件紅綢布衣裳給她綁住了。
綁住了才反應過來,靠,為什么衣裳有帶子的?
反射性的往下看一眼,便見女人…
不知什么時候把自己的兜衣都扯了出來!!!
宮非寒:“…”
干脆一手扯過了一張被子,直接將她捆成了個蠶蛹。
張牙舞爪的夏笙暖,頓時動不了了,小嘴嚷嚷著各種兇霸霸。
“靠,老娘的手怎么動不了!”
“媽蛋,誰綁了老娘的腳!”
“你們這幫兔崽子,信不信老娘一拳頭將你們打飛!”
這是一條會動會說話的蠶蛹。
宮非寒眉骨突突的跳,只能一手將蠶蛹攬了過來,以某種方式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第二天。
天蒙蒙亮的,所有人便已準備妥當,上了馬車。
浩浩蕩蕩的隊伍,整裝待發。
夏笙暖被拆了骨般,攬著枕頭軟趴趴的躺在了床上,睡得天塌不驚!
宮非寒已經穿好了衣裳,連披風都整整齊齊的披上了,一張俊臉又像曬足了一百八十天般,妖孽到發光,大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等著睡得小豬般的女人醒來了。
等了一會,沒有醒。
又等了一會,還是沒有醒。
出發的時辰已到,所有人整裝集合,就等著皇帝,可是,皇帝一直沒有出來。
部人都過來問林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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