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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覺一只大巴掌“啪——”的一聲扇在了自己的臉色,火辣辣,又郁悶,又氣憤,想要爆炸,卻一句話反駁不得。
雪貴妃僵滯過后,已經訕訕的站了起來。
再次捂著良心,僵著笑臉一句,“皇貴妃娘娘人比花嬌,當然是臣妾等望塵莫及的。”
“嗯,正解,本宮也覺得自己人比花嬌。”
夏笙暖笑笑一句,轉著小手上的那株荷花,繼續賞荷去。
雪貴妃一口老血。
容妃翠妃華妃衣袖下整齊劃一的齊齊掐斷了一枚指套。
又逛了一會,雪貴妃娘娘覺的太陽越來越大,便客氣的跟夏笙暖告退回侯府了。
主要是沒臉!
她才是東陽城人民心目中的仙女下凡,為什么那母子倆卻是給那個南疆女人送花?!
坐上了馬車,放下了簾子,一直撐著的端莊淺笑“唰”的一下便拉了下來,頓時陰鷙成了水,堪稱變臉。
這南疆女人,為什么她的路人緣會這么好?
這不可能啊!
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錯。
雪貴妃死死揪著手帕,憤恨了一路,回去準備叫大哥去打聽打聽到底怎么回事的。
不想,才回到侯府,丫鬟奔了出來,急急道,“夫人,夫人她又哭暈過去了。”
沈雪如一聽,立馬便忘了這一茬,連忙的去看自家娘親了。
心里真是又急又埋怨,事已至此,娘親還天天哭有意思嗎!
哭頂什么用!
夫人又暈倒,侯府頓時又忙亂一片。
夏笙暖一行逛了一會,也回了城守府。
城守夫人也不敢帶她們逛太久的,擔心出了什么事情可就麻煩了。
畢竟一個個都是宮里尊貴得不得了的娘娘。
回到城守府,夏笙暖又嚷嚷著玩兒寶石了。
香妃淡淡道,“皇貴妃娘先把上次欠的數清了先吧。”
“不就是十箱銀子嗎,清就清。”
說罷,轉向一旁的丫鬟豪爽的吩咐道,“去本宮廂房里,給本宮捧十一箱銀子出來。”
十箱清數給香妃,剩下的一箱,作本錢,且看她如何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再把這些銀子都贏回來,啊哈哈哈…
就是這么自信不解釋!
宮傾顏原本在廂房里頭練字的。
她現在頗為發憤圖強。
聽得外頭又開始玩石子,立馬扔掉狼毫,十分雀躍的跑了出來,嚷嚷著要一起玩。
香妃坐擁十箱銀子,壓根沒有在怕的,玩就玩!
容妃翠妃華妃看得撇撇嘴,一陣鄙視。
鄙視著又忍不住要看,看著看著又手癢癢,特別是看著香妃那十箱銀子好心動。
贏點銀子回去,也可以去仙女閣多買幾樣珠寶頭面啊。
在這美好愿望的驅逐下,三人決定暫時不計前嫌,加入了玩石子的大軍。
于是,皇貴妃娘娘帶著幾個妃子,連同長公主一起,驚心動魄的玩兒起了石子。
容妃翠妃華妃都是玩兒石子玩兒得不錯的,所以才敢加入,不想,現在玩兒的不是石子,是紅寶石。
因為肉疼啊,于是頻頻失手,三人輪番的墊底。
樂得夏笙暖宮傾顏和香妃咯咯咯笑得花枝亂顫。
只有良妃很是遺世獨立的,又在花叢中彈琴了。
她們在琴聲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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