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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姑娘卯足了勁的,要把自己最好的才華,最美的姿態展示出來。
夏笙暖在上頭,一邊吃著甜酒,一邊看得興致勃勃。
宮非寒一邊跟北王爺和幾個大臣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著,一邊還會不時的看她幾眼。
看見她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這女人,不但喜歡看男人,連女人都喜歡看,簡直了!
一幫花里花俏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忍不住在腳下踢了她兩腳。
夏笙暖被踢得一臉懵,轉過頭來問,“皇上,你干嘛踢我?”
宮非寒:“…”
干嘛踢她?
當然是看她不順眼所以踢她。
不過,不屑跟她解釋,斜睨了她一眼,高冷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
夏笙暖:“…”
所以,這貨什么意思?
一小腳踹了過去。
男人竟好像早有所覺似的,一只大手瞬間便捉住了她的小腳。
還用手掐了掐。
夏笙暖:“…”
用力扯了扯,竟特么的扯不回來。
男人看她磨著小銀牙,又掐了她幾把。
夏笙暖:“…”
媽的,她的刀呢!
還讓不讓她好好看戲了!
桌席上鋪著長長的極具北地風情的桌布,兩人身下的動作外頭的人壓根看不到。
于是,男人便一邊一手掐著某妞的小腳,一邊一本正經,極具皇帝威嚴的跟一旁的北王爺聊天。
夏笙暖白眼快翻上了天!
現場版衣冠獸獸,還皇帝呢!
尉遲鈺兒換了身衣裳也過來了,此刻坐在下面,正嬌羞澀澀的不時看皇帝幾眼。
看見皇帝一直在跟北王爺說話,壓根不理一旁的夏笙暖,心情很好。
男人都是貪新厭舊,喜歡美人的。
總不見得她就能一直能保持魅力時刻吸引著皇帝的注意。
一姑娘表演完彈琴,到她上場了。
她一定會成為場最美的姑娘,牢牢吸引住皇帝的眸光。
她要表演的是潑墨舞。
她自創的一支很特別的舞,名震北地的。
就是一邊跳舞,一邊寫字,既能炫耀她的舞技,又能炫耀她的一手好字。
一眾人都知道尉遲姑娘的潑墨舞是一絕,看見她要表演,都非常期待。
場上已經擺好了筆墨紙硯。
尉遲鈺兒已經換上了一身雪白的舞衣,裊裊婷婷的走了上來。
恭敬的給皇上和北王爺行了個禮。
北王爺看見她,倒也記得她拿手一絕的潑墨舞,于是看向皇帝爽朗的笑道,“北地這邊,跳舞跳得好看的姑娘有許多,可是,都比不過北陽候府的這個小姑娘,舞姿好看,一手字也寫得好看,絕妙!”
北陽候疼愛這個小女兒,肯定不舍得讓她入宮。
可是,如果皇帝非得就看上了呢。
說不定也能有好戲看。
宮非寒聽罷,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抬眸看了一眼。
就看見一個姑娘執著一支毛筆在場中白衣翻飛,翻飛完就在宣紙上畫一筆,不知在做什么!
扭頭看夏笙暖去了。
夏笙暖不想理他。
這個大變態!
一邊吃著點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場中的人。
看見北王妃的位置空了,便想站起來。
才想起自己的一只腳還在男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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