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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非寒大踏步走了過來,骨骼分明的大手抬起,幫她一點點挑開了頭上的草。
低低道,“又去哪里滾草地了,嗯?朕現在有事,不能陪你,回行宮里頭,乖乖等朕。”
“嗯,皇上你忙。”夏笙暖乖巧的應了一聲,抱著兩只愛寵走了。
宮非寒若無其事,帶著一行人繼續往前走。
一行人:“…”
莫名又吃了一堆狗糧,好飽!
畢竟是太皇太后生辰,夏笙暖也不想惹事,免得宮非寒難做。
回去之后,便一直待在了行宮里頭,不曾出來。
不想,沒過一會,一大隊侍衛闖了進來,押著她就要走。
夏笙暖一臉懵,出手便卸了一個侍衛的胳膊,冷聲道,“你們做什么?”
那侍衛痛得冷汗狂冒,其他一眾侍衛看得倒是不敢再往前。
實在是想不到一個宮妃,出手竟然如此迅疾,兇狠又利索。
為首的一個侍衛客氣的道,“人命關天,屬下也是遵照太皇太后懿旨辦事,還請笙貴妃娘娘跟屬下走一趟。”
夏笙暖聽得人命關天,微微蹙眉。
冷聲道,“帶路。”
“是。”
為首的侍衛應了一聲,立馬在前頭帶路。
后面一眾侍衛整齊劃一的跟著,陣仗很大,仿佛形成了一種插翅難逃的感覺。
夏笙暖憋著一股子火氣,跟著他們到了一處大殿。
太皇太后坐在上頭,一張老臉肅穆得像是死了兒子一般,周圍的人是驚恐的表情,整個大殿無處不流淌著一股駭人的氣息。
大殿中央席子上,躺著一個人,面色蒼白,嘴唇發紫,緊緊的抿著,整個人僵得好像死去了一般,毫無生機。
赫然便是西王世子爺宮銘。
夏笙暖心內一個咯噔,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將這小賤蹄子綁住,打死!”
太皇太后忽然厲聲一吼,沉冷蒼老的嗓音帶著駭人的冷意,令人毛骨悚然。
立馬有侍衛上前就要押她。
“本宮看誰敢動手!”
夏笙暖同樣凌厲一聲,震得一眾上前的侍衛頓時止住了腳步。
夏笙暖看向太皇太后,冷聲問,“不知臣妾犯了什么罪,太皇太后一言不合就要將臣妾打死!”
“犯了什么罪?毒害皇室宗親,打死你都沒辦法抵罪,株連九族,西涼會讓你整個南疆陪葬!”太皇太后又是冷然一聲,一張老臉被怒意悉數侵蝕。
“臣妾沒有毒害人,太皇太后明察!”夏笙暖不卑不亢的一聲。
“沒有毒害人?哀家親見的,樹林那邊,你跟銘兒拉拉扯扯,不知檢點,沒想到你這黑心腸的賤東西,竟敢把人毒死!來人,動手,把這賤東西即時打死!”
太皇太后一拄拐杖,聲嘶力竭的又是一聲爆吼,已然失去了理智一般。
就好像自己是親祖母失去了親孫兒似的!
太皇太后都已然生氣成這樣,西王世子爺又真像死了一般躺在了這里,事關重大,一眾侍衛也不敢耽擱,上前就要動手。
夏笙暖凌厲的掃了他們一眼,冷聲道,“太皇太后,人死了,最重要便是查明原因,而不是昏了頭一般,喊打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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