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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和翠妃來得最早,已然圍在雪貴妃娘娘的身邊,各種夸贊彩虹屁吹捧了。
一眾美人妃嬪們也各種假裝清高的在欣賞詩詞,不時的夸贊雪貴妃娘娘幾句。
“雪貴妃娘娘果真是名震京城的才女,別人再也做不出這種詩的。”
“哇,大家過來看,這一首詠月色的,寫得真是好!”
“這首詠荷花的也不錯,令人拍案叫絕!”
香妃一踏進來就撇了撇嘴冷哼,“這哪里是什么花會,這是詩詞大賽吧,本宮最煩這些東西!”
找了好一會,才找到一棵漏網之樹,上頭沒有掛著這些悲春傷秋東西的白玉石凳子上坐了下來。
夏笙暖倒是優哉游哉的踱著步子欣賞了一會。
欣賞了一會,覺得沒啥新意,便在一旁坐了下來,吃起了碟子上頭的果仁。
雪貴妃像模像樣的過來招呼了一翻,然后又去那邊即興作詩去了。
一眾美人妃嬪圍在她的身邊,也跟著要即興作詩。
于是,一堆美人對著一株玫瑰花,各種蹙眉,凝神,冥思苦想,好像便秘一般,便秘半天也憋不出一句來。
良妃也過來了,抱了自己的琴過來,清清幽幽的坐在一處花叢中彈琴,與這里的詩詞世界倒也是相得益彰。
夏笙暖吃夠了零嘴,翹著二郎腿,把懷里的骰盅拿了出來,嘩啦啦一搖,吆喝道,“玩大小,有想玩的嗎,押多少賠多少。”
一眾妃嬪一聽,都看了過來,朝她露出了鄙視的神色。
看吧看吧,這就是區別,人家雪貴妃娘娘高雅的吟詩作賦,粗野的女子,這種場合,就只有玩骰子了。
沒文化,真可怕啊!
香妃不喜吟詩作賦,帶著幾個跟她交好的美人妃嬪走了過來,挑眉道,“怎么玩?”
“很簡單啊,大吃小,每局換莊。”
像她這種穩贏的人,就不好霸著莊來做了,不然薅得她們沒羊毛,每局換莊,公平些。
這個說法她們有點不懂,夏笙暖簡單介紹了一下,她們便懂了。
于是,人手一個骰盅,便坐了下來。
香妃最是大方,直接讓小丫鬟回宮,抱了一箱金子過來玩。
夏笙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貴妃娘娘也不能小氣了,也讓人抱了一箱金子過來。
其他幾個美人沒有那么多金子,就玩碎銀,反正押大得大,押小得小,自行選擇,膽子小怕吃虧的,也可以選擇不做莊。
于是幾個人便紅紅火火的玩了起來,骰盅嘩啦啦的搖著得響震天。
香妃手氣不好,偏又喜歡霸著做莊,箱子里的金子,嘩啦啦的流到了幾個小妃嬪的手上。
幾個小妃嬪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感覺被皇帝寵幸了都沒有這么開心!
原本欣賞詩詞寫詩詞什么的,就無聊至極,那些妃嬪看著這邊開心,忍不住便多看了幾眼。
多看幾眼后,就忍不住踱了過來,踱了過來后,就忍不住手癢癢想要小試一把,小試一把后就拉不回開出的車,興高采烈的加入了熱烈的氣氛當中。
這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圍在雪貴妃身邊的人就越來越少。
最后,雪貴妃一首詠玫瑰花兒的詩還沒作出來,身邊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了容妃和翠妃。
容妃和翠妃看著那邊的熱鬧,最后也忍不住冷著臉踱步過來瞄了瞄。
這么一瞄,就再也沒有回到雪貴妃娘娘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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