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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兄弟談心,哪是什么有染,皇上請注意用詞。”
夏笙暖梗著脖子一句,面子攸關,氣勢上不能輸了。
“你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談什么兄弟談什么心,男女之間,只有那一點子事,不會有別的,好好跟人保持距離,不然,朕打斷陸知遠的狗腿。”男人惡狠狠一句。
夏笙暖:“…”
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哦,是了,她還生氣著呢,氣大了!
她還沒跟他算賬呢,怎么輪到他來算賬了?!
深吸了一口氣。
一手扶著殘腰,瞬間慘痛著一張小臉,哭唧唧道,“皇上,臣妾昨晚勞累過度,現在腰還疼得直不起來,皇上一大早提起褲子就走,徒留臣妾一個人傷心眼淚流,嗚嗚嗚…
臣妾眼睛都哭瞎了!”
宮非寒:“…”
勞累過度的不是自己么!
還哭瞎呢,他看她左擁右抱玩兒得不知多樂呵!
呵,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只是,看著她可憐的小樣兒,想著她是第一次侍寢…
大手一抬,將她輕抱在了膝頭上,大手輕輕撫上了她的小腰,嗓音一下軟了,“哪里疼,朕幫你糅糅。”
“哪里都疼,身上下每一處都疼。”夏笙暖哭唧唧一句。
“好。”
男人應了一聲,大手輕輕幫她安撫著。
夏笙暖看他不再提算賬的事,舒了一口氣,人肉墊子挺舒服,順勢靠在了他的懷里,她累。
馬車一路回了宮。
林公公想著皇上剛剛的怒意就頭大,伸去掀簾子的手都是顫的。
還沒伸過去呢,里頭便一手拔開了簾子,皇帝抱著人從上頭下來了。
抱人的姿勢,那叫一個溫柔。
笙貴妃娘娘也是小鳥依人的模樣兒。
哪還有此前的劍撥弩張你死我活。
林公公錯愕原地,張著嘴巴吃了個鴨蛋。
我是誰?我在哪?為什么眼前開滿了粉紅小花?
看著皇帝攬著人往長寧宮走,林公公感嘆,果然沒有娘娘順不了的毛,如果有,那就是娘娘不想順!
皇帝攬著人走到半道,遇見良妃帶著一眾妃嬪正往雪華宮走。
一眾妃嬪立馬頓住腳步,垂首行禮。
嗯,不但要給皇帝行禮,還要給躺在皇帝懷里毫無正形的笙貴妃娘娘行禮。
容妃咬著牙,才恢復了一些的面容遏制不止的又是一陣扭曲。
太氣人了,就她這樣的,活生生一個狐媚子不要臉,見天就知道勾搭皇上,哪里有半分貴妃的樣子!
一眾妃嬪也是羨慕得想哭,又羨慕又妒忌。
雪貴妃娘娘她們不妒忌,畢竟,人家一直就是身份尊貴,可是笙妃明明是跟她們一樣的啊,轉眼人家成了貴妃,還見天的被皇上攬在懷里,你說羨慕不羨慕,氣人不氣人!
夏笙暖還在男人的懷里,聽見她們行禮也沒有下來的意思,她是真的累!
任誰侍寢了一天一夜也會累成狗。
此前飲酒唱戲樂呵,不過是憋著一肚子氣才會如此堅強。
腰已殘,不要叫她,有事燒紙。
香妃戴著一套淺藍色寶石頭面,是人群中最閃耀的存在,白了皇帝懷里的夏笙暖一眼,撇了撇嘴。
就作吧,又作又高調的蠢女人,遲早被后宮女人的唾沫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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