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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掉進自己挖的坑里了。
“是,臣妾一會必定將簪子找回來,絕不會再弄丟,如若再犯,引劍自刎”
說罷,小手并攏成手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咔嚓了一下。
可謂是從靈魂深處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宮非寒:“…”
冷幽幽的看著她。
“嗯,”
好一會才高冷的應了一聲,看向她手中的銀票,薄唇微掀,“這么一點銀票,笙妃還要數多久,是朕的膝頭特別好坐,讓笙妃坐到不想下來?”
夏笙暖:“…”
她已經不想說話了,真的,這龜毛男人姓賴的,特么專門過來挑龜毛!
她深深吐了一口濁氣,凝神屏息,專心致志數銀票。
哀嚎著跑出長寧宮的一眾女人,回到自己宮中,把臉上的糊狀洗掉,頓時發現自己的小臉亮麗了許多,瞬間又想去長寧宮走一趟了。
畢竟,皇上在那里啊!
難得偶遇一次皇上,怎么能輕易放過。
關鍵是,不能讓皇上記著她們丑陋的面容啊,必須把光鮮靚麗的形象留在皇上的心頭。
于是,一眾女人洗干凈小臉后,又以買面膜為借口,齊刷刷的又登門了。
然后,就看見了夏笙暖坐在皇帝膝頭上數銀票的一幕。
一個個驚得都忘了進去,站在門口瞠目結舌,雷劈震驚。
所以,笙妃得寵得,是已經到了能坐皇帝膝頭的地步了么!
想當初,馴獸司校場那邊,笙妃捉住皇帝的手,她們已經震驚得上天了。
不想私底下,人家已經坐膝頭了!
一眾女人酸得不行,長寧宮頓時就像打翻了十噸重的醋缸。
空氣中都飄繞著熏死人的酸味兒。
夏笙暖數完銀票,抬頭便看見了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咬著手帕站在外頭。
嫣然一笑道,“皇上料事如神啊,果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娘娘們又來光顧生意了。”
雖然她們多半是過來偶遇皇帝的,可是,偶遇皇帝總得要有借口啊。
過來她這買東西就是現成的借口。
夏笙暖樂呵得不行,起身就要起來招呼她們進來。
持續大甩賣,有買有送,多買多送!
才起來一點點呢,男人胳膊一用力,又把她給勒了回去。
轉眸看了一眼林公公,淡淡吩咐道,“夜黑風高,東家有要事,今日到此為止,明日請早。”
林公公:“…”
聽得嘴抽抽,皇上這是入戲了么?
“是。”
麻溜的應了一聲,小跑出去,傳遞了皇帝的話。
于是…
一眾想要在皇帝面前留下美麗容顏美麗倩影的妃嬪們,生生白跑了一趟,附帶被塞了幾個大檸檬,咬著手帕子酸得不行的回去了。
夏笙暖看見林公公把人都趕走了,小火苗那個竄。
“皇上,到手的銀子不賺,會天打雷劈的!”
“不是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么,明天賺也是一樣。”男人慵懶而又漫不經心的一句,繼續玩著她的發絲。
“什么一樣,到手的銀子才叫銀子,不到手的,那叫,那叫別人的銀子!”
夏笙暖都想掐腰罵街了。
“別人的銀子遲早也是你的。”男人仿若低哄的一句。
“諸事宜早不宜遲!”夏笙暖擲地有聲。
男人忽然沉默了,繼而美眸危險微瞇。
長指微微曲起敲著椅背,難得附和的道,“嗯,笙妃這話說得很對,覺悟很高,諸事宜早不宜遲,是以朕以為,侍寢也是,笙妃,今晚侍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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