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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暖聽罷,睨了香妃一眼,淡淡道,“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好了,要是本宮能證明這石灰不是本宮下的,香妃姐姐公開場合,一個月不許說話可好?”
這小香香嬌滴滴的嗓音,她真是聽煩了,到哪里都有她。
香妃一噎,“你…”
“你什么你,敢說不敢當,慫包一只。”夏笙暖無比鄙視。
香妃:“…”
“是就是,要是你不能證明,又當如何?”
她才不是慫包,哼!
“要是本宮不能證明,那公平起見,當然是本宮公開場合一個月不許說話。”夏笙暖十分的公平公正。
“好好好,看你怎么證明!”香妃磨著小銀牙。
“那香妃好好看著吧。”
夏笙暖冷嗤一聲,不再理她,轉向皇上,立馬便是一張溫柔的笑臉了,嬌聲道,“皇上,雖說臣妾作為一國公主,高貴冷艷,明眼人都知道不可能用這種手段陷害人,不過,有人非得要往臣妾身上潑臟水,阻擋了臣妾的財路,臣妾卻不得不自證清白了,臣妾可以審一審這德凝宮里的人嗎?”
宮非寒看她說話還不忘夸自己一下,眉骨跳了跳。
最終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香妃簡直被她囂張的樣子氣死。
什么高貴冷艷,一個破公主,明明就是可惡!
一眾妃嬪覺得笙妃好不要臉,并且膽大妄為!
后宮這么多妃嬪,部加起來,怕都及不上她一個張揚囂張。
偏偏又萬分期待她要怎么證明。
要是證明不出來,那么,公開場合,就是一個月不能說話了,不能說話,伶牙俐齒便沒有任何用處,到時看她還怎么囂張!
嗯,萬分期待她證明不出來。
一眾妃嬪,破天荒的站在了統一戰線上,懷著一致的心愿看著夏笙暖。
夏笙暖看向德妃,淡淡道,“德妃姐姐,能靠近你身邊的所有丫頭都在這了嗎?那被下了石灰的藥膏呢,麻煩拿來本宮看看。”
德妃看著她,雙眸赤紅巖漿翻涌,實是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可是,皇上剛剛吼了她一聲,讓她不敢再放肆。
皇上剛剛又同意這女人審查德凝宮的人,她只能死死咬牙吞下了所有的憤恨,冷冷的點了點頭,鼻孔“嗯”了一聲。
然后看了一眼春梅。
春梅會意,轉身把那瓶藥膏放在紅布綢上,恭敬的捧了過來。
夏笙暖拎起藥膏,仔細的看了看外頭,又用小手指挖了一點出來聞了聞。
眉頭微蹙。
小手指又往更深處挖了一些,細細聞了聞。
然后把小手往衣裳上擦了擦。
一旁的宮非寒看得眉骨跳了跳。
這女人,就沒有帶手帕嗎?!
沒有戴手帕的夏笙暖,擦干凈手指后,視線緩緩的掃向了地上跪著的丫鬟。
嗓音清冷的道,“凡是接觸過這瓶藥膏的,都給本宮起來,不要想著搪塞本宮,本宮自有辦法檢驗你們有沒有接觸過藥膏,要是接觸過卻沒有起來,那就是做賊心虛!”
一眾丫鬟聽罷,身子俱是瑟縮了一下,然后有三個丫鬟站了起來。
一個是春梅,另外兩個是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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