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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這么多年,爺打遍天下無敵手,第一次遇見了對手。
不,不是對手,是碾壓!
是把臉捂到地上狠狠摩擦那種碾壓。
雖然連中十箭還不是爺最高的水平,可是,要爺蒙著雙眼,盲投連中十一箭,他們知道,就是爺也沒有把握。
而且看臭小子剛剛那利落的樣子,很明顯,這還不是人家最厲害的水平。
所以,再挑戰下去,明顯會再被碾壓。
所以,爺引以為傲,原本以為會必勝的投壺,竟然,一招就輸了!
輸,了!!
奪寶反應過來,都不敢去看自家爺的臉色。
一眾人感覺到了這詭異的靜謐,看看小公爺的臉,再看看那箭壺,各種嚷嚷著要出口的崇拜和驚嘆,直接噎死在了喉間。
小公爺的臉色好嚇人啊,他們還是不要雪上加霜了。
夏笙暖優哉游哉的往那邊太師椅上一坐,胳膊搭在椅背上,慵懶的斜睨著小公爺,嗓音低低懶懶的問,“怎么樣,要繼續嗎?”
她天生有一種神奇的體質,跆拳道玩玩就能黑帶估計九段吧,達到別人練習半生也無法達到的高度,射箭射擊滑雪沖浪隨便玩玩也是極致,就各種極限運動也是信手拈來。
可以說,只要她在這些方面發展,怕早就功成名就名揚天下了,可是她偏不,她就喜歡表演,其他都不喜歡,導致穿過來之前,還是一個深藏實力的小影星。
原主雖然有功夫傍身,可身體還是太弱了些,她玩兒這些,不過是用了五分的本事,沒想,就把小公爺給虐傻了。
小公爺,不會是真的傻了吧!
夏笙暖蹙著眉頭,凝視著小公爺。
溫定北盯著夏笙暖,死死盯著她,忽然一個箭步過來,一把揪住了她心口的衣裳,咬牙冷聲問,“你是誰?”
放眼整個京城,在玩樂方面,還沒有人能虐他至此。
這臭小子是第一個!
對面的宮非寒看見溫定北的動作,俊臉一沉,倏的一下站起了身。
可是,還沒等他有動作,便見夏笙暖一手拍開了溫定北的手,眼角一挑,邪魅至極的道,“小公爺不必知道本公子是誰,乖,叫爹。”
溫定北:“…”
一張俊臉黑成了鍋底,已然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偏眾人見證著,剛剛自己叫囂出來的話又不能反悔。
黑成鍋底的俊臉一點一點漲紫,脖子一點一點變大,生動的詮悉了“臉紅脖子粗”這五個字。
一眾人瞪著眼珠子,不知是要看好戲呢看好戲呢還是要看好戲!
小公爺如此傲嬌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叫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公子“爹!”
夏笙暖懶洋洋的看著他,又是邪魅一笑道,“本公子很好說話的,小公爺要是不肯叫本公子爹,不如去軍營鍛煉半年如何?”
一眾人聽罷,默默松了一口氣。
國公府武將之家,小公爺去軍營鍛煉半年,那真是最好不過了。
還好這小公子沒有咄咄逼人,不然,還不知要怎么收場呢。
就在一眾人以為小公爺必定會選去軍營鍛煉半年的時候,一道沉冷帶著咬牙切齒般屈辱的嗓音響起,“爹!”
一眾人:“…”
林公公:“…”
夏笙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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