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掃向一旁的司明榮和一眾族老,“二叔,還有在場的所有長輩,方才四叔說的話,希望你們替我作個見證。”
在場的族老們沉著臉色,目光不屑,對于葉綰綰的狡辯也全都不以為然。
司明榮看著司家如今這一團亂,此刻早已經無比后悔,當初就不應該由著家主胡來,若是早些把這女人處理了,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這種局面。
若是當初移植了器官,家主至少還有幾年壽命…
司明禮說完走到了司明榮身旁,殷勤地開口道,“二哥,大嫂現在病倒了,您又要照看著醫院這邊,這種小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一定把這女人給查個清清楚楚!”
司明榮看了司明禮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司明禮的說法。
許常坤見司明榮居然也不阻止,急忙站了出來,“雖然當初綰綰小姐確實阻攔了手術,但也是出于對家主身體的考慮,現在事情變成這樣,誰也無法預料,怎能因為如此,就給綰綰小姐安插一個蓄意謀害的罪名!何況家主現在并沒有…”
“許常坤!”司明禮冷笑連連地打斷了他,大聲怒斥:“就因為這女人當初救了你兒子,你連這種昧著良心的話都說得出來?”
許常坤:“我不過是在闡述事實!”
“事實就是她魅惑家主,謀害家主性命,擾得我司家雞犬不寧!這女人是整個司家的罪人,你居然為了一個罪人辯解!”
“司明禮,你…”
葉綰綰上前一步,將憤怒中的許常坤攔住,斜睨了一眼神色得意的司明禮,淡淡開口到,“我可以進牢里,不過,只希望二叔,到時候不要求著我出來才是。”
“哈哈哈哈簡直荒謬!”司明禮嘲諷不已的冷聲嗤笑,“葉小姐,以你的罪名,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給我帶走!!!”
“是!”
幾個訓練有素的護衛頓時上前,將葉綰綰團團圍住,帶了出去。
見這女人終于落到了自己手里,司明禮簡直是神清氣爽,連日里來的憋屈全都一掃而空!
賤人,居然還想活著離開司家地牢,實在是太天真了!
因為以司夜寒現在的情況,隨時可能離世,所有族老都等候在病房門外不敢離開,司明禮已經自告奮勇地去提前準備好喪事…
司家地牢。
葉綰綰剛一踏入,便是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侵襲而來,空氣中彌漫著粘稠的血腥氣,與發霉的味道和鐵銹的氣息摻雜在一起,令人作嘔。
“啊啊啊”甬道深處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葉綰綰早就聽說過這個地方,這里關的全是家族的背叛者,敵對家族安插的內線,司家最陰暗的地方。
她從小就膽子小,還怕血,若是放在以前,看到這種血淋淋的畫面,估計早就嚇暈了,可能是經歷了太多事情,此刻情緒竟沒什么波瀾。
押她過來的兩人是司明禮的心腹,看著葉綰綰神色呆呆的樣子,只當她是嚇傻了。
其中一個冷聲恐嚇,“連家主也敢謀害,這些人就是你以后的下場!”
遲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