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菜窖的正經入口在后罩房的角落里,因為一直荒著,
也沒安排其他住戶,索性就又在中后院的一條少人走的回廊處,
又開了個口子。
林放從老太太那兒打聽到這些,在屋里估摸著時間,
差不多有個八點半左右,他就從后罩房的入口進了菜窖。
菜窖很大,不算兩邊下來的通道,
也有著堪比整個后院的面積,
后罩房的入口很久沒打理,灰塵、碎石、鳥糞、蛛網、雜草到處都是,
林放每走一步,就得收點東西進空間,
進了菜窖,里面更是漆黑一片,
林放從空間里取出一根燃了的蠟燭,
他還是第一次來菜窖,
為了以后方便,索性整個走了一圈,
把菜窖的格局給看了個清楚。
只不過菜窖的凹面有點深,幾乎把菜窖給分成了兩半。
貼著菜窖的墻壁一路都鋪著用于存儲的木隔板,只是眼下隔板上幾乎都是空的,
就只有中后院的入口下來那一截存了點白菜和蘿卜,
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沒幾家能有多余的菜和糧能存進來,
那點白菜和蘿卜,不用說也是何雨柱家的。
何雨柱家就他跟何雨水兩個人,
他平時在軋鋼廠吃食堂,何雨水在學校吃食堂,
何雨柱又時不時能從食堂里帶點剩菜回來,
兩人在大雜院里開火的機會屈指可數,
要不然,也不能剩下菜來存菜窖。
干等著小寡婦也無聊,林放索性把菜窖也給收拾了一番,
也沒刻意收拾的太過干凈,
只是把一些較為明顯的土渣、雜物給收了,
反正也不虧,統統都可以用來肥田,
玉石空間也不挑嘴,什么都可以粉碎了滋養植物。
大概齊的收拾完,林放手里的蠟燭都燃了一半,
小寡婦人還是沒來。
林放心里雖然覺得奇怪,卻也不著急,
他篤定小寡婦今晚肯定要來,
這會兒還沒來,那多半是被什么事兒給絆著了,
就這么干等著也無聊,他干脆熄了蠟燭鉆進了空間,
早上弄進畜欄才堆滿了飼料的小豬仔,
這會兒已經三個多月大了,
要是過個幾十年,換成洋白豬的種,這幾頭豬都可以出欄了,
可這四頭正經的中華黑土豬這會兒才五十來斤,
想要長到兩百來斤,那起碼還得養個幾天,
經過時間加速,長到一年多、兩年,才是合適的出欄時機。
林放也不急,他還想著留著這一公三母當種豬下崽呢,
想吃空間自產的豬肉,那還得等二茬、三茬的豬崽子長起來才行。
林放先整理了畜欄,給豬加了飼料,
又收了許多雞蛋和鴨蛋,獨獨留著鵝蛋沒收,等著大鵝抱窩。
主要是這鵝蛋它不管是炒著吃,還是腌了吃味兒都有點不太對,
林放有點吃不慣,索性還是留著孵小鵝比較好。
還是等鵝蛋變成小鵝,小鵝長成大鵝,燉了比較好吃。
再把多余的雞鴨鵝兔收進靜止空間,畜欄這邊就差不多了。
如今這些家禽已經進入了高產期,一天不收拾就能多出個幾倍的數量,
林放只好控制一下公雞和公鴨的數量,要不然畜欄面積都有點不太夠了。
他出了畜欄,打算再整理一下菜地,
忽然察覺到空間外有了動靜,他心頭一動,出現在了菜窖。
中后院的入口處,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
一個豐腴的身影摸索著,一步一步順著階梯下到菜窖。
林放已經適應了菜窖里的黑暗,不用燈火就能看清小寡婦的大概輪廓,
她才剛下來,手上也沒點燈,自然就要小心翼翼。
林放腳下無聲,慢慢的走過去,
他都已經夠慢了的,小寡婦還要慢上許多。
林放都走到了通道最后一步階梯處,小寡婦扶著墻都還剩好幾級。
大冬天的,也沒什么看頭,
再加上小寡婦也不是背對著林放,
他索性開口道:“這么黑,怎么不點燈下來?”
“媽呀!”
小寡婦被嚇了一跳,腳下一滑,
呲溜一下,就摔了下來,
她腦子懵懵的,顧不得自己會摔成啥樣,卻下意識的先捂住了嘴。
秦淮茹更怕自己的叫聲傳出去被人聽見,要是惹得別人下來,
她可沒法兒見人了。
林放伸手把小寡婦接住,攔胸抱進了懷里,
該說不說,這花棉襖真圓,真軟乎。
平素林放就知道小寡婦身條好,哪怕如今困難,短衣缺食的,
這小寡婦身上愣是沒少一塊肉去,
其豐腴之處,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姑娘、小媳婦能比的。
隔著厚厚的花棉襖、大棉褲,林放都不由得為之心動,
要是再過倆月,春暖花開,
那怕是稍微擦槍就得要走火。
“放…放子?”
秦淮茹落到林放懷里,懵了一會兒才算是定了神,
這會子她也算是逐漸適應了黑暗,勉強能看出林放的輪廓,
招呼了一聲,她就忍不住羞怒:“你要嚇死我啊!菜窖這么黑,你也不說點個燈!”
“我能點燈嗎?”
林放不由得一笑,緊了緊雙手,
把她整個人箍到自己懷里,
他道:“菜窖里亮著燈,別人路過發現了怎么辦?”
“胡說八道!你先放開我…”
小寡婦掙扎著想從林放懷里先出去,就被這么抱著,
林放還沒反應,她自己先就有些受不了,
太久沒被男人抱著了,她都快忘了被男人抱著是什么滋味。
沒人抱著倒還好,被林放這么一抱,
壓抑成灰的那小火苗,蹭蹭的就往上冒,她感覺自己骨頭都快軟了。
她喘息著道:“菜窖有蓋,不拉開誰能看到有燈!”
小寡婦不掙扎是軟的,她這一掙扎就變成了又滑又軟,
林放心頭的火氣,也跟著往外冒,
“啪!”
他一巴掌打在她肥厚的屁股上,輕喝道:“老實點,再亂動我先把你辦了!
你這樣勾引我,我可沒辦法跟你說正事!”
“誰勾引你了!”
小寡婦臉皮還沒那么厚,她是真的不敢再讓林放抱下去,
她這會兒才沒有勾引林放,可要是被抱的久了,
那就說不準了,
她又羞又急:“你先放開我再說!”
“不放。”
林放又把她往懷里緊了緊,道:“別人的媳婦兒抱著舒坦。”
“你不要臉!”
小寡婦哪里聽得了這種騷話,
驚怒、羞恥、害怕、刺激,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她腦子都不會思考了,身體卻不自覺的順從著林放,
還自然的配合了起來。
林放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再刺激下去,
估計小寡婦腦子里真就裝不下去正經事了,
他這才道:“你不是想知道于麗是怎么回事嗎?”
“怎么回事?”
秦淮茹心里的火越燒越旺,也迫切的需要說些正事轉移注意力,
她心頭一動,問道:“你是不是把她給禍害了?”
“什么叫我把她給禍害了?”
林放糾正她道:“是她把我給禍害了!”
“什么時候的事?”
秦淮茹心頭五味雜陳,一時說不出自己是個什么情緒,
她也說不清自己是不齒,還是嫉妒的道:“你們才見過幾面?”
“確實沒幾面。”
林放不由得一笑,他道:“說起來,多虧你幫忙,
要不是我請全院吃飯那天,你跟她多說了幾句,
刺激到了她,于麗也不會一時沖動,強行把我給辦了。”
“你騙人!”
秦淮茹相信林放和于麗不清不楚,
可她不相信于麗主動,也不相信兩人會那么快,
吃飯那天,于麗怕是才剛剛知道林放,
那么快,那于麗成什么人了?
她更加不相信,這里面能有自己什么事兒。
小寡婦仔細想了想那天自己說過的話,
她為自己辯解道:“我也沒說什么呀,就和于麗開了幾句玩笑,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會把玩笑當真?”
“一開始,她確實也沒當真。”
林放輕笑一聲,道:“也是寸了點兒,你聽我跟你說…”
他湊到小寡婦耳朵邊,小聲說了一些404的話,
聽的小寡婦好一陣心浮氣躁,眼中水波流轉。
中后院的菜窖頂蓋發出一陣響動,
秦淮茹先把頂蓋撐開,探了腦袋出去四下看了看,
這才把下面臺階上的兩個口袋提出來,拼盡全力放到地面上,
只是做完這個動作,她就喘了好幾口氣,
等她走上來,更是一陣陣腿軟。
秦淮茹回頭看了一眼菜窖,硬是沒瞅見那個死沒良心的,
這讓她心頭不由得一陣陣失落。
身子倒是撐了個夠嗆,可心里不知怎么的空落落的,沒個依仗,
她倒是寧可不要這兩口袋子東西,情愿躺進林放懷里,
可她也知道,這有多難。
賈張氏、聾老太太就像是兩座大山,
死死的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只要一想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她想光明正大的和林放在一起,阻力不是一般的大。
“哎…”
秦淮茹輕輕嘆了口氣,不再想這些,
平日里和林放見面,她只能是他的“秦姐”,
而他也只能是她的“放子”,只有私下里,
才能…
想到剛剛長久的溫存,小寡婦臉色暈紅,眼眸里又多了許多水光,
長久的壓抑,一次得到釋放,甚至放的有點多,
只是想想,她都忍不住啐了一口,小聲道:“難怪于麗都瘸了,真是頭牲口!”
秦淮茹把菜窖頂蓋蓋上,提了一下口袋又覺得手軟,
只好拖著口袋慢慢挪到西廂房門口,看了看四下沒人,
她輕手輕腳的把門推開,一點點的把口袋給提了進去。
“回來了?”
賈張氏一直沒睡著,心里始終泛著嘀咕,
要不是攝于聾老太太的威懾力,她早就忍不住沖進后院了。
一個年輕力壯人又俊俏,
一個文君新寡人又風騷,
賈張氏躺在床上不知道腦補了多少404的內容。
這會兒聽到秦淮茹回來,賈張氏打開燈,不自覺的就問道:“沒少讓人占便宜吧?”
秦淮茹剛把門關上,聽了這話,一陣氣苦。
“媽,您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讓人占便宜啊!”
秦淮茹本來身子軟軟的,沒什么力氣,
這會兒心頭火起,蹭的一下,就把兩只口袋提起來丟到了桌上,
她氣道:“要不您再大聲點兒,把全院的人都喊起來成不成?
早上您是怎么說的?我說我不去,您非要我找人林放。
我找也找了,東西借也借了,您要非這么說,那我把東西還人家去!”
許是秦淮茹聲音大了點,槐花還小,睡眠比較淺,
被這么一吵,頓時就哭鬧了起來。
槐花一鬧,棒梗和小當也都醒了過來。
賈張氏氣勢一滅,當下就有點訕訕,
她趕緊起身披上棉襖,把槐花抱在懷里哄了幾下,
才對秦淮茹道:“淮茹,你那么大聲干什么,讓人聽見,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放?”
“您要臉,我就不要臉嗎?”
秦淮茹好一陣氣苦:“街道上都通知了,定量還要減,就這還不能足額領,
還要搭上一些代食品,糧食都肯定是不夠吃的,
老家鄉下我爸媽那也來信說沒辦法,您說我能怎么辦?”
“奶奶,您就別說我媽了!”
棒梗正哄著小當,這會兒也忍不住插話:“我媽挺不容易的。”
“就你媽不容易,我容易嗎?”
賈張氏白了棒梗一眼,又對秦淮茹道:“我還是那句老話,你要想往前再走一步,
我不攔著你。我知道我是個拖累,是個老不死,有時候我也真想死,
死了一了百了,還能給家里省點糧食。可我就是死不了,哎…棒梗他們又還小…”
“媽,您別說了。”
秦淮茹擦了擦眼角滴下來的淚水,
給了林放身子,她本來心里還有些愧疚,
被賈張氏一番數落、嘮叨,這會兒她反倒平靜了,
秦淮茹道:“我倒是想跟人往前走一步,可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
還要給您養老,別人誰能看上我呀?東西是我跟林放借的,沒您想的那么不堪,
說好了以后我上了班再還。您要是覺得東西臟,您可以不吃!”
“嗐!我什么時候說臟了…”
賈張氏這會兒已經下地,自然也就看到了桌上的兩個滿滿的口袋,
她見槐花又睡了,便把槐花放回床上,
走過去打開口袋往里看了一眼,又趕緊合上:“這么多二合面,怎么看起來不像是棒子面合的?
林放還給了你兩只雞,你有這么大面子?”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壓根懶得回應。
要不是她阻止,林放一開始給她的全都是白面,后來才搭了一半紅薯面進去。
她好歹也是林放的女人,于麗有的,她當然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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