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李浪仍然有可能會暴露在我們的監控之中,他絕不可能在這么快的時間就擺脫我們警察的控制。”
“尤其是早市年紀大的人比較多,尤其是像是李浪這樣的年輕人應該會很快就暴露蹤跡的…”
“只要我們能夠嚴防死守,絕對能在這個地方把它給揪出來。”
這些判斷電光火石間在王凱的腦海之中閃過。
只是一剎那之間,王凱自己就分析出了如此多的事情。
可是此時,其實王凱面前也正面臨著選擇。
現在在左還是右?
如果自己選錯了方向,那就是南轅北轍…
不過在王凱稍作判斷之后,自己還是選擇了右邊這個主攻方向。
雖然碧波路朝著南邊的盡頭有一家當地比較有名的海鮮產品市場,這里的人密集也比較大,各式各樣的人也比較多,同時那邊的監控攝像頭的數量很多。
其實李浪最有可能的還是右邊,因為那邊會直接通到馬路上…
如果李浪想在那邊乘坐交通工具的話,那逃起來覺得是沒毛病的存在…
王凱自己就這么想著的時候,就立即邁開了腳步擠進了穿梭的人群之中。
此時,在中央的大街上。
一輛紅色的跑車開始穿梭在車流之中,靠著中央大街與碧波路的路邊停住了車子。
隨后從這輛車子下面走一個女人,那金絲框的眼鏡在她的鼻梁上凸顯出了斯文兩個字。
而她的那張精致的臉蛋上卻是寫滿了疑惑不解。
“李浪…”
“怎么又被其他人帶走了?”
“這到底是什么狀況?”
“我有點看不透了。”
殺人兇手鄭穎接受到的消息來的很快。
畢竟她作為殺人放火的專家,而且自己接觸的層次很高,所以她威脅的人也很精準。
所以幾乎是在王凱匯報了消息之后的第一時間,她就獲得了李浪被帶走的情報。
雖然鄭穎是得到了這方面的消息,但是自己知道的消息并不精準。
她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帶走了李浪,所以她還是來到了現場。
“現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現在她的眉頭皺的很緊。
看著那個正在被交通署用拖車吊起來的押運車,她只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了起來。
而隨著押運車被吊車吊到高處,在那空隙之中,她看到了在馬路對面那個似乎也在注視著這個囚車的女孩。
那個女人也很好看,而且那個女人也只是站姿和時髦的穿著之中就透漏著些許的野性。
雖然她們兩人隔著穿梭的車流,但是對于彼此的容貌都很仰慕。
在于剎那間,她們兩個人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她們似乎注意到了彼此,然后又錯開了目光。
“那是誰?”
“她似乎也是在找李浪?”
殺人大師鄭穎和交易大佬慕容雪兩個人腦海之中都出現了這個問題。
“她和李浪到底是什么關系?”
“為什么會冒這種風險去救他?”
“她們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在人群之中不斷的穿行著,趙陽陽也是稍微放下心了一些。
雖然自己很相信李浪,但是她自己萬萬也沒想到這附近竟然就是碧波路早市的所在。
在這個人員比較復雜的道路上,李浪輕輕松松的帶她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趙陽陽和王凱吃驚的點不同,她可是很清楚的知道,李浪他在這里絕對是不可能事先做過什么準備的。
因為在劫車之情,選擇的停車的地點是她找的,就連自己逃走的路線是她定的。
其實從頭到尾差不多所有的路線,幾乎都是他一人做了詳細調查之后定下來。
可是在看著地圖的時候,雖然看到了碧波路,可是當時根本就沒有聯想到早市這種情況。
不過李浪卻是很清晰的將時間考慮在了其中…
而且甚至是在朝著那邊前進的時候,李浪沒有任何猶豫的迅速在街巷之中穿行,就好像是對于這個復雜的街區十分熟悉一樣。
“哇哇哇!”
“你可真厲害…”
“老公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如此輕松的逃過警察的追捕帶我出來。”趙陽陽心中由衷的如此想著。
突然之間,趙陽陽反而覺得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有些神秘。
一時之間讓她難以看清李浪的真實面貌了。
但是這種神秘感卻反而讓她對于李浪的喜歡更加強烈起來。
不久以后,他們兩個就隱匿進入了人群之中。
趙陽陽她潛意識里就已經覺得安全的多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趙陽陽略微仰起頭來,看著李浪一臉相信的問道。
此時,李浪早就已經將身上原本穿著的衣服脫了下來。
其實他也想到人家警察會通過那種攝像頭來找他,所以自己順來了一件T恤穿在了身上。
自己要不如此做的話,恐怕就要成為一個陽痿早泄男。
不過面對著趙陽陽的提問,李浪的眼神卻并沒有放松。
“我感覺他們不會這么容易放棄的。”
“所以現在還得小心才好,不可麻痹大意。”
李浪很清楚王凱對于自己的看法是怎么樣的,所以這個老小子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對于心理學的常年研究,其實李浪可以很輕松的判斷出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畢竟像王凱如此正義、執著,是這樣的人,其實是不可能這么輕松就放過一個在自己眼中十分厲害的罪犯。
“可是…”
“現在已經逃出生天了。”趙陽陽有些不解的問道。
如果判斷那幫人要繼續抓的話,現在又為什么要繼續往北邊走?
因為那邊的海鮮市場只有三個出口,如果被堵上的話,那他們兩個人不是沒有機會離開了。
李浪似乎知道趙陽陽在想什么,隨后,他開口說道:“現在對方心里很有可能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我們要反其道而行之,畢竟只有這樣,我們離開的機會反而更大一些。”
“要是跟著他們的步子走下去的話,那我們早晚是人家的甕中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