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宜好心情地欣賞了一會兒嚴妤菲嫉妒喬栩嫉妒到面容扭曲的模樣之后,道:
“后天就是林老爺子的大壽了,我們趕緊挑一樣厚重些的禮物吧,最起碼,我們不能輸給喬栩。”
雖然她對這拖油瓶的厭惡程度完全不亞于喬栩,但相比之下,這拖油瓶要是能嫁給她兒子,對她來說更有利一些。
喬栩那賤人,根本就不把她這個婆婆放在眼里,她怎么可能會讓那樣一個女人當她的兒媳婦。
這拖油瓶就不一樣了,她是靠著她才能嫁給墨擎,她不敢對她這個婆婆不敬,而且,老嚴知道她能幫她女兒成功嫁到陸家去,肯定會對她刮目相看的。
現在,嚴妤菲知道喬栩的身后站了誰之后,哪里還有心情挑什么禮物。
人家給外公賀壽,有陸墨擎隨手一千萬替她買單。
而她呢?
還得拿出自己辛辛苦苦拍戲賺過來的錢。
一對比,那種酸到無以復加的情緒就越是強烈。
她甚至恨不得現在就沖到陸墨擎面前去跟他表白,告訴她自己有多愛他。
而這種想法,在她的心里越演越烈,甚至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秦淑宜看到了她眼底那詭異的光芒,卻猜不透這樣的光芒意味著什么。
但她并不著急想要知道,總之,這拖油瓶現在要對付的肯定是喬栩,而不是她。
如果能借這拖油瓶對付了喬栩之后,這拖油瓶還順便被墨擎給收拾了,那就最好。
以后沒了這托油皮在老嚴身邊挑撥i,她在嚴家的日子就舒服多了。
這樣想著,她便開始越發熱切又不動聲色地攛掇起嚴妤菲來。
嚴妤菲轉頭看向一旁一直盡責地等在一旁服務客人的店,興致缺缺地走向柜臺前。
看著紅木架子上一排排放著的價值不菲的古董古玩,想到林老爺子既然喜歡書法,那送一方硯臺也算是合適。
反正她送什么也比不上喬栩那一千萬的趙孟頫字帖,就隨便送一個算了。
“就那個硯臺吧。”
嚴妤菲指著玻璃柜里放著的一塊硯臺,對店長道。
“好的,請稍等。”
店長將硯臺拿出來,按照慣例,都是要跟客人解釋一番客戶要買的東西的來歷,便聽店長道:
“這方端硯出自北宋時期,是宋徽宗用過的御硯,當年他自創的瘦金體,用的就是這方端硯…”
嚴妤菲送老爺子這個端硯,不過就是投其所好,對于這端硯的來歷什么的,根本就沒興趣聽,店長說了一半,就被她抬手給打斷了。
“行了,多少錢,給我包起來。”
說著,從包里取出銀行卡,準備遞給那店長,卻再聽到店長說的價格時,下意識地將銀行卡收了回來。
“兩百萬?”
嚴妤菲第一反應就是這家店宰人,就這么一方用來磨墨的硯臺,竟然要200萬。
但是想到“龍閣”在業內的名氣,她這話還是忍著沒說出口。
可即使她沒說,那店長看她的眼神和反應,也不會傻到這都猜不中她心里在想什么,心中頗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