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宋域這話說完,就聽陸昕瞳冷笑了一聲,道:
“表面上是沒見過幾次,私下有沒有見過,見過幾次,還不都是你們說了算?”
“陸昕瞳。”
在宋域開口之前,喬栩漫不經心地開口了。
本以為,自己跟陸昕瞳這個腦殘,以后的交集會越來越少,就算見了面,應該也不會有話說。
可她發現,陸昕瞳這個腦殘,絕對有足夠的本事把人給氣到想要無視她都難。
“任性跟無理取鬧,惹是生非是兩碼事,以前你任性,你周圍的人或許還能包容你,但你跟個潑婦一樣無中生有,無理取鬧,遲早有一天,你會自食其果。”
“喬栩,你罵我是潑婦?!”
喬栩:“…”
圍觀眾人:“…”
這陸昕瞳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抓重點都不會抓。
喬栩不想跟她拖延時間說廢話,她口口聲聲說宋域跟她有一腿,大概是有什么事讓她產生聯想了吧。
可思來想去,她都沒怎么跟宋域說過幾句話,她到底是從哪里產生的聯想。
“你口口聲聲說我跟宋域有關系,我們到底做了什么違背道德倫理的事了?”
若是在別的地方,喬栩或許真的不想跟陸昕瞳說半句廢話,但眼前這情況,這么多人圍觀著,陸昕瞳不把話說清楚,不論是她還是宋域,都會因為陸昕瞳這潑的臟水而惹一身騷。
“陸昕瞳,一直以來,你先生是怎么對你的,你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無條件包容你的任性不是你無事生非的資本,你給我潑臟水,我可以理解你是因為討厭我,但是作為你的先生,宋域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給他潑這樣一盆臟水,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喬栩說這一番話,只是想讓陸昕瞳好好用腦子想一想,最起碼在大庭廣眾之下息事寧人,別讓外人看宋域的笑話。
可她錯了,她怎么會認為陸昕瞳會用腦子去想問題,她分明就是沒有腦子。
“你也知道我討厭你,你也知道他是我老公,作為我的老公,明知道我討厭你,還三番兩次替你說話來教訓我,他不是對你有意思,是什么?”
陸昕瞳這話說完,一旁的宋域卻突然間笑了,可眼底卻絲毫不見一絲笑意,反而染了幾分淡淡的受傷上來。
喬栩知道陸昕瞳已經腦殘到了一個境界,所以,當她說出這樣一個理由的時候,絲毫沒有感到半點驚訝。
她只是替宋域感到遺憾和委屈,同時,也不免帶了幾分憤怒上來。
“陸昕瞳,我以為你只是沒腦子,沒想到你不僅僅只是沒腦子,還沒有人倫道義,更沒有心。”
“宋域對你的好,對你的包容,在你眼底就成了理所當然,一旦他有一點不順你的意,你就把他對你一切的好都徹底否定,甚至還惡毒又自私到完全不顧他的顏面,給他扣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宋域為我說話,敬重我,不僅僅是因為我是你們的嫂子,更重要的是因為我救了你的命,在他心里,你的命,比任何都重要,而你,卻把他的這一份敬重,冠上了這么不堪入目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