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香入懷。
李原睜眼看去,只見懷中少婦白皙頸邊一縷發絲微顯凌亂,嬌小的臉龐上,一對星眸如朦朧般眨眼的星辰,風韻異樣動人。
“呀!”似乎是吃力受痛的緣故,贏玉漱微張著纓唇,黛眉微微皺起,兩朵紅云生起雙頰,胸前一對玉乳微微顫動,纖腰在大手揉動下如風擺楊柳,處處妙相顯露。
李原是男人,不是什么圣人。后世見多了裸露女體的他,真槍實干的上陣倒也有過,在資訊發達、節奏加快,白富美與高富帥橫行的時代,李原一個吊絲在前女友身上,體會到的更多的倒是辛苦。
那時,李原心中,經常性會幻想娶一個千嬌百媚的古代女子做老婆,現在,真個是溫香暖玉嬌人入懷,鎖骨玉胯,手碰之處陣陣滑膩,眼前是白皙光潔的肩頭、一對顫動引人暇想的溝丘,往下是男兒向往的深壑溪水,再在耳邊聽著美人急促的鼻息,莫說是二十余血氣方剛的李原,就是再年長二十,也抵擋不住秀色的吸引。
李原的欲望被贏玉漱成熟又豐腴的胴體所點燃,被生理的沖動所控制的他徹底放下了心中的執念,腰腹一用力,即翻身緊緊壓向玉漱美妙的身體,還帶著酒氣的嘴唇如饑似渴般的向柔軟香甜的地方探了過去。
“不行,我們——不能!”雙唇濕潤交接,如電流般在贏玉漱心頭閃過,慌亂中,她使勁的用手推拒壓上來的男人身體。
“聽話!”李原湊近贏玉漱的耳邊,低喃道。一邊說著,一只大手即將一雙纖手緊緊的握住,隨后引導般的拉向了他的胯下。
“嗯”地一聲輕叫,贏玉漱象被蜂蟄了手一般,急急的想要逃脫,在她的印象里,男女之事再是正經不過,哪里會想到,還有用手愛撫這一說。
李原胯下巨物已經高高昂起,被贏玉漱玉手一觸,更是如猙獰般的一柱擎天,見贏玉漱惹了禍事之后想要溜走,李原哪里肯放,他緊緊抓著纖手,慢慢的一根根向玉手手指掰開,持續而堅持的將她們引導到那一處如火山般即將噴發的堅挺。
贏玉漱的手法生疏,驚惶失措下的她只顧著緊緊的握緊了巨物,卻不想正是這一下歪打正著,強烈的刺激下,李原的鼻息急促起來,再無法忍受的他胸膛猛貼向一對椒乳,一只大手迅速的越過層層溝壑,向著溪流深處挺進。
那里,幽谷狹長,已是水流潺潺,溪水叮咚。不知何時,兩瓣豐滿玉臀被大手托起,贏玉漱呻吟了一聲,修長豐膩的大腿順從的張開,讓久盼了許久的巨物如愿般向著溪流深入溯流而上。
“嗯!”兩聲不約而同的低吟響起。
贏玉漱的后背如驚悸般的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挺,這一剎那,她的全身緊緊繃緊,如同被電流擊中一般,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強烈舒暢感受,在與李原之前,贏玉漱對愛撫的全部感受只有痛苦與干澀,卻從沒想到,會象這一次一樣的歡愉。
李原也是身體發直,如僵化般一動不動的抱緊了佳人,全身上下,唯有某一個最為敏感的柱狀物在微微顫動,被一圈又一圈的懦動溫潤包圍著,讓他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時間,在沙漏的點滴中流逝。
床榻之上,曾經靜止的兩個人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贏玉漱的纖腰輕輕抖動,時收時舒,那對星眸已經微微張開,充盈著薄薄的一層水霧,她低吟著趴在李原的身上,氣喘吁吁的輕聲道:“原弟,原弟,慢一點兒,輕一點兒。”
話這么說著,玉臀的受力處卻更是用力的壓下了幾分,一直到全根盡沒,極致最深處,方始罷休。
人世至樂,就在交融之間。
放開了心中所有牽拌的李原和贏玉漱很是瘋狂,他們一個在激烈的肉搏中釋放著穿越以來的全部緊張情緒,另一個,則把對過往的一切思念都化作了繞指柔情。
天色已經大亮。
后營寢帳,一片沉寂,帳外幾個侍候的女婢也早早的被紅袖打發到了渭水畔浣洗,昨晚,帳內的兩個男女幾乎一夜沒睡,而帳外忐忑不安的紅袖也頂著一對熊貓眼,這做壞事的人倒是爽快,她這個拉關系的,可心里正不得勁得緊。
好在,瞧寢帳內的情形,這生米成了熟飯,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至少一點可以肯定,李原再不會象之前那樣對贏玉漱冷淡相對,男女有了肌膚之親,不管最后結果如何,彼此之間都會在心里留一個對方的位置。
“咳,紅袖姑娘可在?”一聲低低的聲音在不遠的地方響起,紅袖轉首看去,卻見也頂著一對黑眼圈的李必正東張西望的探了過來。
“瞎嚷嚷什么,沒見李將軍和公主都睡著嗎?”紅袖沒好氣的嗔了李必一眼,眸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這么說,一切順利。”李必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這一夜,他也沒睡好,上下半夜都在想著,萬一要是李原怪罪下來,這可如何是好?
“那當然。”紅袖輕笑一聲,李原和贏玉漱之間的這層窗戶紙在她的精心安排下,終于成功捅破。
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日近三竿,李原方始起來,借著宿酒的名頭,臨起之前,兩個初嘗滋味的男女又忍不住再試了一次,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加上李原有島國萬千片子的啟蒙,充足的前戲讓贏玉漱再一次體會到了人間極樂的頂峰。
一榮即榮,一損即損。戎馬征戰,大戰即臨,咸陽城下的一場決定生與死的搏殺就在眼前,不管是李原,還是贏玉漱,都明白,他們已經沒有退路。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兩個被紛紛亂世系在一起的男女,有著相同的心境,有著其他人無法理解的壓力,彼此敞開心胸,讓對方走進來,以兩個人的力量一起面對,或許,就是最好的一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