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州,綠水灣,綠水城,百樂門舞場。
英俊的玉面沙拉,端著一杯紅酒,坐在舞池旁邊的圓桌旁,靜靜的物色著今夜的目標。
目標出現了,一位穿著深紫旗袍的女士,輕輕咬著女士煙桿,默默的注視著舞池中央。
她吐出一口煙,煙霧籠罩在眼角下的淚痣上,仿佛在訴說她的孤獨和寂寞。
滋啦啦~
唱機換了一首新曲子。
探戈,一步之遙。
玉面沙拉踩著探戈獨有的節奏,來到姑娘的身邊,伸出一只手,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美麗的女士,能請你跳支舞么?”
女士看著沙拉,略微有些猶豫。
沙拉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玫瑰,遞到了姑娘面前。
姑娘臉頰略帶紅暈,眼神越發迷離。
李伴峰從沙拉手里接過玫瑰,看著姑娘,深情的說道:“不要和他跳舞,他有精神病。”
沙拉直起身子,垂著眼角看著李伴峰:“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說我有精神病?”
嗤嗤~
唱機冷哼一聲道:“喂呀~我家相公沒騙人,你就是有精神病。”
玉面沙拉白了唱機一眼,接著對李伴峰道:“人證不算!”
李伴峰拿出一份病例:“這是物證,這上面有你的名字。”
玉面沙拉大笑一聲,面帶鄙夷的看著李伴峰:“難道你沒有精神病么?”
李伴峰拿出了另一份物證:“我有出院證明,你有么?”
沙拉低下了頭。
他沒有出院證明。
不過這不重要!
沙拉重新拿出一支玫瑰,深情的看著女士:“雖然我有精神病,但這不是阻止我們相愛的理由,今夜的這場邂逅,就是我們緣分的證明。”
說完,沙拉把玫瑰咬在嘴里,等待著女士的態度。
女士被沙拉的真誠感動了。
她從沙拉的嘴里,迅速把玫瑰抽了出來,玫瑰的尖刺,在沙拉的嘴唇上劃出兩道血口。
女士拿著玫瑰,含著眼淚說道:“我相信我們之間的緣分,我是一名苦修,要想接受我的愛,先要接受我的痛苦。”
沙拉捂著嘴,也流淚了:“其實我們萍水相逢,倒也談不上什么緣分。”
女士勃然大怒:“這是楚家的地界,你選擇了我,就不能拋棄我,拋棄了我,就別想活著離開。”
沙拉捂著嘴搖頭道:“我真有精神病,你會嫌棄我的。”
病修崔提克端著酒杯走了上來:“我不嫌棄你,我的朋友,我有一家醫院,你可以去我的醫院治療,我覺得精神病非常鮮美。”
馬五提醒沙拉一句:“千萬別去他的醫院,誰也不知道你會變成什么樣子,另外還有這位小姐,我和你之間的恩怨還沒了結。”
“伱們有什么恩怨?”沙拉很好奇。
沒等馬五回答,巨大的蓑蛾夫人擠進了舞場,用兩條觸須纏住了沙拉:“別理會他們的恩怨,跟我在一起吧,我給你生個孩子。”
名偵探達博伊恩斯無比失落:“那我們的孩子該怎么辦?”
玉面沙拉搖頭道:“生孩子的事情先放一邊,我就想跳支舞。”
姚老先生搖了搖空蕩蕩的酒壺,對沙拉道:“給我弄壺好酒,我陪你跳支舞。”
貨郎推著貨車進了舞場:“好酒我這有,好煙好茶我都有。”
沙拉嘆了口氣,擦了擦嘴邊的血跡:“我就想跳支舞,誰把這舞場弄得這么亂?”
何家慶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放聲笑道:“跳啊,舞會才剛剛開始,我舞步最好,咱們一起跳遍普羅州!”
各位讀者大人,普羅之主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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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百門,且看誰與爭鋒。
普羅萬修,可知誰是魁首。
今天12:08,沙拉在普羅州等著諸位駕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