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想潘老三只有一個人,怎能說得過他們?只能選擇忍氣吞聲,尤其后門一陣陣火辣火辣的難受,趕緊穿上了衣服要走。∈↗
周二把衣服搶了過來,冷笑道:“你還想穿著衣服出去么。”
“你。”潘老三頓時羞憤欲絕。
“給他吧。”許三姐眼神輕蔑,“遮遮他那個狗臉,還有那惡心的家伙,臭烘烘的屁股。”
如此在許家人的嘲笑聲中,潘老三飛快穿上衣裳,拔腿往外就走。就聽許三姐笑道:“潘三爺呦!你明日有空不妨再來走走,我可以找個東西幫你殺殺癢。”說完拍手哈哈大笑。
又羞又氣的潘老三今日丟盡了顏面,抱頭鼠竄而去。
一家人猶自大笑了好半響,許三姐說道:“他這次被咱們收拾苦了,虧二哥能下得去這毒手。”
許老二說道:“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不然稍微用力,能把他的腸子挖出來。”
許三姐笑了笑,說道:“那三百吊錢,我有個主意,不知哥哥們愿不愿意?”
“這件事都是你的功勞。”許老實笑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們無有不依。”
“那好。”許三姐說道:“我們夫婦留一百吊錢,你妹夫不趕車了,我們倆當本錢做了小買賣。二哥你拿三十吊,大哥也拿三十吊,還剩下一百四十吊都留給小弟,在家里沿街修個房子,開成鋪子,與他生息,這錢是因他來的,自然他應該多分些。”
老大老二點頭同意,許三姐又說道:“倒是小弟的毛病要緊,必須想辦法給他治好。”
許老實趕緊問道:“這能有什么辦法?”
許三姐說道:“我聽聞吃蕎麥面,能把肚子里的豬毛羊毛拉出來。這兩天我把蕎麥煮的半熟。讓他吃兩天試試,希望能拉的出來。”
一粟園。
徐煜閑來無事在湖邊垂釣,晴煙和裊煙在后面聊天,還有一個小丫鬟香兒,跑去找了一個瓷甌,蹲在岸邊舀了水。
不一會兒徐煜釣上來一條三寸長的小錦鯉,香兒興奮的接過來放入瓷甌,仔細看水里的魚兒。
天氣寒冷,池水也清冷,不停歇的瀠流經過套著銅皮的石柱。發出淙淙之聲,仿佛琴聲。徐煜看著水面上漂浮的落葉,數只紅鯉游來游去的吃葉子,其中一條最大的鯉魚看見釣鉤上的魚餌,一口吞了。
“有了。”徐煜急忙把釣竿往后一拽,絲線頓時崩斷,鯉魚帶著魚鉤在水面上游動,斷了的絲線漂浮在水面上。
徐煜叫道:“快撐小船過來。”
對面的花農和另一個小廝金齡聽見了,金齡急著表現。飛快的跑向小碼頭。不想跑的急了,被個老樹根絆倒狠狠摔了一跤,膝蓋受了傷,蹲在地上站不起來。
“叫你別急。”跟在后面的花農上前把他扶起來。揉了揉膝蓋。
感覺好點了,二人走下去跳上小船,解開纜繩。雖然是小船可也有三丈多長,剛剛重新刷過了油漆。兩邊的船幫安裝了欄桿,船頭是個八角亭子,中艙放了張小花梨圓桌。
船篷是綠色的油布。垂下了白綾飛沿,非常好看。花農和金齡在船頭船尾蕩槳,小船劃了過來。
徐煜看見朱明之她們走了過來,改了主意,招手道:“來,一起上船。”
大家伙紛紛上了船,裊煙和晴煙去了船頭,春妍走到船尾,裊煙把船槳撬起,春妍則把船槳橫推,結果兩頭配合不好,船兒在水中打起了圈圈。
因湖水的阻力,裊煙使勁拉拽,不小心把水濺了起來,弄了自己一臉,幾個丫鬟指著她笑。
徐煜說道:“你們都蕩過槳,今日怎么不會了?”
裊煙把船槳交給了晴煙,一邊擦臉一邊說道:“春妍不會劃,我往前,我倒往后。”
春妍說道:“不說你不會,反說我不會。晴煙你替她吧,再讓這丫頭亂來,這個船就要翻了。”
晴煙笑著接手,果然很快好了,船兒緩緩的穿過九曲橋。大家看著橋邊以及山石上纏的古藤,彎曲蒙茸,有的垂在水面,底下的水清澈見底,聽著川流不息的清冷戛玉之聲,頓覺心曠神怡。
過了幾處亭臺樓閣,竹林里有一個院落,乃是仿照徐灝當年的竹樓所建。徐煜指著說道:“此處最佳,咱們到留仙院里走走。”
花農敏捷的跳上岸,把船兒拉過來系好,搭了跳板。徐煜先走過去,然后扶著女孩們一一下了船。
竹林中奇奇斜斜的一條小徑,不時有奇石擋路。走了一會兒,迎面是一道石門,過了石門,是個亭子,再過去就是留仙院的曲廊。
留仙院的格局無須贅述,回廊曲榭,唐代風格的疊閣崇臺,庭院深處依然有兩個池子,當然不是溫泉了。
這里無人居住,只有幾個婆子長期打掃,徐灝偶爾會過來清靜幾天。
朱明之對春妍說道:“你回去拿些點心過來。”
春妍拉著裊煙打算劃船回去,裊煙說道:“我可不陪你,你從后頭走過古藤書屋,再過了清風亭,就是回去的路了,要坐什么船?”
“那好吧。”春妍轉而拉著晴煙陪她,二人將將走到古藤書屋前面,就見徐蘊素的大丫頭瑞蘭走了出來,嚷道:“看見人了,想必姑娘們都在留仙院了。”
春妍正要詢問,就見后面走出了一群人,幾個大丫鬟和婆子等,還有幾個小丫頭。瑞蘭對晴煙埋怨道:“在什么地方?也不給個信兒,叫我們滿園的瞎找。”
晴煙笑道:“我們是坐船過來的,你們在岸上應該瞧得見,怎么說瞎找呢?”
兩個婆子拎著食盒,其她人也各自拿著零碎東西,如此送到了留仙院去。
時間流逝,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四十五天,朱魁這邊還剩下四天就要大功告成了。朱魁恨不能四天并作一天過,方才遂心。
燕公子近日留在了朱府,親自添加炭火,并且說道:“這幾日正在緊要關頭,就怕家人不慎有個疏忽,所以我得親自盯著。”
每天朱魁和田文海也輪班巡視,一刻不敢怠慢。朱魁見燕公子整夜不睡,心里過意不去,連日來天天設宴款待。
這一晚燕公子酒到半酣,笑著對田文海說道:“大事將成,咱們也累的不輕,現在是二更時分,趁著這好月色,咱們不如忙里偷閑去秦淮河走一走,找個美人消消疲勞。”
說完又對朱魁說道:“就不叫兄長同行了,你早點安歇,清晨要酬謝守壇神靈,小弟已備好了牲禮。”
眼看就要成功了,朱魁自然無暇他念,說道:“你既然有興,那叫老田陪你走一趟,但是得去去就回,我擔心亭子沒人照應。”
“兄長盡管放心去睡。”燕公子笑道:“小弟連日來親自守著,不過格外謹慎而已。其實我平日在家燒煉,向來都是兩個童子照管,從未出錯過半點,何況還有貴府家人,肯定萬無一失。呵呵,縱然小弟今夜不會來,也會叫田兄回來,以免兄長掛念。”
當下二人去了秦淮河,朱魁又到亭子看了一遍,囑咐看守的家丁,保證事成之后都有重賞,這才回去休息。
秦淮河,燕公子和田文海找到了怡紅家,四姐妹歡歡喜喜的請他們進去。
怡紅笑道:“二位好多日不來了,也不召喚咱們過去伺候,今晚什么風吹到我們這小地方,還以為你們惱了我家呢。”
燕公子笑道:“這些日子委實忙碌,就怕你們姐妹疑惑,所以偷空同田老爺過來。料到你一定會猜疑,好了,我們業已來了,可見不是惱了你,也別再說這些挖苦話了。”
怡紅笑著點頭,問道:“是吃酒聊天,還是由奴婢侍寢?”
“不急。”燕公子把她摟了過來,“你家有好酒取出來幾壺,咱們大伙賞月小酌。”
很快擺上了酒宴,猜拳行令的時候,燕公子偷偷對怡紅說道:“把田老爺灌醉,好看看他酒醉后的模樣。”
“嗯。”怡紅點了點頭,端著一杯酒雙手送到田文海面前,笑盈盈的道:“久聞田老爺量大如海,卻不從肯多吃一杯。今日我姐妹要求田老爺賞個臉,每人敬你三杯,可千萬別抹了我怡紅的臉,叫燕公子看著笑話。”
說著,坐在了田文海的腿上,屁股稍微磨蹭了下,一只手勾住田文海的脖子,一只手五指芊芊的拿著酒杯,先親自嘗了一口,試試酒的冷暖,然后送到了田文海的嘴邊。
怡紅的姿色乃四姐妹之首,田文海早就對她垂涎不已,此刻美人坐懷,整個身子立刻酥麻了半邊,笑得眼睛都合了縫,連連說道:“我吃,我吃,哪怕醉死了,也不敢抹了怡紅姑奶奶的臉呀,就是我哪有什么海量?”
笑瞇瞇的仰著脖子一吸而盡,其她人笑著鼓掌。怡紅滿意的笑了,欣然把空杯放在桌上,又敬過來第二杯酒。
“我自己來吧,不敢勞動。”田文海笑瞇瞇的說著客套話,手臂卻很自然的由衣襟底下伸了進去,很快摸到了一對軟滑如棉的酥胸上,那滋味有如新剝的雞頭嫩肉。
田文海趁機大肆抓抓捏捏,怡紅笑著躲閃,用手去推他,結果手臂一晃,杯里的酒全灑了。
怡紅說道:“這杯酒不算,誰叫你欺負我?要罰酒三杯。”
燕公子不失時機的插嘴道:“該罰,該罰。田兄那只手在干嗎?好啊!未免欺我太甚,待會我還得罰你三杯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