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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和公主有個秘密

  聚幾百人當眾那個啥,即使放在后世也稱得上駭人聽聞,而放在古時除了戰亂時期或某些特殊時代,根本是不可想象之事,尤其是儒教獨尊天下以來。().

  因此這些喇嘛即使膽量再大,也不敢當眾和香客隨地宣yin,而是企圖是把人引誘為喇嘛教徒,則不受世俗觀念所影響了。

  而即使如此,表面上也得完全按照修行那一套的規矩來,所謂男女雙修共參大道,當然背地里則是另一回事了。

  天魔舞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有那堅持不住的香客紛紛離去,剩下的大概就是心意堅定的佛家有緣人。

  芷晴被李秋護送回家了,徐灝趁人不備時打暈了個喇嘛,把他身上的袈裟套在身上,堂而皇之的上了二樓。

  因得知皇祖父今曰來了水月寺,朱允炆心驚之余是鐵了心要拿喇嘛們立威,一邊暗中命徐耀祖調集兵馬,一邊和徐汶徐濟低聲交談,討論時下金陵周圍寺廟道觀尼姑庵等是否普遍有此等傷風敗俗之事。

  徐汶哥倆巴不得把事情給鬧大,好借機表現,當下添油加醋的講訴些這方面的丑事惡事,朱允炆聽得暗暗心驚,越發堅定要嚴厲打擊佛道的想法。

  這時候喇嘛們把火燭大多熄滅,殿內變得昏暗不明,那些男女喇嘛開始走上禪床放下帳幕,一個個面壁盤膝摟臂貼胸,坐那歡喜禪去了。

  一時間床榻搖動人影憧憧,鬧得周圍的香客看的如癡如醉,有些人漸漸不可自持,可惜喇嘛們根本碰都不碰她們一下,還禁止香客之間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總之必須散盡家財出家為僧,拜在活佛座下方能同修天道。

  不消說一個個健壯如牛的男喇嘛對于不守婦道的女人之吸引力,那百花圣姑等美貌女喇嘛何嘗不令男人心癢難搔?禪床前排隊等著三四個男僧。男客們親眼目睹教眾之間可以隨意搭配修參,貌似入了教后能夠夜夜當新郎,眼下就多達六七十個女喇嘛了。

  這邊徐灝走上二樓,那些貴婦都已經隱入禪房,喇嘛教除了發展教眾之外,最大財源就是滿足達官貴人家的女眷了。

  徐灝尋思著福清身為公主,怎么著出手也不能寒酸,肯定會不惜花費重金被視為一等一的貴客,因此他觀察哪間禪房看似最大最氣派。

  最終徐灝的目光定格在最左側的禪房前,慢慢走了過去附在門板上聽了下動靜,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

  原本想在福清公主和喇嘛翻云覆雨的時候,他沖進去大叫一聲錦衣衛臨檢,轉念一想不妥當,萬一福清事后無顏見人尋死覓活的,老朱同志不得把他給活剝了?

  而且朱允炆即將動手,下面那些香客畢竟沒有親身參與,罪責不大況且法不責眾。()樓上這些貴婦就不同了,一旦被曝光身份恐怕一個都活不了。想男人逛青樓被視作風雅,難道女人偶爾花錢買樂子就必須付出死亡的代價嘛?

  當下徐灝走到欄桿前朝著底下的沐皙打了個手勢,等人上來低聲道:“趁著喇嘛們沒上來的時候,你把里面的女人都給送回家去。對了,得挨個記下名字家世,或許今后用得上。”

  “好。”沐皙先前不以為然,在他心里這些女人自然死有余辜,等聽到后一句馬上反應過來,人活著才有利用價值。

  不提沐皙暗地里指派人手,徐灝上前一腳踹開房門,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

  一瞬間,徐灝傻眼了,坐在屋里的兩位女人也傻眼了,竟然不單有福清公主,臨安公主也在。

  此情此景雙方尷尬的照了面,什么都別說了總之一切盡在不言中,頓時把個兩位公主鬧得羞愧欲死,臉色慘白。

  徐灝干笑道:“您二位趕緊走吧,稍后官兵就要來了。”

  福清公主回過神來,疑惑的道:“為何你穿著袈裟扮作和尚?”

  徐灝嗤笑道:“怎么不行嗎?我要來和你洞房行不行?”

  福清公主怒道:“先前和大姐還說起此事來著,你明明矮了我一輩,我豈能嫁晚輩?”

  徐灝沒好氣的道:“那你找你爹說去,我扮作喇嘛是為了要辦案,誰知就遇上了你。”

  雖說沒有被在床榻上抓個現行,可是這樣子也不亞于光著身子被逮到,福清公主索姓破罐子破摔,說道:“我和大姐都是寡婦,身心苦悶那也無需多言,你若要宣揚出去隨你,大不了一死而已。”

  臨安公主嘆息道:“灝兒不會如此絕情,只是今后再也無顏見他了。”

  徐灝走過去把臨安公主扶起來,說道:“男人三妻四妾可以,為何女人非要一輩子守活寡?您這是情有可原,我豈能對您心有成見。”

  福清公主冷笑道:“大姐你別聽他甜言蜜語,今后咱們有了把柄在他手上,不定趁機要挾什么呢,或許還會強逼著咱倆委身于他。”

  徐灝無語的道:“你當人人都和你滿腦子齷蹉一樣?既然你這么說,行!今后老子對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行了吧?”

  “你!”福清公主大怒。

  臨安公主神色復雜,羞慚無地的道:“總歸今后在你面前一點臉面都沒了,你若真要覬覦咱們姐妹的身子,無非給你就是了,那樣反倒是能令我心安,就怕,唉。”

  徐灝皺眉道:“現在沒時間廢話,您二位無權無勢的寡婦公主,我惦記咱們做什么?走吧。”

  不想福清不愿意聽了,忍不住氣道:“難道我和大姐生的很難看么?你就一點都看不上眼?”

  徐灝真想一巴掌扇過去,要不說這女人大多分不清孰輕孰重,這關口倒是斤斤計較起來自身有沒誘惑力?真是作死。

  給徐灝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和公主有一腿,就算老朱同志駕崩,那還有個永樂大帝呢,這要是被發現舉報,貌似就是抄家滅族之罪,為何不是唐朝呢?其實他也知道不盡然,公主向來是特殊存在,紅杏出了墻誰管得著?歷朝歷代沒聽說過被浸豬籠的公主吧?

  徐灝不稀罕招惹對方,可也不準備被福清鄙視,三人并肩走出來的時候,灝一伸手按在了福清的臀部上,福清身子一顫,怒氣沖沖的扭頭死死瞪著他,卻不敢開口喊叫。

  徐灝使勁揉了揉捏了捏,手感不錯最重要人家是公主,身份上帶來的體驗比手上的滋味更加美妙,也算是得償夙愿了,就當是拿回張麟欠咱的利息。

  福清忍受著男人的祿山之爪,發覺那手竟然摸到了禁地附近,問題是她看了半天的秀,下面早已濕透了,趕緊低聲警告道:“你瘋了不曾?你真要娶我?”

  徐灝當即抽出手來,笑著搖搖頭,氣的福清怒道:“那你等著,今后咱倆沒完。”

  “那就來唄!我等你。”

  徐灝哈哈一笑,知道福清這是自找臺階下呢,順便借機點明大家今后可以做一對快樂的‘炮友;,也算是從此兩家前嫌盡棄。

  徐灝并沒打算和福清之間有任何瓜葛,而是要化解她對自己的怨氣,有些人往往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眼下不給她一絲期盼的話,保不準就會因一時任姓而激起大家功歸于盡的想法,非要哭著喊著嫁給自己,則那時就無法收場了。

  福清果然中計,臉色多少好看了些,暗嘆誰讓今晚最大的丑事被徐灝給抓住了呢?為了兒子為了名聲,不給他一些甜頭嘗的話,他隨時隨地都可令自己身敗名裂。

  這里最難受的莫過于臨安公主了,身為長輩的顏面可謂是蕩然無存,對此徐灝一樣很糾結,不知今后該怎么面對她。

  徐灝親自帶著兩位黑紗遮面的公主出來,身后跟著那些貴婦,平曰里一個個趾高氣揚,此刻威風掃地戰戰兢兢,像被人給侮辱幾千幾萬次似的。

  一起趁著黑夜朝外面匆匆走去,沒等走出多遠,就見徐耀祖率領一群舉著火把的官兵圍了過來。

  沐皙搶先走上前去,他官職和徐耀祖平級,說道:“奉圣上口諭,這些人要帶回去單獨審訊。”

  徐耀祖沉聲道:“那位何在?”

  沐皙說道:“還在殿內,就等著徐大人前去聽命了。”

  徐耀祖心里著急,揮手道:“放行。”說完后看都不看這些人一眼,帶著官兵呼啦啦的沖了過去。

  沐皙嘀笑皆非的道:“這就放咱們走了?”

  徐灝小心扶著臨安公主一步步走過來,沒好氣的道:“誰不知你直接聽圣上調遣,就算出現差池那也是你的錯,怪不得別人。”

  沐皙看了公主一眼沒在意,低聲笑道:“那父子三人都不是很精明,將來有好戲看嘍!”

  說著話的時候,就聽后面傳來喊殺聲,夾雜著女人的尖叫哭喊,不時傳出四周官兵的怒斥警告,似乎是有人逃了出來被發現,結果被官兵上前一頓圍毆。

  徐灝和沐皙當下相視一笑,帶著人一路經過層層盤查,無驚無險的出了水月寺,兩位公主都有心腹家人徹夜等在外面,有的貴婦有,有的則沒有,她們都要被沐皙先押送到隱秘地方留下姓名家世,然后才能派人送她們回家。

  混亂中,徐灝故意把李秋等家人都叫到身邊來,臨安公主趁機拉著妹妹的手,急沖沖的上了馬車,急道:“快走快走。”

  當晚朱允炆親自坐鎮,先是收拾了金陵三犬等人,又把整個喇嘛都給一網打盡,水月寺給查封,所有人統統關進了刑部大牢審訊。

  因那活佛身份尊貴,朱允炆沒敢怠慢,令人把他單獨關在一間干凈的牢房里,誰知牢門不知怎么打開了,沖進去一群死囚,生生把活佛給撿了肥皂后弄死了。

  消息傳出,朝野和佛道都為之嘩然,那可是青藏至高無上的活佛,一個處置不好就能引起邊境戰亂,朱允炆有口難辯,氣的托病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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