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竟然還問我?
裴文看見這家酒吧老板處理完了內部矛盾,竟然沒有過來跟他打招呼,早已經火冒三丈了;并且這個美女老板哪兒都不坐,還朝這個吊絲男的九號卡座而去,于是火冒九丈起來。
當他冒著熊熊大火的時候,這個吊絲男還將如此一個幼稚的問題拋向他,臉上呢,還帶著賤賤的笑容。
頓時,裴文感到全身滾熱,火冒十二丈!
“就你這樣的一個吊絲,一輩子也不可能變成有錢人,你就偷偷去意…淫吧!”裴文猙獰一笑,揚聲道。
裴文看似在嘲諷楚江,其實直接劍指楚江身邊的兩個美女,你們是不是眼瞎了,竟然跟這個吊絲坐在一起。
兩個美女都是極為敏感的人,聞言,臉色一冷,包括雙瞳殺手。
說話良心話,在雙瞳殺手眼中,楚江的的確確是一個吊絲男,或者說,至今,楚江給予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吊絲男。
可是她可以這么看待楚江,不等于說裴文可以這么嘲諷楚江。
楚江再怎么說也是她閨蜜喜歡的男人,她怎么能容忍別人數落他呢,并且裴文的言外之意,還數落到了她的頭上。
楚江在面對裴文的數落時,反而懶得看裴文一眼,只是端起桌面上的紅酒,慢悠悠喝了一口。
“如果他是吊絲的話,那你絕對連一個吊絲都算不上。”獨孤雙冷冷道。
“不過是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被招入贅胖子罷了!”雙瞳殺手也淡淡道。
瞬間,兩個女人似乎因為裴文的一句話站到了一條線!
女人啊,就是如此奇妙的動物。
聽了兩個美女的這樣評價自己,裴文的臉色黑得能擠出水滴了,只是在閃爍的燈光下看不出來罷了,只見他臉上的肥肉一陣亂顫:“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這話一出口,裴文又覺得有點不妥,那一個美女可能不知道,可是這家酒吧的女老板應該知道他的身份,不然的話,怎么能用上入贅這個詞呢。
對,他就是韓氏家族入贅的女婿。
可是一直以來,他最最忌諱的就是入贅這個詞,因為他自從入贅以來,受盡了韓氏家族內部人員的白眼,尤其最憋屈的是,他不知道戴了多少頂綠帽子,還一聲不能吭,更別說什么休妻不休妻了。
綠帽子,哦,不,是綠天涯!
他悄悄給自己起了一個綽號,春風又綠江南岸,江南岸綠,是因為春風來了,他綠天涯,是因為老婆在外面夜夜笙歌。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這個入贅的女婿簡直比不上江南岸的小草,小草還有四季,該黃的時候黃,該綠的時候綠,可是他裴文剩下的人生,只有一個季節,那就是綠,綠遍天涯!
綽號雖然自己起了,但是他卻最怕看見綠色,就如忌諱聽到入贅這個詞一樣。
人往往就是這樣,他可以自己嘲笑自己,但是絕不允許別人嘲笑自己。
“你難道不是裴文嗎?”雙瞳殺手淡淡問道。
裴文聽后深深點了點頭,雖然他討厭入贅這個詞,更不喜歡綠色,但是他還是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