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郭劍明在同學們的慫恿下,驀然心動了,為了博得彭雨琴一笑,他準備動用一切的資源。
“不就是一個品酒大會嗎,何必勞煩郭大公子出馬呢,我去打聲招呼就成了。”郭劍明還沒說完,白言浪就搶著說完了,然后神情高傲的走了出去。
“白…”郭劍明畢竟是海歸,知道六樓里面的級別,本想喝止住白言浪的,但是說到一半,馬上停了下來,然后看了一眼身邊的張倩,各自曖昧地笑了笑。
也好,讓白言浪去撞撞南墻吧,好讓張倩知道自己的牛逼。
“你…是做什么的?”楚江一回到座位,彭雨琴有點身心俱醉地問,似乎很多年沒有這種身心俱醉的感覺了。
“我是一名小司機啊,當然此時此刻是彭大美女的護花使者。”楚江笑著回答。
“我…問你部隊出來之后做什么的,是不是品酒師?”彭雨琴白了楚江一眼,樣子可愛至極。
“我也不算專業的品酒師,只不過恰巧到過這些紅酒的產地,并且恰巧進入里面的產地喝了不少里面的紅酒。”楚江輕描淡寫地說,“再說剛才那十瓶紅酒都是新世界的紅酒,口味比較簡單,用不著品。如果遇到舊世界的紅酒,口感復雜的話,還是需要也是值得一品的。”
到過這些紅酒的產地?剛才那十瓶紅酒可是來自五個國家產地的,他難道都去過?彭雨琴瞪大眼睛半信半疑地望著楚江,忽然發覺他的眼睛如深邃的夜空一樣神秘起來,同時還有一絲絲久違的熟悉。
郭劍明看見楚江和彭雨琴打情罵俏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嫉妒之火。
這個時候白言浪沉著臉回來了,破口大罵:“什么破酒會,不參加也罷,不過是一群雜七雜八的烏合之眾而已,打個名號只不過是為了提高逼格…”
郭劍明知道白言浪肯定碰壁了,不但不能帶數十人進入該會場,而且估計連一張自己的入場券都弄不到。
如果能弄到一張的話,他此時應該是那么罵的“什么破酒會,我們不參加也罷,只給了我一張入場券,難道我會舍棄同學們去參加這樣雜七雜八的酒會。”然后他應該會順手把那張入場券扔到一旁。
因為白言浪一抬屁股郭劍明就知道他要拉什么,所以郭劍明當然知道白言浪此回完全鎩羽而歸。
“小浪,你坐坐,別生他們的氣,里面很多都是洋人或者剛留洋回來的,自然不認得你這個白老板。”郭劍明馬上搭個臺階給他下,“還是我去試試吧。”
張倩也忙為白言浪圓場,然后轉移話題:“來,大家別愣著啊,該喝酒的喝酒,該吃菜的吃菜,吃飽喝足后今晚還有大把節目啊!”
轉頭一看,瞥見楚江正在大快朵頤,完全沒有把同桌放在眼里一樣,就如他喝紅酒,完全沒有絲毫的優雅可言。
“雨琴,你看看那吃相,小司機畢竟是小司機。”張倩靠近彭雨琴輕聲點評起來,看似在點評楚江,實則在點評彭雨琴,怎么找了那么一個男朋友。
“他的吃相怎么了,我覺得自然真實,一點都不做作。”彭雨琴淡淡一笑,大方說道,然后自己也大口吃了起來。
彭雨琴從不想在同學會中攀比什么的,但是她也絕不允許別人隨意踐踏自己的尊嚴 “雨琴,你別生氣,我是看在上下鋪的姐妹的份上說話直接點。”張倩說道,“司機嘛,晉升到頭也就是一個組長,名曰組長其實還是一個司機。而你要知道,正所謂下者勞力,中者勞心,上者勞人,這種干體力活的,在生活里可以說是最下層的了。當然,我并不是看不起你的楚江,我只是覺得,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更有前途的男人,這樣才不會影響你的生活品質。你是一個公司的股東,是一個副總,你應該擁有完美的生活。”
“張倩,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在我的觀念中,有的人就算穿的再得體,噴再好的香水,也掩蓋不了身上的人渣味;而有的人,雖然穿的不怎么樣,甚至是地攤貨,身上也經常有臭汗味,但是你能看到他的一顆真心和誠意,這就足夠了。”彭雨琴笑笑說。
她剛剛說完,發覺有一只粗壯結實的手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十指連心地握著,溫暖如春。
她沒有低下頭去看,但是也知道是誰握住了她的手,頓時笑顏如花。
這個時候,張倩才發覺,彭雨琴是素顏而來,而自己要打著厚的粉底才能擋住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倩又發現了自己和彭雨琴的差距,于是不再言語了。
這個時候郭劍明悻悻而回,也在破口罵道:“什么破酒會,我們不參加也罷,只給了我一張入場券,難道我會舍棄同學們去參加這樣雜七雜八的酒會。”然后他順手把那張入場券扔到一旁。
等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郭劍明徹底明白了,自己其實和白言浪是同一類人,只是自己的檔次略微高一點點而已,高了多少呢?就是高了一個入場券的高度。
“郭大班長,好樣的!”在郭劍明扔了一張入場券的時候,當然有人配合地為郭劍明喝彩,但是同時也掩蓋不了眾人臉上的失望之色。
“楚江,要不你去嘗試一下?”郭劍明坐回本來的位置,看見楚江和彭雨琴手牽著手,心中一緊,刁難楚江的建議脫口而出。
“是啊,楚江,你去試試吧。”
“雨琴啊,讓你的楚江去試試吧!”
既然郭劍明開口了下面自然有很多人配合,當然他們都是抱著調侃的心理的,連身世顯赫的郭少只要來一張入場券而已,一個傾城集團的小司機怎么可能要來六十多張的入場券呢?
簡直就是笑話!
剛才能開到鉆石會員的房,在很多同學眼中,楚江只是一時僥幸而已,一個人呢,不可能總是那么僥幸吧。
說實在的,楚江開到了鉆石會員的房,同學們在高興之余,巴不得楚江馬上倒霉,這樣他們的心理才平衡些。
彭雨琴秀臉微微變色,有了一股要拉著楚江往外走的沖動,她擔心楚江的心理受到踐踏。也許在他們兩個人牽手的那個時刻開始,彭雨琴更懂得為楚江著想了。
其實大部分女人都是一匹馬,可以騎的馬,只要男人能安然地坐在馬背上,這匹馬就會漸漸和你融為一體。
何謂坐在馬背上呢?對于有些女人來說,要來一個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的體位;對于有些女人來說,只要一次濕吻;對于有些女人來說,只要一個心神領會的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