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羅生一點也不害怕,很隨意地回答了一句。
“哦?幾個打幾個?”
“我一個打十個。”
羅生聳聳肩膀,“那些都被我卸掉了胳膊,所以我就進來了。”
“小子,(挺tǐng)能吹啊。”
禿頭終于睜開了眼睛,有些嘲諷地看著羅生,“年輕人,有些時候,說大話對自己可沒好處。”
“拐彎抹角的也沒好處。”
羅生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禿頭,“說吧,誰派你來的,想干啥?”
“小子,你很猖狂啊。”
禿頭示意了一下,旁邊一個小弟立刻站起來,照著羅生的小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了個正著,胃部有些痛,羅生彎下腰,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打。”
禿頭一聲命令,幾個小弟上前,對著羅生一頓拳打腳踢。而外面沒有一個警察,打了半天,也沒人來管。足足打了一分鐘,禿頭終于一揮手,這些一擁而上的小弟才慢慢散開。
羅生坐在那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掛著血。
禿頭還沒等問話,羅生卻又笑了起來。
“不過癮啊。”
他((舔添)添)了((舔添)添)嘴唇,眼睛里露出一種野獸似的目光,“來啊,繼續。”
并不是羅生犯((賤jiàn)jiàn),而是他發現,在眾人毆打他的時候,那種痛苦,那種憤怒,那種羞辱,深入自己的內心之后,竟然讓靈力成長的速度又快了一些!一切負面(情qíng)緒,都能成為自己的能量!
雖然(身shēn)上受了傷,但體內的靈力卻倍加的充足。
《不死帝王訣》!
羅生仿佛明白過來,這就是“不死”二字的真諦啊!
“小子,你找死!”
禿頭再次揮手,一群人再次圍了上來,各種拳打腳踢。
又過了兩分鐘,他們在禿頭的示意下散開。羅生這次被打的更慘,連眼角都被打裂了,鮮血淌了出來。
“小子,老實交代吧,9月12號你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廢了潘強?”
“嘿嘿…”
羅生((舔添)添)掉嘴角的鮮血,瞇著腫了的左眼,只睜著流血的右眼,看了禿頭一眼,“你真想知道我當時在干什么嗎?”
“對,不想挨打,就老老實實說出來!”
禿頭咬牙切齒地看著羅生,“不然,這幫人打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那你把耳朵附過來…”
羅生吸了口涼氣,說道,“我,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你們讓開點。”
禿頭揮揮手,讓左右的小弟散開。
他把耳朵向著羅生貼了過去,羅生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那天晚上啊…我…正在…((操cāo)cāo)…你…媽!”
禿頭勃然大怒,而羅生哈哈大笑起來。
“打死他!”
禿頭第一次遇到羅生這種茬子,他氣的發狂。他甚至自己親自上手,揍了羅生好幾拳!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shēn)影突然推開了外面的大門,氣沖沖地沖了進來。那(身shēn)影竟然一腳踹開了結實的牢門,然后又把幾個小弟踢到在地上,隨后一把拉住禿頭,把他的腦袋拽到自己的(胸胸)前,隨后一記膝撞,把這哥們踢的昏死過去。
羅生睜開右眼,看著面前的(身shēn)影。
這(身shēn)影遮住了頭頂的光芒,只能隱隱看出輪廓來。好像,是一個穿著蓬松裙子的人…女人?
“羅生?羅生?”
眼睛稍稍適應了環境,那人影也更加清晰起來。
“吾王?saber?”
金色的頭發,藍色的衣裙,銀色的盔甲…這不是亞瑟王么?
“啊…我的亞瑟王…你來接我了么…”
羅生心說,自己這是被打穿越了么?
“亞瑟王你妹!給我起來!”
這妹子力氣很大,竟然把羅生給背了起來,大步向著外面走去。
聞著那幽香的味道,羅生竟然略微有些神游天外。這妹子(身shēn)上很香,有人沁人心脾。心魔說過,(身shēn)上越香的女人,越是一口好鼎爐。鼎爐對于修真中的男人來說,是絕佳的鼎爐,采補之后,能大量提升修真者的能量。尤其對于魔道的修真者,真心好用。
“花芝心,你要做什么?”
耳邊傳來了劉兵的聲音,那個警察,好像要攔住他們吧。
“劉兵,我才想問你,你要干嘛?”
“亞瑟王”(嬌交)斥起來,“你瘋了嗎?你還是個警察嗎?竟然做出這種事(情qíng)?”
“他是個罪犯,我這樣便是正義!”
“狗(屁pì)的正義,沒有證據,就不能這么對他!你這么做,簡直就是無視法律!”
這個香香的女人,一把推開了劉兵,“讓開!我送他回去!”
“你是在包庇罪犯!”
“我是在救你!混蛋!”
香香的女人罵了起來,“你的腦袋一定被驢踢了!在這個媒體盛行的時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這個男人又在媒體公司工作,你等著上面的處分吧!白癡!”
說著,她背著羅生,一路出了警局。
這女人似乎有些(身shēn)份,整個警察局里的人,沒人敢攔著她。
很快,羅生聞到了外面的空氣,似乎剛下過雨,空氣里還略微有些潮濕。而香香的女人一揮手,把羅生扔到了一輛車的后座上。
“輕點…”
羅生嘟囔了一句。
“粗暴的女人…”
“廢話真多!”
香香的女人說著,一掌突然落下來,砸在羅生的脖子上。羅生立刻面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羅生做了個夢。
在夢中,一個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柳夢甜。
她擔心地看著自己,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你受傷了,疼不疼?”
“不疼。”
羅生看著近在咫尺的柳夢甜,“看到你,什么都好了。”
“討厭。”
柳夢甜有些害羞地低下頭,“都要結婚了,還說這種話,(肉肉)麻死了。”
“結,結婚了?”
羅生有點傻眼,“誰跟誰?”
“笨蛋,你跟我啊。”
柳夢甜話音落下,羅生突然發現,他跟柳夢甜正站在教堂里,自己穿著白色西裝,而柳夢甜則穿著粉色婚紗,溫(情qíng)地看著自己。
“這,這…”
“這什么這,吻我。”
柳夢甜閉上了眼睛,羅生吞了口口水,把嘴遞了上去。
就在這時候,柳夢甜突然睜開眼睛,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臥槽!為毛打我?”
羅生愣了一下,面前的人影恍惚了一下,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臉。
“醒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