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司喬又落到了另一個名字上:墨抒。
原來是這個兩個字。
他一直以為是舒服的舒,亦或是淑女的淑。
一下見到了這兩個字,腦子里的一直模糊的印象一下變得直觀立體。
墨抒。
他的墨抒。
他們本應是夫妻才對…
這樣的念頭,仿佛從這一眼就深深扎進了他的靈魂里,像是雨后春筍一樣鋪天蓋地生長起來,根本無法遏制。
他跟她的名字,就寫在了同一個本子里,同一本結婚證上,這是夫妻的象征!
他們…是夫妻啊…
紀楠給墨抒洗了臉,卸了妝,端著一盆水出去的時候,看了聿司喬一眼,道:“你…”
可想了想,還是閉了嘴,道:“我弄完了,你一個男人在里面不好,趕緊出來吧。”
聿司喬將手里的結婚證握了握,沒有出聲。
紀楠等了一會兒,又催促道:“還不快?”
聿司喬看去,眸光深幽銳利,“你在跟誰話?”
磅礴的氣場,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威嚴,一如以往。
紀楠猛然面對這樣的目光,驟然間,心跳快了幾分。
那種面對聿少的本能敬畏,霎時間油然而生。
跟一直以來面對皆空、喬蒼不一樣,這一刻,他仿佛真的重新變回了那個聿司喬。
紀楠面對著聿司喬這樣的目光,下意識正了正臉色,更多了幾分恭敬。
聿司喬冷眼睨著她,“出去。”
紀楠眼皮一跳,“你…”
聿司喬面色微沉,“別讓我第二遍。”
聲音不大,不容置喙,冷沉且富帶威嚴。
紀楠猶豫了一下,微微福了福身,很快出去了。
聿司喬見她真的走了,垂眼看向了手中的結婚證。
現在的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覺得自己就是應該這樣的。
不是烈火國太子,也不是被救的流放犯皆空,更不是隱姓埋名報恩的喬蒼,而是…另一個人。
可是這種感覺很模糊,聿司喬想抓,但每每都是他剛剛摸到了一點頭緒,那種感覺就登時間消散。
他是他,他又不僅僅是他。
仿佛他不屬于這個世界。
聿司喬思及此,覺得荒謬到了可笑。
偏生,心里還有另一個人在拼命告訴他,他的這個猜測是對的…
“紀楠…”墨抒的聲音響起。
帶著醉意的喊聲,很輕,話音之中帶著的尾調,嫵媚地勾進了他的心里。
聿司喬將結婚證放回去,可就在要放下去的那一瞬,他就猶豫了。
這兩本冊子,是目前為止帶給他觸動最大的東西。
猶豫了一下,聿司喬將持有人聿司喬的那一本,悄然收了起來,將墨抒的那本放了回去,輕輕關上了抽屜。
朝著她走去,墨抒正在床上躺著,看起來很不舒服,身上的腰帶已經被她自己扯得松松垮垮。
天氣熱,誰都不會穿太多。
腰帶一松,薄薄的衣料就從衣襟松了開來,露出了潔白晃眼的肌膚。
聿司喬的目光忍不住觸及,隨即幾乎是本能地微微吸了口氣,沉眉飛快上前去將她的衣服拉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女王嫁到:老公,太兇了》,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