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聽見這話,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眉頭擰起,“你好好抱的話,怎么可能會吐,你難道還打算把她倒過來拎著?再說了——”
墨抒忽然有點提蕭園感到不值,“她喝醉了,就算是吐也是正常的,你作為她的丈夫,剛剛她喝酒的時候你不勸著點,甚至于一句話都不跟她說,現在她喝多了會吐你一身,你也應該受著,因為這是你自找的。”
費赫臨眼皮掀了起來,“跟你有什么關系?”
墨抒被這么一句話問得有些火大,理直氣壯道:“她是我朋友!”
“她說的難道有錯?”聿司喬淡聲道:“費先生,就連照顧妻子都不會,我老婆提點你幾句,你應該道謝才對。”
費赫臨笑了,“我怎么沒發現聿少原來還這么疼老婆呢?我什么話都還沒說呢,夫妻兩個就一唱一和把我懟上了?”
“沒有懟你的意思,但你對蕭園的確太差了,”墨抒看了眼沉睡的蕭園,“你們是夫妻,有什么誤會,是需要溝通的,一味冷戰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費赫臨深深看了墨抒一眼,才說:“沒有冷戰。”
墨抒才不信。
費赫臨看出來了,又說了一句,道:“我們是商業聯姻,本來就沒有什么感情。”
墨抒蹙眉,不確定沉吟道:“是嗎…”
費赫臨沒有再說什么,頓了頓,終究還是把蕭園給抱起來了。
蕭園扭動了一下,有些不滿地皺起眉來嚶嚀一聲,“你別碰我…”
費赫臨后牙槽磨了磨,將她往懷里扣了一下,低聲道:“再敢吐我身上,我把你丟下去!”
蕭園掙扎更厲害了,小聲嗚咽。
墨抒忽然想到了以前的聿司喬。
聿司喬好像也跟她說過類似的話,然后她當時就老實了,一動都不敢動。
看費赫臨的模樣雖然比聿司喬脾氣好,但萬一蕭園真吐了,還真保不齊會不會干出這種事來。
墨抒有些不放心,親眼盯著費赫臨抱著蕭園上了車之后,才松了一口氣,跟著聿司喬朝著自家的車走去,不過一路跟上去,墨抒心里好奇死了,抱著聿司喬的手臂問:“秦復斯真的喜歡園子嗎?不會吧?”
聿司喬差點笑出來,面對墨抒那好奇得發亮的眼睛,手掌蓋到她臉上,輕嗤道:“這種鬼話你也相信啊?”
墨抒‘啊’一聲,又問道:“假的嗎?”
聿司喬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說道:“秦復斯那小子鬼精得很。”
費赫臨也喝了點酒,此時雖然還算是清醒,但依然是多了幾分醉意。
上了車,費赫臨吐出一口濁氣,讓蕭園躺在自己的腿上,手掌輕輕把她的身體擺正。
司機問:“費先生,現在去哪兒?”
“回家。”
司機看了眼后座的蕭園,“回…哪兒呢?”
費赫臨忙,住的地方也有好幾處,通常就是哪里比較近就睡在哪里了。
好幾處的公寓,跟他跟蕭園共同的別墅。
費赫臨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道:“回別墅。”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