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愣了一聲,驀地失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走一場秀而已,還不到死人的程度,你怕什么?”
夏偏偏哭得更大聲了,“墨抒,你已經顱內出血了,你自己不知道嗎!不要去了,我求求你,我這輩子沒求過你什么,我只求你別去,我已經讓陸先生解決了,你安心地養傷,好不好?等你養好傷了,再回學校,以后你是要成為珠寶設計師的,不要為了眼前這點小事情留下后遺癥!”
墨抒被她哭得沒有辦法,無奈道:“行了你,多大點事情,別哭了。ranwena`”
夏偏偏哭得不行,墨抒只好敷衍她說自己不會去,夏偏偏才止住了哭聲,去找了吃的來投喂她。
墨抒吃完了飯,就睡著了。
夏偏偏看著墨抒睡下去,才偷偷去打電話給那個人。
那個人說,合約已經終止,墨抒不用再去走秀了,夏偏偏才安下心來。
夏偏偏哽著聲道:“謝謝你。”
那邊沉默了一下,說:“謝你自己,偏偏,我不是慈善家,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
夏偏偏慘然一笑,“是,我知道,謝謝你,陸先生。”
墨抒頭痛欲裂。
她能感覺到腦子里血液的流轉,感官前所未有的清晰。
她聽見夏偏偏在打電話,也能聽到她的聲音。
她聽見夏偏偏把手機放下去充電,隨后,夏偏偏好像進廁所。
墨抒忍著頭痛,拿起夏偏偏的手機來。
夏偏偏的手機,她是有錄入指紋的。
輕而易舉解開,墨抒把那個人的號碼記了下來。
夏偏偏重新出來的時候,墨抒依然是睡著的。
她又待了一會兒,給墨抒寫了張紙條,很快走了。
墨抒聽見她走了之后,拿起手機來,往陸晉森那邊撥了過去。
陸晉森這個是私人號碼,看見這么個陌生號碼,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接起來,果然墨抒開門見山:“陸先生,是吧?”
陸晉森淡淡應了一聲。
墨抒:“我不知道偏偏那個傻丫頭跟你做了什么交易,但是我是我,夏偏偏是夏偏偏,我的合約跟她沒有任何關系,這一場秀是我的夢想,我是必須會去走的,你不能毀了我的合約。”
陸晉森卻是笑了,“跟我沒關系,你跟夏偏偏說。”
墨抒被哽住,有些氣怒,“你知道她不喜歡你,你把她留在身邊,又有什么用?”
“有用,”陸晉森道:“你休養好,別讓她傷心,就很好,至于其他,不關你事。”
墨抒雖然生氣,但也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道:“陸先生,那個合約上清楚寫了,除非是我本人去給違約金,正式當面解約,否則誰都沒有辦法操作,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再有通天的本事,也要按照合約來吧?”
陸晉森冷笑:“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知道,倔強不會有好下場,再不好好休養,你會死。”
墨抒:“我不會死,別拿你對付偏偏的那一套來欺騙我,我不是夏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