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墨劍郜不在,全家都是幸福的。
真想把他再揍一頓,然后把他送到醫院去。
墨抒吃不到多少就覺得沒胃口了,站起身來,道:“我吃好了,爺爺,我去上班了。”
墨爺爺看見她的早餐還剩下一大半,皺起眉頭來,“就吃那么一點?”
墨抒站起身來,一旁的紀楠已經跟了上來,給她遞餐巾。
墨抒抹了抹唇角,淡聲道:“一大早聽到犬吠,有點倒胃口。”
墨劍郜的臉一下更陰,怒聲爆喝:“你罵誰呢!”
墨抒很快走了。
墨劍郜氣得腳疼,看向墨老爺子,吼道:“爸!你看看她這是什么態度!”
墨老爺子頭疼極了,擺手道:“好了好了,你這腳還沒好呢,你現在家里養養傷,抒兒現在是個孕婦,你這個當爸爸的也該心疼心疼她才對。”
墨劍郜更怒了,“我還心疼她?您怕是忘了我這腿是誰給打折的吧?”
“哎,”墨老爺子也吃不下了,當即冷臉道:“都說父女沒有隔夜仇,你這個當爸爸的也要學會跟女兒好好相處,如果你自己不找事的話,她怎么會把你的腿打斷?”
墨劍郜更不服了,道:“您這意思是,她打斷老子的腿是應該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墨老爺子猛地一拍桌子,怒聲道:“要不是你去跟沙冕稱兄道弟,最后摸進了沙家的書房,還偷了沙莎那個丫頭的設計圖,她會這樣對你嗎?”
墨劍郜話被哽住。
墨老爺子越說越氣,指著墨劍郜的鼻子罵,道:“你啊你啊,以前也沒有這么荒唐,現在竟然還做起這種小偷小摸的勾當來了,虧你還為人姑父,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抒兒完美解決了,現在就是沙朗跟即爵對戰法院的戲碼!”
再次猛地一拍桌子,墨老爺子咬牙切齒,“這種事情發生會造成什么樣子的后果,你知道!”
墨劍郜縮了縮,小聲狡辯道:“現在不都沒事了嗎…”
“沒事?”墨老爺子對這個兒子大失所望,看著他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從前的容忍。
可到了現在這種心情,墨老爺子心情反而沉靜了下來,冷笑:“我問你,我們墨家是靠什么發家的?”
墨劍郜不敢說話。
墨老爺子一巴掌扇過去,“說話!”
墨劍郜才說:“即爵。”
“原來你還知道,”墨老爺子冷笑,“墨抒才二十歲,她是你的女兒,就連她都知道,做人不能忘本,而你卻是三番兩次試圖將即爵陷于不義之地,如果沙朗真的告了即爵,那么毀掉的不僅僅只是一個即爵,還有墨家的整個集團!”
話到最后,幾乎是吼出來的。
墨劍郜的臉上白了白。
“沒有即爵,就沒有墨家今天,你可能覺得即爵今天沒有我們的任何一支礦脈賺錢,也沒有我們旗下的旅游業、房地產一半重要,但即爵現在代表的是墨家的臉面,丟了即爵的臉,就等于丟了我們百年基業的臉!”墨老爺子聲音前所未有過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