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上前去將她架了過來,沙莎立即大吼大叫,喊道:“你這個死丫頭,到底想干嘛!救命啊,打人啦!”
沙泉剛剛走遠了,這會兒聽到妹妹的喊聲立即朝著這邊沖了過來,道:“墨抒,你想干嘛!”
“呀,”墨抒笑瞇瞇,“表哥也在,一起來坐坐吧,想吃點什么,我請客。”
沙莎:“我呸,一頓飯我自己還是吃得起的!”
可墨抒不由分說,已經將菜單塞了過去,道:“吃得起歸吃得起,但我也不是誰都請的。”
說著,紀云紀刃紀飚三個粗彪大漢往沙莎周圍包圍了過去,沙莎只感覺到周圍一陣黑壓壓的,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沙泉看得怒火中燒,“墨抒,你這是仗勢欺人!”
墨抒面上依然是笑瞇瞇的,“是啊,就是仗勢欺人,你要是不坐下,可就不是仗勢欺人這么簡單了呢。”
沙泉看著她這詭異的笑容,又看了看沙莎周圍的保鏢,終究還是坐了下來。
墨抒淺笑著,道:“我跟墨劍郜從來都不和,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他做的事情,我沒有必要買單,更何況這件事情我也很生氣,這不,表姐一到我們公司去鬧,我就立即將那一款珠寶給下架了,為的就是兩家之間的和睦。”
沙莎面露鄙夷,“你還為了兩家之間的和睦,我看是你自己想要出風頭吧!”
“就是,”沙泉也是一臉鄙夷,“我可都聽說了,你們后來上架的什么菱格森林,的確是有點意思,不過那也掩飾不了你們偷東西的事實!”
“偷東西的人,應該被打斷腿,”墨抒面上依然是維持著風度的笑容,“所以墨劍郜現在躺在醫院里呢,我覺得我已經很有誠意了。”
沙莎跟沙泉都是一驚,難以相信地對視一眼。
把自己的爸爸,打斷腿?
也是。
墨抒從來都是個混不吝,無法無天、作天作地,心里哪有什么道德倫理。
會干出這事兒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墨抒繼續道:“再說了,墨劍郜偷的那個設計圖,也不怎么樣啊。”
這話,把沙莎給惹惱了,氣怒道:“你這個…”
可什么話都還沒說出來,肩膀就被一左一右給按住了。
回頭看去,那三個保鏢活像是一座座死神一樣,臉都烏陰烏陰的,一下將沙莎的話活生生給嚇了回去。
墨抒依然是笑瞇瞇的,道:“我說的是實話啊,墨劍郜砸了那么多的錢,才賣出那么點,這個項目,我們虧損了不少,不過說到底是我們墨家不對在先,雖然我已經打斷了墨劍郜的狗腿,不過想來對你們來說,這個補償應該也是不夠的。”
沙泉聽得眉頭一抽一抽。
這個女人,怎么可能將打斷別人的狗腿這種話說得這么云淡風輕?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爸爸呢!
沙莎咬牙,“當然不夠!我們的損失也不小!那是我想了好久的創意!”
“所以,我想跟你們家道個歉,”墨抒笑著,“紀楠,把我下午買的設計圖,拿出來給沙小姐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