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渣完完全全被震驚了!
難以相信地看著墨抒在琴鍵上靈巧跳動的手指,聽著這熟悉經典的旋律,再一次破音尖叫:你!竟!然!會!堂!鋼!情!
感人的口音,也絲毫不影響騷渣表達此時的震驚,就連棒棒糖都掉了。
聿司喬也是怔了,緊鎖的眉峰漸漸舒緩而開,看著她嫻熟靈巧的動作,扣著胳膊的手也逐漸松了,看著她好似游刃有余,不驕不躁地模樣,忍不住走上了前些,看著她跳動的手,眉峰微挑。
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嘛。
而墨抒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目光,她微微低頭看著琴鍵,仿佛回到了在福利院跟老院長彈琴的時候。
老院長年輕的時候是音樂家,后來因為工作疏忽了孩子,導致孩子不幸去世,所以她才退伍開了那一家福利院。
老院長教過不少孩子音樂,可只有墨抒跟另外一個女孩,是其中最有天賦,也是最愿意努力的。
后來,另一個女孩選擇了音樂道路繼續走下去,而墨抒,則是選擇了畫畫。
可盡管如此,墨抒從小學過的東西,依然還是記在腦子里的。
邢夢箏看著墨抒那姿勢,聽著那經典的旋律,目光挑剔地打量她的模樣,可挑著挑著,忽地一側臉,就發現自己兒子唇角幾不可查地微微翹起幾分。
那目光好似含笑,深深灼灼,落在墨抒的身上,一雙眼睛里除了她,再沒別的東西。
邢夢箏的眼里有過意外,忍不住又側臉看向墨抒。
墨抒的側臉線條柔和,神情專注,不論是從長相還是從身材挑,都是幾乎無可挑剔的。
更何況,她的確是有兩把刷子。
這刷子不僅是鋼琴,還會設計珠寶,聽說前段時間不僅投資了一塊肥地,還很快就發現了鉆石礦變現了,讓墨家財團大大賺了一筆。
從這些事情來看,可怎么都不像是一個廢柴草包啊?
就算是運氣,這運氣也未免太好了一點吧?
打量著墨抒,邢夢箏再一次看向了聿司喬。
聿司喬依然是剛剛的模樣看著墨抒,邢夢箏再也忍不住低頭勾了勾唇,偷偷笑了起來。
這個傻兒子…
經典的曲調逐漸落幕,在最后一個音符結束之后,歸于安靜。
墨抒收回手來,看著邢夢箏笑道:“好久沒彈了,以前也沒學過幾年,獻丑了。”
邢夢箏挽唇,看向聿司喬,問:“司喬覺得怎么樣?”
聿司喬收回目光,微微別開頭,不屑道:“就那樣吧,她自己都說了,就沒學過幾年。”
墨抒笑容卻驀地更燦爛,“你說的對,不過初衷是為了試琴,這臺琴果然很棒,可惜水平不太好,借我彈倒是有些浪費了,謝謝你伯母。”
聿司喬不知為何,他說她不行的時候,心里還是挺快樂的,可聽到她這樣妄自菲薄,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別開頭,不自然道:“其實也還好吧,雖然不是那么好,但好歹也是能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