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頂上晾了一夜,雖然不是十冬臘月沈志也不好受,再加上身體原本就不好,離開樓頂就真得住進醫院;只可惜的是,這次住院楊國英沒有理會他,而兩個兒子也不是天天守著他了,看護他的人是請來的護工。
沈博和沈楊是真得被沈志傷到了,如果不是親生的父親,這兄弟倆肯定和沈志是老死不相往來;但世上有些人與事情不是你想丟就能丟下得,有些事情你能做得只有委屈自己:沈志再對不起任何人,也沒有對不起他們兄弟,自幼到大都是放在掌心里的。
現在他們父親是個壞人又如何,是壞人也是他們的爸,他們也不能置之不理;因此沈楊已經兩三天沒有見過楚香、也沒有給楚香過電話了,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對楚香說些什么。
農家菜的工作他還是在做,不過已經考慮著要辭職,不管是因為紫姍還是因為楚香,他認為這份工作都不應該再做下去了;尤其是紫姍,他哪里有臉面對她?看到她他就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沈博在得知沈志的病沒有大問題,只是需要住院治療休息幾天后,就離開藍水市去上學了;這次他沒有再去給紫姍打招呼,走之前就是買了幾個玩具去幼兒園看了看大寶和寶寶,聽到兩個孩子天真的問他為什么不到家里去,他的眼眶有些發紅。
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能落荒而逃;父親欠下的債就算他想還都不知道該怎么還,讓他怎么對孩子們說,以后他再也不能去他們家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教訓他、關心他的姐姐,就這么被他爸折騰沒了。
紫姍是在兩三天后發現沈楊兄弟的不對勁兒:“楚香,沈楊又給過你電話嗎?”
“沒有。”楚香搖搖頭嘆氣:“我給他打過電話,但是他都匆匆幾句話就掛了,只說忙,也沒有說清楚是在忙什么;我想。他可能是因為沈志的事情不好意思面對我們了。”
紫姍翻個白眼:“打個電話給他,我們一起吃個飯——沈志做過什么關他們做兒子的什么事情,他們一來不是幫兇,二來不是他們父親那樣的人。有什么需要避著的?這么矯情就是欠收拾。”
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她還給沈博打了電話過去,就是對他說:“你放假什么的不回來,小心我去你們學校揪你耳朵,以為躲得遠了就不用怕了?好好給我學習,拿不回前三名來你就等著竹板炒肉吧。”
沈博聽到紫姍的“狠話”反而高興的落下淚來,患得患失的心終于落回原處。只說讓紫姍放心,他肯定不會給她丟臉的。
對于楊國英和沈志的事情紫姍沒有再過問,只不過去了一次陵園,看著父親的照片她沉默很久:當年的事情已經發生,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如果,就算是現在知道了沈志所為又能如何呢?
李耀旭不論生與死都不可能再和楊國英復和,而她做為最為直接的受害人,也不可能忘掉曾經發生的一切。心無芥蒂的接受李耀旭和楊國英。
糾結那些“如果”是沒有意義的,而且沈志那里紫姍也不想理會他了,弄到妻離子散也算是他的報應了;她應該好好的活下去。把她的精力放在自己的工作與生活上,哪怕是多背一背交通規則也比去恨沈志合適的多。
她的日子真得算不上很舒心,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幸福的將來,她不想在為了怨恨而毀掉自己的生活:楊國英和沈志,根本不在她的生活當中。
楊國英和沈志真得離婚了,而藍水市最大的新聞并不是他們夫妻的離婚,也不是沈氏集團股份的分割——是沈志長跪在楊國英的屋外,只求妻子的原諒,但是楊國英一直沒有出來見他。
當然,這些事情和紫姍無關。她和江濤忙得很:甜蜜的日子總是讓人有點意猶未盡,每一天的晚上睡下時,他們都在盼著第二天的到來。
紫姍和楚香商議著,他們要在同一天結婚,決定有了接下來的事情也沒有忙到哪里去,因為婚期定到了年底。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呢;再說,她們也都算是有經驗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條不紊的,就算是忙也不會亂。
何況幫忙的人多呢,只不過大寶和高原就誰要和寶寶做一對花童而發生了爭執,就算是大人們用盡了辦法,也不能讓他們其中之一放棄;最終的結果就是,在寶寶幼兒園里又邀請了另外一對花童給楚香沈楊,寶寶那一組嘛只能是三個人了。
沒有什么可忌諱的,楚香和紫姍她們經歷過太多,當然知道生活幸福與否和花童是幾個人半點關系也沒有;至于男人們更不在意這樣的小事,只要孩子能夠高興就可以。
有了駕照的紫姍和楚香、乜靜,自己開車的時候并不多,雖然她們當真都買了新車,還真就是她們商量好的越野車;安平做為好姐妹,就算對原來的愛車沒有一點意見,還是很自覺的賣掉舊車換了一樣的越野車。
生活終于向紫姍、楚香等露出了笑容,前面的路已經沒有什么坎坷,就算有她們也都有了伴侶,有什么可懼的呢?楚香自己都說,睡覺的時候都會甜甜的笑醒過來,活了三十幾年,到今天她才真正的輕松、開心,覺得自己活得很有勁兒!
忙了一天后紫姍被江濤送回家,當然了,江濤也是吃晚飯:飯是他們兩個一起做——做什么飯菜都無所謂,現在就算給他們喝涼水他們也打心底往上泛甜味兒。
下車后江濤笑著說:“我給你先燒上水泡泡,我去洗菜什么的,你先歇一歇。”
紫姍看著他:“哪有那么累,不過就是辦公室里坐著嘛,說起累還是你累壞了吧?我去燒水給你泡泡,你泡好飯菜也就差不多了…”
“還真是親熱。”一個女子推開車門走下來,看著江濤和紫姍微笑:“只是江濤你要結婚了,也不給家里說一聲,這不太好吧?”
江濤微一皺眉,下意識的上前一步以身體擋住了那人看紫姍的目光:“大嫂?你怎么來了?”他真得很意外。非常的意外。
譚雅笑意不變,扶著車門看著江濤:“不只是我來了,爸和媽也來了;我們在家里等你的通知,但是左等右等始終不見你出現。所以我們就趕了過來。只是去你家被攔在了門外,找到這里我們可是花了一點功夫的。”
紫姍挽起江濤的胳膊來:“這位是——?”
江濤回頭,目光里有些歉意:“她是江子珉的妻子,而江子珉是我父親的大兒子。”
紫姍輕輕擰了一下江濤的胳膊,對著譚雅卻是一臉的笑意:“原來是大嫂,也沒有聽說您來什么準備也沒有;聽你說話應該知道我的名字,那就不自我介紹了。不知道你找江濤有什么事情——我們正打算吃飯呢。”
言外之意就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里聊天。你哪里來得還是哪里回吧:紫姍沒有打算請她到家里坐坐,因為譚雅話里話外都帶著敵意。
譚雅有些意外的看向紫姍:“想不到還挺牙尖嘴利的,怪不得沈家會被你攪了個天翻地…”她的目光在紫姍的身上掃來掃去,帶著挑釁、不屑,就好像在挑什么商品一樣。
江濤開口打斷了她:“大嫂,請你說話注意點兒;紫姍是我的未婚妻,我答應會愛護她、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與欺辱,你再說些讓紫姍不快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譚雅的笑意一窒,明顯對江濤有點忌憚,笑意再出現的時候她伸開車的后門:“江濤。你聽到我說爸和媽來了,你卻不知道請爸和媽下車透透氣?行了,我們上去商量一下你的婚事吧。”
她的目光再次轉回到紫姍的身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我們江家的門兒…”
江濤的聲音冷了下來:“沒有什么人喜歡進江家的門兒!”
“我也不打算進你們江家的門兒,”紫姍幾乎同時開口,看著譚雅微微的抬高了下巴:“我更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承認。你們如果是來祝福我們的,我們會很高興,如果你們的來意…,那就不要怪我不把你們當作客人待。”
車上先下來一位婦人,穿著旗袍盤著頭發,臉上只化著淡妝。一眼看過去給人很嚴肅的感覺;她下車后沒有看紫姍也沒有看江濤,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衣服:“小雅,酒店定好沒有?”
江濤的身體有些微的僵硬,偏過頭去沒有看婦人卻輕輕的喚了一聲:“張姨。”
張靜好這才轉過頭來:“江濤啊,很多年不見了吧?我還以為我老得不能讓你認出來了呢。”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濤:“看起來過得不錯,也是。不然怎么會一次也沒有回去過呢?這些年來總有些人在嚼舌頭呢,唉。”
“好,看到你過得不錯也挺好,也免得你爸總放不下心來;”她轉頭看向車里:“怎么還不下來,日想夜盼的兒子就在眼前了,你倒還成了花轎上的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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