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姍不知道怎么應對,正好到了吃飯的地方便急忙推開車門:“快要餓死了,寶寶,快點了,媽媽帶你去看看有什么好吃得,就用你的錢來請媽媽和叔叔吃飯好不好?”她知道女兒對自己的小金庫看得極嚴,如此說話就是為了引開寶寶的注意力。
剛剛有多尷尬?!她真得尷尬死了,連看江濤也不好意思,女兒說出來的話就好像她有那個心思一樣;現在她真得很想回家,很想身邊沒有江濤這個人。
寶寶聽完江濤的話看看車外的紫姍,很贊同的點頭:“我媽有點兇。”然后看向江濤:“叔叔你不要怕,以后如果我媽打你我會替你分一半的——先向我媽求情,我媽也挺說理的,如果不是你做錯事情她不會兇你的。”
說到后來她感覺江濤叔叔脾氣這么好,娶了媽媽好像就要像胖子叔叔一樣了,嗯,好像對江濤叔叔不太公平,但是放過江濤她可不愿意,怎么補償他好呢?她想了又想:“叔叔,以后我的零食、我的壓歲錢都分給你一半!”割肉剜心般的疼啊,有多么不舍看她的小臉就知道了,但為了不讓其它女人把江濤叔叔搶走了,她還是豁出去了。
看到寶寶的小臉江濤笑了起來,下車打開后車門抱她下來,狠狠的親了一下子:“寶寶說話算數嗎?算數的話叔叔就可以答應你。”他的目光在紫姍身上溜過,帶著點小怯喜——喏。有了戰友事情就好辦多了。
他依然沒有忘掉生母的事情,但是他無比清楚紫姍母女對他而言意味著什么;他愛紫姍也愛寶寶,就是因為認識這一對母女生活才變得有顏色起來,不再那么灰蒙蒙的,再加上林浩的一再相逼,他也發現了紫姍對他的心意,所以他在認真的思考了無數個夜晚后。還是決定守護紫姍母女。
他是配不上紫姍的,但是他的心足可以配得上,且他會全心全意的相待紫姍母女。
紫姍瞪過去:“你們兩個說完沒有。肚子不餓的話干脆回家吧。”
江濤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的對寶寶說:“壞了,媽媽生氣了。”
寶寶也抱住了江濤的脖子:“是啊,媽媽生氣了后果很嚴重的。快點快點。”兩個人就好像難兄難弟一樣,很乖的跟著紫姍進了店;但是紫姍身后的兩個人也偷笑的仿佛是偷到雞的小狐貍,滿足的很。
第二天一大早,紫姍剛開始做早飯就聽到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郝淑芬的想了想拿起話筒來,也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我的律師還沒有給你打電話嗎?聽好,我和寶寶的精神損失費共一萬元錢,如果三天之內你不給我送過來,就等著法院見吧。”
郝淑芬的嗓門幾乎要屋頂掀翻:“你還想要錢,你…”她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昨天晚上她只顧著安撫李榮琪,所以到現在才有時間找紫姍算帳。
紫姍淡淡的道:“你要不要給錢先給你們的律師打個電話,聽聽你們林大律師怎么說,再給我回個電話如何?”話說完她直接把話筒丟回去,然后繼續去做飯了。哪有精力和郝淑芬糾纏?
林浩昨天晚上看到警察反而不敢提什么李榮琪有孕的事情,就表明李榮琪要么是根本沒有身孕,要么就是有了也和江濤無關——否則就憑江濤說李榮琪是精神病,他也會大做文章的,怎么可能會維護江濤呢?
紫姍很生氣林浩把她當成傻子看:李榮琪跑來說有了江濤的孩子,她就會相信?當她李紫姍沒有一點大腦嘛。其實當時她最直覺的反應就是李榮琪在說謊。但是看到化驗單的時候,再算算時間倒和江濤與李榮琪在賓館的時間符合,她當時也不是沒有閃過一絲絲的疑慮。
倒不是不相信江濤的為人,而是認為江濤在昏睡時已經被李榮琪占了便宜去;江濤從頭到尾沒有對她解釋過一個字,包括吃晚飯的時候他也沒有提起李榮琪,因為他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李榮琪當真懷了他的孩子,林浩和李榮琪就不會那么痛快的放過江濤,而且還要自認是精神病;既然事情是假的,昨天晚上警/察那里還有筆錄,那郝淑芬這次肯定要破財了:越是看錢重越是留不住錢啊,現在一萬元錢就等于要了郝淑芬的命。
吃過飯送寶寶上學,然后紫姍準備坐公交去公司的時候,林浩的車停在了她的身邊;搖下車窗的林浩看著紫姍,顯然他一個晚上都睡得不好:“我只有一個問題,問完就走。”他很清楚紫姍的脾氣:“為什么安平一句話你就相信了,而李榮琪和江濤的事情你卻就是不相信?”
紫姍看都懶得看他,急走兩步避開了林浩的車,走到馬路對面直接打車走人了:林浩還好意思問?紫姍真得很想啐他一臉。
到了公司的時候時間還早,安平等人還沒有來,紫姍打開門進去剛放下包就聽到門響,轉頭看到的人是馬麗。紫姍站好看著她:“你的家人還沒有來?”
馬麗沒有答紫姍的話左右看了看:“不錯嘛;我想著你開了幾家店了,辦公室會更大一些,倒是很節約,收拾的不錯,應該有的都有了——花了你不少錢吧?看你如此節約就知道你是個心疼錢的主兒,如果這里的東西都壞掉不能用了,你會心疼幾天?”
她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來:“喏,我給李榮琪打了電話。那個林浩笨得可以,姑奶奶決定自己來了,再依著他做事下次可能不止是神精病了。”敲了敲桌子,她抬頭:“待客之道啊,大姐,不給杯水喝?”
紫姍走到門邊拿起掃帚來:“如你這樣的惡客,我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你是自己滾出去,還是想讓我把你打出去?”
馬麗看著紫姍笑起來:“我知道你做得出來,不過你想過沒有打人可是違法的,只要我給林浩打個電話,他和警/察一起來了,你就有大麻煩了;嗯,光腳不怕穿鞋的,但你現在不是那個光腳的人了,有這么一大攤子的事業,你真得不考慮一下再動手?”
她說著話站起來:“話又說回來,關于我和李榮琪是神精病的事情還要謝謝你,聽清楚了、你也看清楚了,我不是在說反話,是在認認真真的感謝你,真心的。”說完她手一掃桌上的東西就都被掃到了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紙張滿地:“精神病也有精神病的好處啊,比如說你打人犯法,可是我們打人卻不犯法!”
話音一落,她拿起桌上的筆筒來:“你一個好端端的正常人,怎么能和我一個病人計較呢,是不是?”話沒有說完筆筒就被她狠狠的擲向紫姍的頭。
紫姍躲開的同時胳膊也被人抓住,不等她驚呼她的前面已經有了一面墻:江濤。她拉了他一把,可是也無法讓他移到旁邊去:“你怎么來了?”
“我怕你昨天晚上睡不好,所以特意去和楚香學煮藥粥,然后弄好給你送過來免得你白天沒有精神;”江濤說到這里回頭看一眼紫姍,眼睛眨了眨:“看來你睡得很好啊,那粥還是我自己喝吧;我還以為你會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睡不著呢。”
他指得是寶寶說得話,但是馬麗以為再說她和李榮琪:“睡不著?你江濤還有點良知,害我們變成精神病而不安,她?她根本就不是個有心的人,你江濤的一雙眼睛就是擺設,連她這種虛偽的人都看不透。”
江濤和紫姍齊齊的瞪了她一眼:“什么也不知道插什么嘴。”然后紫姍又瞪江濤一眼:“為什么睡不著,我睡得不知道有多好。”她還真得沒有多想什么,按理說今天見到江濤是不是應該有點尷尬呢?可是她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剛剛在路上倒是在想晚上要不要讓江濤到家里來吃飯。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江濤的陪伴已經成了習慣嗎?紫姍的心思在馬麗身上轉開了,神色有點不自然的看向其它地方,就好像江濤看她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樣:她有點小心虛。
江濤還真得就看出了一點什么:“紫姍,你在想什么?我昨天晚上夢到了你和寶寶,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夢?”他還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只能敲敲邊鼓。
馬麗在一旁氣得肚子疼,因為眼前的兩個人實在太過份了,當著她的面就打情罵俏的,當她是空氣嗎?她可是來找碴的:“江濤,李紫姍,你們以為自己很聰明是不是,讓我們自己承認自己是精神病是不是很得意?好,我就是神精病了,我讓你們得意夠。”
她說完把椅子一腳踹倒:“我是精神病我怕誰,現在我可是沒有行為負責能力的人,打了人是不用負責的,砸了東西也是不用賠得,哈,我讓你江濤知道什么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說著話她又把另外一張桌子上的東西掃到地上,還狠狠的在文件上踏了兩腳:“你們報警啊,你們倒是報警啊。”她有恃無恐的大鬧著,因為她知道江濤和紫姍是拿她沒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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