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國的時候,葉旻還特意約我,就是問我能不能回頭。”說到這里,梁靖琪看了一眼秦東赟,他正目光沉沉地盯著自己。
梁靖琪拍了他一下:“我那個時候還不認識你呢,你這是吃地哪門子醋。”
“如果說以前是多么的不甘心以及心痛,那么在知道葉旻真正喜歡的是我的時候,我只覺得格外諷刺。我也不會對葉旻做什么,對于他那樣的人來說,愛而不得是最痛苦的。”
“如果我報復他或者仇視他,也許他心里會更好過一些。”
秦東赟手指卷著梁靖琪的長發:“太便宜他們了,他們傷害了你,結果你就這么輕輕放過。”
梁靖琪:“我爸爸也說過這樣的話,他們覺得我太軟和了,容易被人欺負。可我覺得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以后你護著我,不會再有人欺負我的對不對?”
秦東赟眼神深邃了許多:“對,不會再有人欺負你,我保證。”
梁靖琪:“我的心其實很小,我的情感也很淡薄,我一次只能夠做好一件事。如果我去恨他們的話,那么我就無法專心地做好我設計的工作,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我現在的生活。”
“你說地對,那么琪琪你就將所有的情感都放到我身上就好,我特別喜歡琪琪你只看得到我的樣子,至于無關緊要的人,就讓他們走出我們的生活。”
“就是這個道理,現在看來,我已經走出來,而葉旻或者是宋瑤,他們還在原地踏步。也許對他們來說,這才是最殘酷的報復吧。”
“我知道你想為我出氣,可真沒必要。”梁靖琪笑道:“我和宋瑤,已經徹底斷絕了來往。至于葉旻,其實他挺可憐的。”
“他有什么可憐的?他事業有成,他還曾經那么傷害過你。”秦東赟不滿意地咬了一口梁靖琪的耳尖,滿意地看著梁靖琪瑟縮了下。
“撇去他拿我當替身的險惡用心,其實那兩年他照顧我許多。”梁靖琪就事論事:“如果不是他介紹我去做兼職,我早就被宋瑤拖垮了。”
“不管怎樣,就沖這一點,我都是感激他的。至于情感上,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糊涂蟲。他總是在錯的時候記掛著錯的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想著梁新月。而在我離開后,他卻又開始后悔。”
“惜取眼前人的意思我還是懂的。”秦東赟輕聲道,也是借機給葉旻上眼藥。
梁靖琪笑道:“所以啊,葉旻他已經受到了教訓,那個時候我確實難過。就算我沒有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會和葉旻再扯上任何關系,因為梁新月的存在。”
“我能夠接受我的另一半有初戀,甚至有過刻骨銘心的感情,可是那個人是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梁新月。我人生的所有厄運基本都來自于她,所以我不想在以后的人生中還和她有牽扯。”
秦東赟親了親她的嘴角:“那你可以放心了,我沒有初戀,以前也沒有刻骨銘心的感情。我和梁新月更是沒有絲毫關系,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梁靖琪笑了:“對,我們才是一對,我們會長長久久地走下去。”
和梁靖琪把話說開了,兩人之間的相處也更加甜蜜。姜蟬有的時候都覺得齁得慌,這是就逮著她一個人虐?
時間很快就到了秦翰和梁新月的結婚典禮,這日送秦東赟去了機場,梁靖琪有些悶悶不樂。她和秦東赟朝夕相處了一個多月,基本上就沒有分開過,這忽然分開,她就有些不適應了。
姜蟬:“那你多努力?盡量壓縮你在國外的時間?”
她算是看出來了,梁靖琪的骨子里是浪漫的,有點愛情至上的感覺。這也沒有什么不好,有人愛情至上,有人事業至上。再說了,梁靖琪又不是不走設計師這條路了。
當然,不管梁靖琪做出什么樣的選擇,姜蟬都是支持她的,只要她自己開心快樂就好。
姜蟬的提議讓她很心動,梁靖琪想了想:“原定的是三場秀,我也不想放棄,既然設定了目標,我就要做到,三分鐘熱度可不是我的性格。”
姜蟬:“行吧,你有打算就好。”
梁靖琪忽然笑道:“不過提前回去還是可以做到的,小蟬,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姜蟬沒轍:“可以,我看秦東赟這次回去,把你的心也一并帶回去了。”
在姜蟬面前,梁靖琪也不藏著:“他給了我很好的愛情,我從來都不知道情侶之間原來是這么的甜蜜。原來發乎情止乎禮,只是因為不夠愛罷了。”
姜蟬揮了揮手:“我知道了,這是看秦東赟不在,逮著我一個人塞狗糧呢?你想要提前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接下來你的時間會壓縮地很緊。”
梁靖琪很坦然:“那沒關系,這樣也更加充實,他才剛剛離開,我就開始想念。如果我將生活安排地很緊湊,也許我的思念就不會那么難捱。”
姜蟬郁卒,她是體會不了小情侶之間的這種感覺了。老實說,她看到委托人們談戀愛什么的,看到甜蜜的地方她會上頭,但是她從來都不曾有過羨慕等情緒。
想到有朝一日她像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樣在男人身邊撒嬌,姜蟬忽然打了個寒顫,又沒有喝酒,說什么胡話呢。
話說得要是多厲害的人,才能夠讓她在對方面前能夠徹徹底底地做自己?反正迄今為止,姜蟬都沒有遇到過讓她心動的人。
沒關系,她還是個寶寶呢,不著急。就算她一輩子不結婚,估摸著也不會有人逼她。
秦東赟回國了,梁靖琪的日子也沒有悠閑下來,本身她的行程就排地很緊,一年要辦三場秀,現在還要提前回去,她的步調就更加緊湊了。
倒是齊雁,還特意給她來了電話。齊雁在視頻那邊那叫一個忿忿不平:“我就是生氣,想到梁新月既然和秦翰結婚了,我這心里就百爪撓心。”
“尤其是秦翰爸爸現在得意地不行,秦家儼然是他們的掌中之物了。”說到這里,齊雁心頭就是各種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