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林云峰的電話,姜蟬輕笑一聲,老狐貍,估計他也琢磨出不對味兒了,偏偏還等著她自己說。
算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姜蟬打了個響指,墨墨抬頭跳到了她的懷里。姜蟬掂了掂墨墨的身子:“小蝌蚪找媽媽,還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墨墨喵嗚了一聲,肉墊子拍了拍姜蟬的手背,有墨墨在呢。
“對,有你在,我就一點都不害怕。”親了一口墨墨的腦袋,姜蟬扛著墨墨去臥室休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還能夠怎么辦?
秦家就是能耐再大,也不一定拿捏得了她。說白了,這就是強大的實力帶給她的自信。
“不想這些了,我去轉換下心情。”摟著墨墨熱乎乎的身子,姜蟬的意識進了任務堂,她還是給自己找點別的事情做吧。
任務堂內,看完了委托人的記憶,姜蟬玩味地勾唇,“雙生姐妹花?這倒是有意思了。”
姜蟬剛剛回神,就感覺到了手腳一身酸軟無力,頭也是暈暈沉沉的。再結合原主的記憶,姜蟬都不由地想要罵人了。
怎么偏偏到了這個時候?可惜每次她來到任務世界的時間都是隨機不固定的。
皺了皺眉,姜蟬勉強從床上下來,踉踉蹌蹌地走進衛生間。她要先洗把臉,勢必要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
按照她的推算,趙明盛那個狗東西還有半個小時就會到這個房間。半個小時,姜蟬勾起唇角,今天她是找不回場子了。
她是人,又不是神,再加上現在這具身體又被人喂了藥,她能夠平安走出這個酒店就已經是撞了大運了。
匆匆洗了把臉,姜蟬在原主的包包里翻出來幾樣化妝品。趙明盛既然敢把人弄到這里來,肯定有派人看著,她以這副樣子出去肯定不行。
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鐘,姜蟬知道不能在這里繼續逗留了。她推開房間門看了看,走廊里寂靜無人。
姜蟬勉強安心,拎起原主的東西,迅速進了房間附近的電梯。就她這個樣子,肯定是趕不回學校宿舍的。她只能去附近的酒店住宿,這里肯定是不行了。
只要她身上的藥性過了,姜蟬嘴角勾起猙獰的笑意,她還從來都沒有這么憋屈過,趙明盛,你給我等著。
在走出酒店的時候,姜蟬敏銳地察覺到酒店不遠處有人在看著。姜蟬嘲諷地勾起唇角,緊了緊背包,神色自然地攔了輛車,向著和酒店相反的方向而去。
二十分鐘后,趙明盛在房間里大發雷霆。
“人呢?你們口口聲聲說已經準備好了,我問你,現在人呢?”
電話那邊唯唯諾諾,“明少,我們確實把人送到了這個房間…”
趙明盛:“少找借口,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一定要把人找到!”
姜蟬在旅館住了一晚,慶幸的是今天是周五,周末學校休息,她不回寢室也沒有什么異常。室友知道安琪的母親身體不好,安琪每周五都要去醫院陪護。
中午時分,姜蟬辦了退房手續,看了看原主卡里那少地可憐的余額,再看到醫院發來的催款信息,姜蟬嘆了口氣,這個姑娘,生活地也著實太辛苦了。
看到她,姜蟬就想到了她以前打工上學的日子,只是她比起對方來還是幸運地,因為她遇到了很多好心人。
如今她過來的第一步,算是避開了原主的第一個劫難。在安琪的記憶中,她被迷暈后就被送到了趙明盛的床上。
趙明盛強暴了她,還拍了她的裸照送到了她的學校,學校認為她敗壞了學校風氣,開除了她的學籍。安琪因此找不到好工作,她的母親安蘭因為在醫院得不到及時的看護,撒手人寰。
想到這里,姜蟬的眼睛就暗沉沉的。安琪為什么會遭到這個無妄之災?這個需要她去好好地查清楚,明明這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女孩兒,她和趙明盛從來都沒有交集,為什么趙明盛會突然找上她?看書厔浭噺朂赽掱僟鍴:《https:/wp.kanshu侍/》
這其中肯定有什么安琪不知道的事情,只是可惜了安琪,還不到二十歲就遭逢這樣的巨變。
看看時間,姜蟬腳步一頓,去了附近的一家網吧。安琪對趙明盛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是個富二代,具體家里做什么的,她也不清楚。
如今姜蟬過來了,肯定要將趙明盛的資料扒個底朝天。半個小時后,姜蟬一目十行地看完電腦上的資料,這才起身離開了網吧。
安琪是酒吧的駐唱歌手,平時也在酒吧推銷酒水。她本來不愿意做這些,可沒辦法,安蘭的醫藥費是一大筆錢,光靠她駐唱的那點收入肯定不夠。
推銷酒水雖然會被人口頭上沾點便宜,可安琪也忍了,她如今最需要的就是錢。姜蟬不會看不起安琪的工作,一個努力工作為了賺取母親的醫藥費的女生,她這么做是值得被尊重的。
到了酒吧,姜蟬找到酒吧老板,直接辭了她做酒水推銷的工作。她已經知道怎么來錢,但是當務之急是要先逮著趙明盛。
至于駐唱,安琪一天只唱一場,有的時候競爭激烈,也輪不到她。因為辭去了酒水推銷的工作,姜蟬穿的也就是安琪的常服。
她站在柜臺邊,幫著酒保擦擦杯子,時不時在酒吧里看一眼。
她要看看,趙明盛的人今天會不會到這里來。安琪是在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人迷暈了帶走的,今天這些人會不會故技重施?
在酒吧里掃了一圈,姜蟬沒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看看也到了她上臺了,姜蟬大步地走上了酒吧前面的舞臺。
這個酒吧算是比較安靜的,歌手們唱的也幾乎都是情歌,很安靜。起碼姜蟬覺得這里并不是烏煙瘴氣,也算得上是一個放松身心的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