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啊,名副其實地大佬,云傾這丫頭居然和這樣的大佬搭上關系了?”老楊砸吧砸吧嘴,說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轉而他又得意了:“這丫頭可是我挖掘出來的,算起來,我和大佬也見過面,還聊了這么久,太好了!”
“我得和院里商量一下,這次要給這丫頭什么獎勵。”
這邊楊主任嘀咕著應該怎么向院里申請給姜蟬獎勵,而姜蟬在參加完比賽后也沒有急于回去。左右大四又沒有課程,她完全能夠在國外待很久。
正好在國外也方便她做事,她要積累她的本金,然后才能夠回去搞事情。對上資本大鱷,首先你自己要有錢,雖說有能力,可姜蟬也不愿意為別人打工。
這不她在國外一呆就是兩年,走的瓦赫的關系讀了一個油畫專業的碩博連讀。也許是和姜蟬一見如故,長年在外旅行的瓦赫這兩年也安安分分地在學校任教,他是姜蟬的專業老師。
知道姜蟬要在外深造,國內學校也放行地很痛快,人家要出去進修,他們還能夠攔著不成?
姜蟬這一出去,幾乎就和國內斷了聯系,云家和吳家,沒有一個人和她聯系,甚至就連她去了哪里,估計這些人都不知道。
姜蟬也樂地清凈,這個時候的她需要蟄伏,越少人注意到她越好。
“謝謝!”姜蟬頷首:“謝謝老師這兩年的栽培。”
瓦赫擠擠眼:“我們與其說是師生,不如說是知己。走吧,咱們出去說。”
兩人都不是張揚的性子,在學校拍照留念之后,兩人就出了校園。
“接下來你準備做什么?”熟門熟路地繞去茶水間,姜蟬給瓦赫泡了杯咖啡,至于她則是喝的白開水。
姜蟬抱著杯子:“我在國內的布局差不多了,是時候回去了,老師要不和我一起回去玩玩?順便幫我打個掩護?”
瓦赫挑眉:“也行,吃住你全包,我可是很貴的。”
姜蟬很爽快:“一定,有老師在,我也騰得出手去做別的事情。”
瓦赫看了姜蟬許久,“別讓仇恨蒙蔽了雙眼,我認識的你一直都是陽光熱情的。”
姜蟬挑眉:“我不是那種為了報復就將自己搭進去的人,只是欠了別人的,總是要還的,我受到了傷害為什么還要忍氣吞聲?”
瓦赫這下不說什么了,只是拍了拍姜蟬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有數,我們什么時候出發?我需要幫你做些什么?”
姜蟬:“您什么都不要幫我做,只要在別人問起我的消息的時候,說我是跟在您身邊學習的就好。”
瓦赫這下樂了:“那簡單啊,你本來就跟在我身邊學習,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姜蟬豎起大拇指:“老師您真上道!”
瓦赫得意:“那是!”
“下個星期動身回去,這邊的產業我已經都打點好了,很快就可以在天海市落戶,當然,我不出面,都是莫妮卡應付這些。”
瓦赫點了點姜蟬:“狡猾!這是不是你們說的什么渾水摸魚?”
瓦赫這兩年里也跟在姜蟬后面學了一些中文,日常交流沒問題,就是不會讀寫。不過一個老外能夠將中文說地這么溜,姜蟬還挺有成就感的。
“也不算,我就是要隱在暗處,擇時而動。”姜蟬微勾唇角,笑容里滿是涼薄。
看著姜蟬的笑容,瓦赫忽然打了個寒顫:“上帝保佑那些得罪了你的人,他們肯定是不知道你的手段。”
知道姜蟬能賺,瓦赫也跟著蹭了姜蟬的東風。他的畫作很值錢,可他本質上懶啊,賣了一幅畫他就不想動筆。
等錢花光了他就再度賣畫,和那些小有名氣的畫家比起來,瓦赫過地可謂是清貧了。
這不知道姜蟬生財有道,瓦赫就抱上了姜蟬的大腿。姜蟬也不拒絕,這不經過兩年的打理,瓦赫也算得上身家豐厚。
“我們學校的老師和我聯系了,讓我回去后去學校任教,我覺得這個職位不錯,清閑,適合我,還就在天海,也便于我應付他們。”
手指敲打著工作室的桌子,姜蟬和瓦赫分析著天海市的狀況。
瓦赫想了想:“那我怎么辦?”
“您就更容易了,您要是去我們學校轉一圈,學校都會給您一個客座教授的職位,不是誰都有機會聽您的課的。”
姜蟬這說的是實話,瓦赫可謂是m國當代最知名的風景畫家,想要聽他的課那是一票難求。
“那感情好,這才剛剛放假,離你去學校任教還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這三個月足夠你將前期工作布置好了。”
瓦赫攤手:“這些我也幫不上你的忙,只能夠你自己來了,你知道我對商場一竅不通。”
姜蟬:“知道,這些我都有成算,老師您別為我擔心。”
瓦赫嘆了口氣:“你才二十三歲,看你這樣,我心里難受,你天性就是自由的,不受束縛的,就應該在藝術的世界里暢游,卻要沉下來做這些事情…”
姜蟬:“有老師您心疼我,我一點都不可憐,到最后還不知道是誰可憐,就看誰能夠笑到最后!”
這話姜蟬說地陰森森的,知道一些的瓦赫當即就為云家還有易家點了根蠟。被這位惦記上,可沒有好果子吃。
回國的事情就這么敲定了,姜蟬也是雷厲風行,她的ceo莫妮卡是純粹的華國人,早在半年前知道姜蟬畢業后要回去,就在著手事業搬遷的事宜。
如今也就剩下一些收尾工作,這些莫妮卡都委托給了秘書操作,而她則是去天海市開疆辟土了。
一個星期后,姜蟬和瓦赫出現在天海市的機場。剛推著行李走出來,姜蟬就看到了笑地像只大菊花的老楊。
看這位的眼神一直往瓦赫的身上飄,姜蟬就明了了,“這是我學校的楊老師,也是他鼓勵我去m國參賽的。”
再給老楊介紹了一下瓦赫,老楊當下就顧不得姜蟬了,和瓦赫聊地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