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智禮:“女孩子文靜一些好,她要是成天地瘋跑不在家,你又該擔心了。”
“是是是。”云海盛也笑,兩只老狐貍站在酒店門口笑地那叫一個虛偽。
看見葉瀚澤,云海盛的臉上就掛起了慈祥的笑意:“瀚澤啊,云傾才畢業回來沒多久,對天海市也不熟悉,你作為東道主,可要帶著她好好轉轉。”
葉智禮臉頰抽了抽,這要是他的兒子葉海在,哪里輪得到葉瀚澤?
“瀚澤,云傾她第一次來尚蒂,你可要好好照顧她。”
葉瀚澤勾唇:“是,我一定好好照顧云傾,我先帶你進去?”
云傾撇嘴,這生意場上的人啊,真的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她和云海盛的關系,誰不知道?她就沒在云家成長,怎么就成了云海盛教女有方?
云海盛拍了拍云傾的手背:“你和瀚澤先進去,我和你葉叔叔有些話要說。”
云傾今天扮演的就是一個聽話的花瓶,云海盛怎么說她就怎么做。順從地放開云海盛的手,云傾走在葉瀚澤的身邊,慢吞吞地走進了尚蒂。
葉瀚澤紳士地扶著云傾:“云小姐不是說能夠掌握自己的人生嗎?今天怎么還過來了?”
云傾和葉瀚澤咬耳朵:“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懂。”
葉瀚澤瞟了一眼云傾腳上的高跟鞋:“是,我不懂,小丫頭片子,看著秘密還不少。那邊有沙發,我扶你去那里休息?”
云傾腳踝動了動:“那就謝謝了,話說你家老爺子八十大壽,辦地這么隆重呢?”
葉瀚澤:“為了表孝心唄,順便也宣傳造勢一番,畢竟帝豪的項目在開發。”
云傾頷首:“明白了。”
“等會兒開席后你可以當我的女伴嗎?”看了看偌大的宴會廳,葉瀚澤忽然問了一句。
想想海盛百分之五的股份,云傾同意了:“沒問題,云董帶我來的目的就是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不就是虛與委蛇嗎,她拼了就是,反正她明面上沒有任何的損失。再說了,聯姻只是他們放出去的消息,連個訂婚典禮都沒有,她和葉瀚澤可一點關系都沒有。
跟在葉瀚澤的身邊走了一圈,云傾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她胳膊肘頂了頂葉瀚澤的手臂:“你們葉家還真是交友廣闊啊,這么多人都來碰場。”
葉瀚澤輕笑,臉上看不出一點疲憊來:“是老爺子的面子足夠大,我也不耐煩應酬這些,有些虛偽,盛會結束之后就是無盡地空虛。”
兩人正站在窗戶前吐槽,別人只當這是小情侶在甜甜蜜蜜地咬耳朵。
云傾無意識地往大廳中一掃,隨后扯扯唇角:“葉先生,你前女友往這邊過來了。”
葉瀚澤看都不看大門處,只是盯著云傾:“你似乎很關注我對我前女友的想法,或許是上次沒表達清楚,我現在不妨正式地告訴你,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不是一個會吃回頭草的人。”
葉瀚澤勾唇:“當然不會,相比較于她,我對你更好奇。”
云傾越過葉瀚澤的肩膀看著站在他身后的林淼:“聽清楚了?”
林淼蒼白著臉,“瀚澤…”
那個委屈,那個傷心,她要是個男的,她心都要碎了。可惜云傾不是,她從葉瀚澤的身側走出來:“我去個洗手間。”
葉瀚澤握著云傾的手腕:“你對這里不熟悉,我帶你過去。你爸可是交代我了,我要照顧好你。”
云傾嘀咕了一句:“扯虎皮做大旗,隨便你。”
看都不看搖搖欲墜的林淼,葉瀚澤牽著云傾離開了宴會廳。剛剛走出宴會廳的大門,云傾就甩開了葉瀚澤的手:“松手。”
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一圈紅印,云傾嘲諷地勾起唇角:“葉先生,口不對心的毛病要改改,洗手間我自己會去,就勞煩您在這兒等著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葉瀚澤也看到了云傾手腕上的紅印,他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我不會跟你說沒關系,你將自己的事情處理好,我不希望下一次你還拿我擋槍。”云傾甩了甩手臂,“這是最后一次。”
云傾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葉瀚澤已經不在原地。云傾也不關注這些,在經過樓道的時候忽然頓住了腳步。
“瀚澤,我后悔了,四年前你爺爺的那張支票我不應該收的,我真的后悔了,我不應該為了那些錢就放棄我們的感情。”
云傾挑挑眉,從包里摸出手機,按下了錄音界面,隨后倚靠在墻壁上,眼睛里一點笑意都沒有。這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毛病啊,嗤笑一聲,云傾盯著腳下花紋繁復的地毯,眼神有點迷離。
樓道里的談話還在繼續。
葉瀚澤:“我不管你當初有多委屈,有多傷自尊,是你先放棄了我們的感情,被拋下的人是我,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委屈?”
林淼:“可我是有苦衷的,我配不上你,我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子,那個時候的我根本就沒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
葉瀚澤:“那現在你就有資格了嗎?四年前的你有資格,可現在的你沒有。你永遠都只會為你自己考慮,從來不會想到自己給別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云傾越聽嘴角翹地越高,真該讓易晉亭看看這一幕啊。
林淼:“是,我沒有資格,云傾就有資格了嗎?她有什么好?她不過就是家世比我好,別的她有哪樣比得過我?”
葉瀚澤:“我的身邊站著誰,不需要你為我操心。云傾她就是再不好,她起碼沒有做過對不起朋友的事情。我要去招呼客人了,你隨意。”
葉瀚澤頓了頓:“走吧,宴會快開始了,你的手沒事吧?”
<img<span子曰與詩云說</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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