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蟬不閃不避,坦然地看著下面的眾多吸血鬼們。她清了清嗓子:“勞德大人過獎了,我也只是僥幸而已。”
下面的一個女性吸血鬼勞拉咬了咬唇,不甘心周圍吸血鬼的視線全都聚集在姜蟬的身上。
她來到人群的正前方,挑釁地笑了笑:“我們固然歡迎聯盟中有新的同伴加入,可我們也應該警惕,素食者聯盟雖說隱匿,可他們依舊存在。勞德首領,您說是不是?”
“說地也是,我們應該小心謹慎才是。”
看著周圍的人被自己三言兩語就挑動了心神,勞拉挑釁地一笑:“我提議,讓我們的瑪爾維娜大人當眾喝下血奴的鮮血,以此來驗證她肉食者的身份。”
姜蟬挑了挑眉,剛剛她就察覺到這個女人的敵意,如今已經這么明目張膽了嗎?不過這樣也好,提前動手也沒有什么區別。
這個女人身上的血氣格外濃郁,看著比很多男性吸血鬼都要嚴重,想來這些年心狠手辣的事情做了不少。
勞德也猶豫了:“瑪爾維娜大人,勞拉的提議很中肯,我們必須要確保聯盟內都是自己人。”
意思已經很明了了,今天這鮮血姜蟬是不喝也得喝,除非她不想從這里走出去。
文森特在旁邊著急地不行,他能不知道?他們都是徹底地素食主義,什么時候喝過人血?不如趁著現在打出去,還能夠拼得一條出路。
姜蟬微微一笑,忽然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個打火石。她這個人軟硬不吃,和她來這套,小心她連肉食者聯盟的老巢都給炸了。
眾人還有點狐疑,卻看到姜蟬隨手將打火石扔到了臺下一個角落里,隨后角落里燃起了一陣煙霧,然后就有零星的火苗出現。
火勢蔓延地非常迅速,很快大廳周圍的地毯全都燃燒起來,空氣中彌漫著嗆人的煙霧。
勞德反應很靠:“大家快出去!這里已經不安全了!”
大火當頭,他也來不及找姜蟬麻煩,先保住自己才是正道。
姜蟬嗤笑:“你以為你們走得了?”
她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城堡的大門處,凡是想要沖出來的都被姜蟬一腳踹到了大廳中央。
看著被火勢包圍著的眾多吸血鬼們,姜蟬輕輕撫掌:“希望你們喜歡我即將送上的煙火。”
話還沒說完,大廳中忽然響起了隆隆幾聲巨響,同時泛起了濃煙滾滾,吸血鬼們的慘叫聲一時不絕于耳。
姜蟬嘀咕了一句:“威力還是不夠大,下次還要再改進下。”
文森特瞪著眼,勉強合上了嘴巴:“這威力還不夠大啊,你看看他們被炸地,還有幾個完好無損的?”
吸血鬼就是再厲害,手腳都被炸飛了,他們也沒有辦法做到斷肢重生啊。以后也就只能夠這樣過一輩子了,估計這比殺了他們還要更加難受。
姜蟬冷然一笑:“那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不過是擁有了一些力量罷了,有什么資格凌駕于眾人之上?他們還不都是人變成的?這樣的敗類有什么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文森特砸吧砸吧嘴,忍不住站離姜蟬三步遠,他還以為姜蟬本心純善,沒想到手段這么凌厲。這個時候他無比地慶幸自己是素食一族,沒有招致姜蟬的忌諱。
大廳中的哀嚎聲不絕,這一片的轟炸下來,幾乎個個掛彩,有的離得近的手腳都被炸飛了。還有的在沾染上火苗之后愣是被活生生地燒成了焦炭,數量還不少。
勞德畢竟實力高一些,雖然狼狽了些,卻沒有受到重創。在火苗漸漸熄滅之后,勞德才陰沉著臉看向姜蟬:“我倒是沒想到,素食者聯盟居然出了這么一個人才,你今天別想走了!”
姜蟬搖了搖手指:“準確地說,我并不是素食者聯盟的人,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罷了。”
“至于你想要留我在這里,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姜蟬忽然腳下一個使勁兒,人就沖向了勞德。毫無疑問,這里面勞德是頭目,她要先把勞德拿下再說。
她動了,文森特也沒有閑著,亨瑞和亨利對視了一眼,兩人加入了姜蟬的隊伍。他們這是被逼的,若是他們現在表現好,興許這位還會下手輕一些。
可若是他們和姜蟬作對,后果他們可不想再體會一遍。
“亨瑞和亨利,你們兩個叛徒!”
“殺了他們,他們就是亨瑞帶回來的!”
“他早就知道他們是素食者了!”
“該死的亨瑞!”
吸血鬼們都憤怒了,向著亨瑞和亨利涌了過去。他們拿姜蟬沒辦法,自然直能夠那亨瑞和亨利泄憤了。
大廳里,姜蟬已經將勞德釘在了地板上,看亨瑞和亨利難以支撐,姜蟬笑瞇瞇地摸出一個黑色的小球:“亨瑞亨利讓開!”
鏖戰中的兩人一看姜蟬的笑容,立刻就是一陣頭皮發麻。顧不得會受傷,兩人齊刷刷地往角落里逃竄。
黑色的小球帶起了一陣火光落到了那群吸血鬼中,頓時又是一陣慘叫聲。釘死在地上的勞德目呲欲裂,他們肉食者聯盟好不容易發展到了今天,如今卻遭受到了這樣的重創…
亨瑞亨利站在角落,還心有余悸。
“太嚇人了,太嚇人了!”
“幸好我們躲得快,若是缺胳膊斷腿,我可不想一輩子這么度過。”說著亨利的視線掃了一眼勞拉,原先光鮮亮麗的勞拉如今已經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
華麗的斗篷已經破爛地不成樣子,她的右手齊根炸斷,此刻正躺在地板上低低地呻吟著。
連續兩輪轟炸,就是再不聽話的吸血鬼,也知道姜蟬不好惹,天知道她到底還有幾個黑色的小球?他們活了幾百年,也沒有見過威力這么大的東西。
原來除了火,還有這種對他們產生重大傷害的東西。對此姜蟬呵呵一笑,化學真是個好東西啊,怪不到人們經常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全天下呢。
“都老實了?”姜蟬緩緩地走到客廳中央,俯視著這群肉食者們。剛剛他們有多光鮮,現在就有多么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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