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個時候宴會開始了,在恒耀的老總上去講了一番話,大家再舉杯祝賀老壽星生日快樂之后,宴會廳里才開始了自由活動。
在這種宴會上,是打開人脈的好機會,很多人都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這個宴會。就算是很多千金小姐,也如同花蝴蝶一般在宴會廳里飛來飛去。
就是為了擦亮眼睛,挑了又挑選了又選,想要給自己釣一個金龜婿。如同姜蟬這般窩在角落里的確實挺少,不過再少嘛,也是有的。
姜蟬也不樂意去和別人坐在一起,越過那些躲在角落里的人,無意中姜蟬發現宴會廳外面有個小陽臺,陽臺上放了一把藤椅和一張小圓桌,圓桌上還擺著一壺清茶和馬克杯。
而在陽臺內側還有窗簾,拉上窗簾,陽臺上的所有都看不到,這個小陽臺就像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一般。
將陽臺門關好,姜蟬靠在藤椅上,吹著涼爽的晚風,喝著茶水,這種生活似乎還挺愜意的。前提是陽臺外面不要有八點檔連續劇的愛恨情仇,那就更好了。
無非就是花花公子和愿者上鉤那一戲碼,姜蟬也算是見過不少了,說來說去無非就是錢權美色等等,別人演的不膩她聽了都有點膩歪。
聽著外面親親我我,姜蟬回手敲了敲陽臺門:“麻煩悠著點。”
兩人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聽到外面離開的聲音后姜蟬滿足地喝了口茶水,就說嘛,這種愜意的時候談什么風花雪月啊。
糟糕,似乎喝水喝多了,摸了摸肚子,姜蟬拉開陽臺門走了出去。
剛剛出去就被人攔住了,看著擋在自己面前那雙锃光閃亮的皮鞋,姜蟬下意識地往旁邊讓了半步,誰料對方也跟著讓了半步。
如此姜蟬就知道這是沖著自己來的,人一有三急吧,脾性就不太好。姜蟬抬眼看著男人,在看到男人身后的東西后,眼神波動了一番。
“麻煩讓讓。”
“聽壁腳不是一個好習慣吧?”付振庭抱著雙臂,看著被自己攔下的姜蟬。
這聲音一出口,姜蟬就知道這是誰了,剛剛那位男主角。
“是我先在陽臺上的,凡事總要有個先來后到。”姜蟬自然不懼怕他,也不擔心會得罪他。
“是,真不好意思,壞了這位小姐的興致。”付振庭微笑,表面上看著還衣冠禽獸的樣子,去哄那些未曾見過世面的小姑娘還是能夠拿得出手的。
“麻煩讓開,我并不認識你。”繞開付振庭,姜蟬就要往洗手間去。哪里知道對方不依不饒地,在姜蟬擦身而過的時候抓住了姜蟬的右手。
“你告訴我的名字,我們就認識了,大家遇到就是一種緣分。”
看對方油腔滑調的,姜蟬惱火了,當然也有尿急的原因。她手腕輕輕一震,付振庭的手就被她抖開:“你還有心思調情,還是先想想怎么解決自己的事情吧?想想你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
“你這話什么意思?”看姜蟬離開,付振庭疾步就跟了上去,他做什么虧心事了?
一直跟到了洗手間門口,付振庭還喋喋不休,他自問自己行得正坐地端,雖然人花心了一點,可是他對每個女伴都挺大方的,他做什么虧心事了?
被他糾纏地腦子發暈,姜蟬停下腳步說了個人名:“秦月,認識吧?她正跟著你呢。”
付振庭立馬回頭看身后,看空無一人,再轉頭看姜蟬,洗手間的大門在他面前毫不留情的關上了。
“對了,要是解決不了的話,歡迎來找我,看在你是我第一個客戶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打九折。”
想了想,姜蟬還是拉開洗手間的大門,拍了拍付振庭的肩膀扔下了一句:“我是莫珂,歡迎你到時候來找我。”
這次說完,姜蟬徹底地關上了洗手間的門,留下付振庭面色變化不定。
“神經病!她怎么認識秦月的?秦月不是在學校上課嗎?真是,越想越寒顫,瘋子!”
嘀咕了幾句,付振庭才不甘愿地離開了洗手間,出了宴會廳。
再說姜蟬,在洗手間打理好自己之后,只覺得一身輕松。宴會的后半段,她還是窩在那個小陽臺上躲清靜,順帶著修煉。
“對了,振庭,你今天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你可是來晚了,咱們都和老黃敬酒了,你才過來,是不是要自罰三杯?”
看付振庭推門進來,金馳唯恐天下不亂地起哄。付振庭也干脆,喝了三杯后才在顧翰元的身邊坐下,“今天真是邪了門兒了,遇到了一個瘋女人,她居然說秦月跟著我,秦月不是好好地在學校上課嗎?”
他這話說出來,包廂里頓時就安靜下來。金馳手里的杯子一個沒拿穩,掉落在了桌面上,灑下了一片酒水。
“不是,振庭,你不知道秦月死了嗎?”顧不得桌面上的一片狼藉,金馳臉色都有點煞白,他生平最害怕的就是這些東西。
“你說什么?秦月死了?什么時候的事情?”付振庭眼前一黑,他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上個月吧,她是割腕自殺的,當時事情鬧地挺大的,這件事你不知道?”金馳白著臉,還是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以為她還好好的,還在學校上課。”付振庭不停地搖頭,顯然心里非常慌。
“她為什么自殺?不就是分手嗎?她才二十一歲,還年輕。”
“具體內情我也不清楚,不過你當初和秦月談的時候我們就不是很看好你們,那姑娘一看就是死心眼的,你又哪里是能夠安定地下來的性子?你們啊,當初我們就覺得你們不合適。”
壽星公老黃也開口了,誰還沒有個前任?可前任過世的,他們這些人還真沒有遇到過。
聽得老黃說的話,站在付振庭身后的秦月眼淚流地更兇了。付振庭摸了摸手臂,只覺得周身冷得慌。
“我當初就覺得她性格單純,就想和她交往看看,可剛剛交往沒多久她就想著結婚,這不是扯淡嗎?我還這么年輕,哪里就能夠被束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