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她們了?”
“你看,你看,醋勁又上來了?我不是想他們,我是擔心她們。”
“那你這不是廢話?得了,我不煩你了,我走了。”行瀾撂下這句,扭頭就走。
東郭諸葛一把拉住她道:“別,我知道你生氣了,這樣吧,算我向你賠禮道歉,我陪你到院子里走走,好不好?”東郭諸葛笑道。
“還不知道誰陪誰呢!”行瀾嗔道。
兩人出的院子,在將軍府彎彎曲曲的走廊里,慢慢散步。
“東豬,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段時間,老是有心慌的感覺。”一道長廊邊的長凳上,行瀾依偎在東郭諸葛身邊道。
“慌啥呢,不是好好地嘛?”東郭諸葛笑道 “好啥啊,戰爭都還沒有結束。”
“對了,你對楚峭有什么看法?”
“楚峭,我還是老話,有些虛,不要輕易相信,倒是你,好像很相信他似的,畢竟,你和他可是有殺子之仇!我不信他有那么大的肚量能對你一點仇恨都沒有。”行瀾道。
“是啊,是啊,是不是我的感覺出問題了?”
“總之,小心就是。”行瀾道。
“嗯,我會小心點.....”受傷之下,東郭諸葛最喜歡的就是找人撫慰,行瀾就是最好的人選,如今,四下無人,他忍不住地抱著行瀾就要親吻。
“干啥呢,你的傷還沒發啊!”行瀾笑罵。
“是嗎,我覺得我的傷不礙事,別躲嘛,讓我親一口!”
說完,緊抱著行瀾就是臉上,脖子上就是一頓亂吻。
行瀾也覺得奇怪,自己對東郭諸葛的免疫力實在是太差了,只要東郭諸葛稍稍一碰她,她就會起反應,跟著就會把持不住,任由東郭諸葛撫摸。
就在兩人進入狀態的時候 哪知,祖郎匆匆來報,說他們在城南的一處廢墟處,發現了甲冬冬的尸體。
兩人急忙分開,好在,先有士兵通報,兩人才不會出丑。
“哦,什么時候的事情?”東郭諸葛忙問。
“就是剛才,巡城士兵們無意中發現的,說聞道臭味,他們循著臭味才找到他的。”祖郎回答道。
“這么說,他死了好多天了?”
“可以這么說,據士兵說,他是被人殺死的,連腦殼都砍了下來!”
“那,現場可有什么發現?甲冬冬身上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
“什么都沒有!士兵檢查過了,啥都找不到。”
“那行,辛苦了。”
“告辭,國師大人。”
等到祖郎走后,東郭諸葛站起,在原地轉了兩個圈道:“究竟是誰干掉他的,那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東豬,你好像很在意那個甲冬冬?”
“當然,他和那個珠子,還有倪驕都有直接的聯系,沒準,倪驕還就是他出賣的,如今,倪驕下落不明,我有些擔心他。”
“楚峭不是說倪驕沒事了嗎,他在苜淵國啊?”
“假如甲冬冬不死,我不會太擔心,我現在不一樣了,我對這個楚峭好像是有些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