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種非預料的事情突然發生,哈帝一行人中,除了傷者,就是腳軟者,他們的挑戰計劃至少要三天以后才能進行。
對于這樣的事情,哈帝覺得有些對不住東郭諸葛,因為他失言了。
東郭諸葛當然不會因為這事就怪責哈帝的人,他只是覺得很搞笑。搞笑之余,心中又很是無奈。一來,看見哈帝等人憑借如此霸道的實力,可以任意挑戰對方,二來,自己的大炮只能放在城墻上晾著曬太陽。
當初,他和哈帝打賭說他一人能干掉敵方的能量師,那當然是說笑而已。當昨天看到哈帝干掉對方幾十人時,東郭諸葛多么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威力,畢竟大家都是不落城名義上的幫手。
走在城墻上,今天,守城女兵談論的話題全部轉移到了哈帝等人身上,瞧她們的勁頭,比東郭諸葛當初來到的時候還要火爆,說道昨晚床第之間的事情,有些女兵的騷勁可以將頭頂的太陽趕跑。
東郭諸葛聽得直晃腦袋,怪不得那些大狗熊一個個都焉了,碰上這些如饑似渴的女兵,不焉才怪。
接下來是每天的例行報告。
“將軍,火炮營全體將士已經各就各位。”
“將軍,城外一切正常!”
“將軍,大炮例行清潔完畢。”
“將軍,您的藤椅已經給你擺好。”
“將軍,你的茶已經給您泡好。”
若在往日,東郭諸葛自然會搖頭晃腦的滿意點頭,自從九國聯軍被他的炸彈炸蒙以后,城墻上就一直風平浪靜,每次上的去,都像逛風景一樣,直到哈帝昨天將那種悠哉的日子打破。
今天,東郭諸葛對于連續一兩個月的松疲狀態有些煩了。在城墻上,沒呆幾下,他就溜下城墻,來到蠹獄的住處,找到正在練功的蠹獄。
蠹獄的住所比較偏遠,離主城區有一定的距離,他的住所建在一松林茂密的小山坡上,那房屋極是簡陋,就一單層短木制成的建筑,再按上一扇門,就算是房屋了。
蠹獄的屋子內更是簡單,除了一張陋床,以及必備的茶具,方桌等,就啥也沒有,看樣子,他的生活和苦行僧差不多。
對于東郭諸葛的突然造訪,蠹獄極是詫異,不過,他也非常高興。
趕緊端凳,沏茶。
當一口清茶下肚后,兩人寒暄幾句,東郭諸葛立刻將自己的拜訪目的告知了蠹獄。
“蠹獄,我來你這,別無它意,就是覺得心里有些堵,特來找你聊聊天,解解悶兒。”
“哦,東豬兄,你為了何事如此煩惱?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人。”
“嗨,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昨天我看到哈帝等人狂揍對方的能量師時,就會想到我的大炮為何就不能發揮作用?因此很郁悶。”
“呵呵呵,東豬兄,不必煩惱,不落城有了你們這樣一些敢作敢為的勇士,那是我們的福分,放心吧,你的那些大炮遲早有一天會派上大用場。”
“這個我清楚,只是眼下,對方好像不太想攻城,難道他們想將不落城的人都困死不成?”
“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想,為什么他們花費那么的代價將城外的土臺修好,但卻沒有進攻?這的確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隱隱有種預感,他們必定是在謀劃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也是這么認為,只是我們一時半會還猜不透。”東郭諸葛抓著腦門道。
“希望盡快可以查清他們究竟在搞什么鬼。是了,你得提醒提醒哈帝,昨天,九國聯軍的那些人吃了那么大的虧,必定會報復,你叫他務必加強戒備才是。
“哈哈哈,哈帝不會蠢,他自然知道這一點,只是他的人現在都成了病貓,若是別人這兩天前來尋仇,只怕只有挨宰的份!”
“呵呵呵,是啊,這該如何是好?”蠹獄也笑道。
“如何是好,主動出擊,干掉他們!那是最好的方法!只可惜他們會飛,移動太快,我的大炮根本夠不著。”東郭諸葛說到這,嘆息道。
蠹獄聽到這,頓了頓,忽然詭異的笑道:“東豬兄,人家都說你聰明,可你為何也有腦袋不開竅的時候?”
東郭諸葛疑惑不解。
“啥意思?”
“他們飛來飛去,那你的大炮當然打他們不著,難道你不會等他們不飛的時候,或者睡覺的時候給他們幾下?”
東郭諸葛聽罷,恍然大悟,直拍腦袋,大叫自己蠢豬。
可不一會,他又皺起了眉頭。
蠹獄見此,又道:“東豬,我知道你的顧慮,那些大炮沉重無比,搬動起來,可不是那么容易,不過你放心,依年連莛他們的實力,打不過城外的人,搬動幾門大炮問題不在話下。”
東郭諸葛聽罷,從椅子上一蹦而起,就要去找年連莛。但被蠹獄攔住:“東豬兄,你別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可曾想過,就算你將大炮搬過去,一次也只能發一顆炮彈,充其量,你帶幾個人前去,那也發不了幾發炮彈,一旦驚動對方,你能傷到幾人?”
東郭諸葛撇著嘴,皺眉問道:“蠹獄,你究竟要跟我說什么?”
“嘿嘿嘿,東豬,難道你忘了你前些日子是如何對付哈帝的?”蠹獄變得奸詐起來,神秘笑道。
“對啊!我們可以用地雷偷襲啊!”東郭諸葛興奮的跳了起來。
“東豬兄果然聰明透頂,一點就通!”
“蠹獄,你這是罵我,還是損我?”
“呵呵呵,當然是贊美你!”
“贊美?得,你別贊美了,我認為,你我既是不落城的極品男人,得作出點應有的風度才行,對不對?”
“對對對!”
“問題是,我們老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是不是有點過于陰暗?”
“我并不這樣認為。”
“那行吧,召喚師大人,請說說你的陰毒計劃。本將軍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