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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柱的祈愿神龕很有意思。
首先,你要花錢祈愿,其次,你祈好愿不一定成功,但祈壞愿一定會被雷劈。
陸涯早就想到柳玄夜會被劈,但沒想到,她真的敢在這里引動這么大的雷劫。
惶惶天雷,宛如神罰轟落,炙烤著一切生靈。
前一秒,神仆還說有神明護佑,不需要保護。
下一秒,就被護佑他的神明給凈化了…如果陸涯不拉他一把的話。
“你——”
“這…”
“我…”
神仆嚇得半天說不出話,怔怔看著陸涯,心生感激的同時忽然發現,他一個仙宗,神識還有高階靈器的加持,竟看不出眼前男子的修為。
莫不是天神下凡?
“您是——”
“噓,低調,就當什么事也沒發生。”
“我懂我懂!”
陸涯也不是特地想要救人,只是這家伙擋住自己看老婆被雷劈的名場面,便順手拽開了他。
陸涯最喜歡看老婆被雷劈了!
因提前在柳玄夜體內埋下了雙魂復刻封印,可在存儲柳玄夜記憶的同時,感知到她的危險。
因此陸涯可以很淡定的看戲。
在雷劫落下的一瞬間,陸涯分明看到,柳玄夜的肉身切換為神體,如鳳凰涅槃,浴雷重生。
陸涯這才意識到——
卍神之身,不受神罰!
但和上一次承受雷劫時的痛苦相比,這一次,柳玄夜在雷劫中是一種極為霸氣的姿態,甚至隱隱有種執掌神劫的感覺。
她主動引雷劫轟擊仙臺,以卍魂印承劫,以卍神之身護體,加上之前醞釀的龍骨湯靈,三位一體,瞬間在仙臺內引爆滔天颶風。
結果就是,她從一星仙宗直接升到了一星仙尊!
直接升了十級!
內斂的魔王氣質沒變,淡淡的神秘氣質沒變,但身體卻變的更水嫩了。
那仿佛從神仙畫卷中走出的容顏,還帶著剛剛落筆的墨香。
臉上,脖頸,手腕…肌膚嫩如嬰孩,白里透紅,散發著淡淡的神性。
她的眸子變成了一種晶瑩剔透的紅色,嬌艷與清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陸涯不相信三界還有更美的女人,如果有,也是未來某一天的柳玄夜。
或許,這就是滿級大佬的福利吧。
陸涯自認為不是下流之人,對男女看的也比較淡,但這柳玄夜實在太頂了…
有一種不是國軍不努力,奈何對面有高達的感覺。
柳玄夜也不矯揉做作,美就是美,呆就是呆,雞賊就是雞賊,很自然的呈現出來。
她雙臂微張,在陸涯面前轉了一圈,笑道:
“你叫我不要再吞噬幽冥升級,我便引雷劫升級,怎么樣?”
陸涯全職業滿級大佬,什么場面沒見過?
“還…還行。”
這場面完全超出游戲范疇了好嗎?
主動引神劫連升十級,你這不是開掛,你這是改設定啊!
“夫君你怎么臉紅了?”
我臉紅?
我滿級大佬會臉紅?
不存在的!
“胡說,分明是雷劫灼紅的。”
“這樣啊,我以為夫君也喜歡美女呢。”
陸涯一時語怔。
心情大概是,媽媽,這女人撩我,我要娶她,媽媽說,她不是你媳婦嗎?哦,這是我媳婦啊!
為了消去臉紅,陸涯盡量不看柳玄夜。
四下看看,這么大雷劫轟下來,通天臺上稀稀落落百來人,也沒人注意到,都在虔誠的祈愿。
想必也是被柳玄夜的幻術掩蓋了。
就連差點被雷劈死的神仆,也一臉懵逼的看天,再看看陸涯,決定不多想。
柳玄夜挽起陸涯的臂彎。
“你猜我祈了什么愿?”
陸涯眉頭一挑。
“毀滅世界?”
柳玄夜平靜道:
“不是毀滅,是新生,我祈愿,我們的孩子將來不再背負這一代的痛苦。”
陸涯一想,倒也是,柳玄夜不可能在神罰面前祈愿魔王計劃,只是祈愿生孩子怎么會引動這么大的雷劫?
“咳咳,首先,得有孩子。”
“這很難嗎?”
“難倒是不難,但這是一項非常復雜的工程,有一道道繁復的工序,需要我們共同努力。”
“嗯。”
另一邊。
御道柱旁,張蓮心因為凈身出戶,沒帶多余的仙晶,被攔在神龕前。
她極力控制著情緒,禮貌道:
“我不是已經交錢了嗎?”
神仆道:
“祈愿是要另外收費的。”
“保證祈愿一定能實現?”
“那也不是一定的,要看你心誠不誠。”
“我心誠就一定能實現?”
“不一定能實現,但有神的護佑,總歸比你一個人努力更容易實現。”
“這不是騙錢嗎?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陸涯怕張蓮心暴走打人,還是領著柳玄夜過來看看。
這架勢,距離張蓮心動人也快了。
陸涯道:
“騙錢的確是騙錢,祈愿也不會有好處,但它有壞處啊?”
張蓮心不解,在陸涯面前極力保持著溫柔。
“有壞處?”
陸涯解釋道:
“你可以把它當做是仙庭靈檢的模擬考試,如果過不了這一關,你最好還是提前辭去仙班之位,免得被人抓了。”
“好像…有點道理。”
張蓮心這樣說著,可心里有點為難。
錢從哪里來?
如果是別的男人,她可能就張口借錢了,但面對陸涯,她有點開不了口。
隨便向男人借錢的女人不是好女人,這是常識。
就算和陸涯沒有曖昧關系,她也不想被他看成是不好的女人。
陸涯沒說什么。
卻聽一旁柳玄夜道:
“張師姐挺可憐的,你幫幫她吧。”
陸涯沒有立即幫忙,而是思考,這到底是一道送分題,還是送命題?
正猶豫時,迎面走來三人。
一個面帶俊氣,身形微胖的青年男子。
一個身穿黃衣臉上有漂亮雀斑的女子。
以及一個身背偃翼懸空飛行的小男孩。
“師妹,別來無恙。”
青年男子道。
張蓮心微微一怔。
“齊師兄?”
青年男子微笑著。
“很多年沒見,想不到師妹還記得我。”
張蓮心撇撇嘴。
“你是我們那一輩最強的,沒理由這么快忘記吧?”
青年男子隨即向身旁二人介紹張蓮心。
“這是懷象谷當年的核心弟子,張蓮心張師妹,如今在白蓮宗做執劍長老…這二位,是懷象谷新一輩的核心弟子,鳴雀子和飛童仙。”
二人忙拱手作揖。
“見過張師姐。”
“見過張師姐。”
張蓮心看了眼二人修為,只覺后生可畏,沒多說什么。
陸涯好奇看了眼,發現這三人正是之前在入口木牌上看到的三個人。
這才意識到,張蓮心并不是東浮本地人,原本的師門也不是白蓮宗。
想必這三人是聽到張蓮心的困難,接她回宗的。
仔細看看。
為首的青年男子年紀與張蓮心相仿,卻已經是一星仙圣了,天賦比藍禮真人還強。
旁邊的鳴雀子才不到三千歲,九星仙尊,一臉雀斑不但不難看,反而有些可愛,看她靠近齊銘的站姿,可能對齊銘有點意思,上下打量著張蓮心,有明顯的警惕。
飛童仙是個孩子,不到兩千歲,六星仙尊,背著一個偃甲雙翼飛行器,雙手抱胸,牛逼哄哄的樣子,看上去像個什么都懂的小學霸。
這三人天賦著實可怕!
寒暄了半天,青年男子才看向陸涯。
“這位道友是…”
還不等張蓮心介紹,飛童仙搶答道:
“這還用問?妥妥是張師姐的道侶,他仙臺里的靈欲太盛,是想與人雙休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