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倫那張俊臉更黑,像是誰欠了他幾百個億!
昨天晚上已經知道她有女兒了,就是不知道她的女兒竟然這么萌這么可耐!
“麻麻,這就是我喜歡的蜀黍哦。”小檸檬開心的拉住了林詩妤的小手。
林詩妤,“…”
她真的不知道小檸檬喜歡的蜀黍就是傅青倫。
現在她還跟傅青倫來相親了!
也許這就是血緣親情吧,他是小檸檬的粑粑,小檸檬一眼就能喜歡上他。
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道低醇磁性的嗓音,“小檸檬,你沒有粑粑么?”
這話是傅青倫問的。
傅青倫瞇了瞇那雙幽深的寒眸,眸底閃過了鋒銳睿智的寒光,他可記得小檸檬說過她沒有粑粑。
林詩妤心里咯噔一跳,這時就聽小檸檬奶聲道,“小檸檬沒有粑粑的。”
說著小檸檬笑道,“蜀黍喜歡我麻麻么,我麻麻說了,如果蜀黍喜歡麻麻,那蜀黍就可以做小檸檬的粑粑了哦。”
喜歡她麻麻…么?
傅青倫抬起英俊的眼瞼看向對面的林詩妤,緋色的唇角勾出了一道戲謔玩味的弧度,“小檸檬,你麻麻這么漂亮,蜀黍當然喜歡你麻麻了啊。”
“太好了,蜀黍可以做小檸檬的粑粑了!”小檸檬開心的就要跳起來了。
林詩妤看向傅青倫,男人也在看著她,他的眼神透著譏諷和玩味,很明顯是故意這么說的。
他是為了刁難她,看她陷入囧境,他對小檸檬不是真心的。
小檸檬太單純了,她真的以為他可以做她的粑粑的。
仿佛有一盆冷水從頭頂一直淋到了腳底,林詩妤蔥白的小手悄然的拽成了粉拳,“小檸檬,你乖乖的坐在這里,麻麻去下洗手間。”
洗手間里。
林詩妤用冷水撲了一把小臉,她看著鏡面里的自己,她的臉色很蒼白,肌膚沁涼。
關了水龍頭,她走出洗手間。
這時她在回廊里看到了一道挺拔如玉的身影,傅青倫來了,他雙手抄褲兜里慵懶的倚靠在墻壁上。
林詩妤走上前,沒看他。
但是這時男人突然橫出了一條大長腿,擋住了她的去路,“林詩妤,你帶著小檸檬來相親,這事兒傅井瞳知道么?”
林詩妤抬起清冷的麗眸淡淡的看向他,“這件事跟你有什么關系?”
“呵,”傅青倫勾起了緋色的薄唇,“你現在還是傅井瞳法律上的太太,所以我真的不懂你來相親的意義是什么,是給小檸檬找一個后爸還是,想給傅井瞳戴綠帽子?”
他的話冰冷而刺耳,強勢而咄咄逼人。
一開始她并不知道她跟傅井瞳已經拿了結婚證,現在他說的沒錯,她還是傅井瞳的太太。
那小檸檬就是傅井瞳名義上的女兒。
如果傅井瞳發現了小檸檬,一定會搶奪小檸檬的。
現在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將小檸檬交給傅青倫,她再想辦法跟傅井瞳離婚。
林詩妤向來就很理智,干脆果斷,她正眼看著傅青倫,“傅少,你喜歡小檸檬么?”
聽著這個問題,傅青倫劍眉一挑,“你什么意思?”
她的女兒,她問他喜歡不喜歡。
彼此都是成年男女,這句話包含了別的意思。
小檸檬說她沒有粑粑,那說明小檸檬跟傅井瞳根本沒感情。
他伸出白皙干凈的大掌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然后用力的一扯,林詩妤一頭栽進了他寬闊的懷里。
她的額頭撞上了他的胸膛,嘶,她當即痛哼了一聲。
“撞疼了?我看看。”
傅青倫迅速將她扶正,查看著她額頭的傷勢。
昨天晚上他力氣太大,她被甩撞上了墻壁,額頭鼓了一個大包,現在大包消下去了,但是青了一塊。
怕小檸檬看見,她用稀疏的空氣劉海遮住了。
現在她又撞他胸膛上,他胸膛硬的像鐵一樣,又將她給撞紅了。
不過受傷的她多了幾分孱弱的楚楚可憐,他的視線可以看到她蒲扇般的羽捷,一根根的美的像小扇子一樣,秀瓊如管玉的小鼻翼,嫣紅的小嘴,這么近距離看,她就像是畫師精心勾畫出來的,清麗而絕色。
女人生這么漂亮做什么,就出來禍害別人!
她還將女兒生的那么粉雕玉琢,更禍害人!
他當然喜歡小檸檬了,什么破問題。
“紅了,給你揉一揉。”他伸出白皙的大掌給她揉了揉額頭,動作輕柔。
“不用了…”林詩妤動了動。
“別動!”傅青倫伸出有力的健臂箍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嗅著他身上那股干凈清冽的男人陽剛,林詩妤顫了顫羽捷,“傅青倫,你喜歡小檸檬么?如果你喜歡的話,那我告訴你…”
“我不喜歡。”傅青倫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我不喜歡…
這四個字讓林詩妤倏然一僵,她抬起清麗的杏眸怔怔的看著他,他不喜歡么?
傅青倫勾了一下緋色薄唇,“我不喜歡小檸檬,除非…”
除非她跟傅井瞳離婚,帶著小檸檬跟他好。
他覺得自己又瘋了,她跟別的男人生的女兒他都想收了。
但是他的話沒有說完,耳畔突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嗓音,“詩詩,你跟大哥在這里說什么呢?”
林詩妤側眸一看,傅井瞳來了。
關鍵是,傅井瞳懷里抱著小檸檬。
傅井瞳看了看傅青倫,陰柔的笑道,“大哥,小檸檬再怎么說也要叫你一聲大伯,你怎么可以說不喜歡小檸檬呢,這下小檸檬該多傷心啊。”
傅青倫當即看向小檸檬,小檸檬兩只小小手用力的揪住了自己的白色t桖,粉色的小嘴一撇,她那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已經蓄上了一層晶瑩的霧珠,她要哭了。
但是小檸檬并沒有哭出來,她這樣要哭不哭的樣子將傅青倫的心都給揉碎了。
林詩妤面色大變,她一把推開了傅青倫,迅速跑到了傅井瞳的身邊,抱過了小檸檬。
小檸檬回到了麻麻的懷抱里,她兩只小手抱著麻麻的脖子,小腦袋整個都埋在了麻麻的秀發里,這是她一種自我保護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