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拽女人的裙子!
唐沫兒努力的讓自己穩定下來,她怕自己激烈的動作會刺激到這只金毛,她可不想金毛撲過來咬她的肉。
一只纖白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裙擺,另一只小手試圖從金毛嘴里將裙擺給拽回來,她柔聲哄道,“金毛乖,把裙子給我,咬女人的裙子一點都不禮貌。”
“如果你將我的裙子咬壞了,我會找你的主人賠的,我這條裙子可不便宜。”
那個侍者呆在一邊,他可不敢動這只金毛一根毛發,因為這可是顧先生的狗。
唐沫兒一籌莫展的時候,身后“嗒”一聲,那個豪華包廂的門打開了。
耳畔響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bse,過來。”
聽到聲音,唐沫兒回眸一看,包廂門邊佇立著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
是顧墨寒。
今天顧墨寒穿了一件手工定制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褲,上等的衣料熨燙的沒有絲毫褶皺,白色襯衫衣袖往上卷了兩道,露出他結實的小臂,手腕上戴著一只名貴的鋼表,他整個人往外溢著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和不近人情的疏離冷漠。
三年不見,時光疊加了這個男人越發尊貴的身份還有沉穩內斂的氣場,舉手投足里一股難以言喻的男人魅力。
顧墨寒站在那里,那雙幽深的狹眸落在了唐沫兒這張巴掌大的小臉上。
如今他最熟悉的陌生人,沒想到今天撞上了。
三年了,她回來了。
唐沫兒的目光和男人撞在了一起,不過幾秒,她就移開了,她不認識他。
但是,他好像是這只金毛的主人。
她垂著密梳般的羽捷看著bse,威脅道,“你主人來了,快點松開我的裙子,要不然我就要好好問一問你的主人為什么你這么喜歡拽女人的裙子?”
汪汪汪。
bse叫了幾聲,嘴里拽著唐沫兒的裙子就往顧墨寒這里跑。
bse跑的太快了,唐沫兒被一股大力扯了過去,她毫無準備的被絆了一跤,纖柔的身體直接往前撲去。
唐沫兒臉色煞白的叫了一聲,她閉上眼,等待著自己與地毯的親密接觸。
但是沒等到,一條有力的健臂突然探了過來,箍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男人用力的一扯,她撞進了一副溫暖寬闊的懷抱里。
唐沫兒是悶著小臉撞進去的,痛,她秀瓊的小鼻翼快被撞歪了。
這男人的胸膛像是一堵墻,好硬。
密梳般的羽捷顫了一下,她痛出了一眼的霧珠,抬起小腦袋看著男人,“先生,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好好的管一管你的金毛了,女人的裙子不可以隨便亂拽的。”
顧墨寒單臂扶著她細軟的腰肢,垂著英俊的眼瞼看向懷里的女人,他低低的勾了一下薄冷的唇瓣,“先生?”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里透出一股無情的譏笑。
先生。
這兩個字的稱呼真的笑到他了。
唐沫兒擰起了秀眉,不滿他的態度,這時她嗅到了一股干凈清冽的男人陽剛,他似乎抽了煙,還縈繞著淡淡的煙草味,不難聞,很好聞。
這股味道讓她莫名的心悸了一下。
nbsp;“先生,放開我!”她扭了一下腰肢,自己還在他的懷里。
顧墨寒看了她一眼,她那雙盈亮的澄眸里蒙著一層晶瑩的水光,三年不見,這雙會說話的眸子竟然又勾人了一些。
“bse一般不拽女人的裙子,除非…這個女人很香。”
剛才她跟bse說,要問問它的主人bse為什么這么喜歡拽女人的裙子,現在他給出了答案。
他說她身上很香。
唐沫兒可不是什么清純少女了,他的回答很曖昧。
他的健臂還箍在她細軟的腰肢上,那么強勁有力,唐沫兒覺得那里的嬌肌都灼傷了起來。
她抬起小腦袋看著男人,精致的眉眼里噴薄而出一股動人的柔媚,“先生,你抱過幾個很香的女人?”
顧墨寒挑了一笑好看的劍眉,性感,邪魅,“想知道?”
“我想知道的是,那些很香的女人有沒有誰給過你一耳光?”唐沫兒抬起小手就往男人的俊臉上打去。
顧墨寒松開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兩個人的身體分開了,那股曖昧的因子就散去了,唐沫兒沒想真的打他,這男人從豪華包廂出來,非富即貴,她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她伸出小手整理了一下裙擺,幸運的是,她的裙子并沒有被咬破。
顧墨寒雙手抄進褲兜里看著她,女人纖柔的美背直了起來,那雙細高跟鞋讓她身體柔媚勾人的s曲線又飽滿了一些。
黑色背心裙,那兩條碧藕般的纖臂裸露在外面,他的角度似乎看到了她里面的白色蕾絲抹胸,黑白交襯,本來就勾人,現在越發的招搖。
“我會賠你一條裙子。”
“謝謝了。”
唐沫兒隨口應了一聲,轉身就想走。
這時包廂門被拉開,一個老總探出了腦袋,“顧總,你怎么不進來…呀,這不是唐美人么?”
那個老總看見唐沫兒雙眼一亮。
唐沫兒看了那個老總一眼,沒有什么印象,三年前她在娛樂圈被很多男人盯著,她記不住這些人。
不過這個包廂里都是帝都的風云權貴,商業大佬們。
“顧總,既然唐美人來了,那就讓唐美人一起進來玩一玩啊。”那個老總提議道。
她可以拒絕么?
顧墨寒淡漠的看了唐沫兒一眼,什么話都沒有說,轉身進了包廂。
老總知道,顧墨寒這是同意了!
“唐美人,快進來玩啊!”那個老總迫不及待的將唐沫兒拽了進來。
包廂里。
唐沫兒看了一眼,里面好幾個商業大佬,都是帝都的大boss們,他們身邊都有美女作伴。
最里面的主位上,酒紅色的沙發上顧墨寒坐在那里,男人將英挺的后背慵懶的倚靠在沙發里,兩條大長腿優雅疊加在一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拿過一根雪茄叼在薄唇里,一個老總湊過身,殷勤的給他點燃了火苗。
他單臂展開,撐在了沙發背上,幽幽的吸了一口煙,然后漫不經心的吐出來,那矜貴里透著懶散的姿態就像是受人供奉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