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嬋娟笑了:“呵呵,我就瞧著靖煊頭發好,這么大一點點的奶娃娃,那頭發又黑又密,忍不住就扎了個辮子。”
檸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趕緊給取下來,咱們靖煊是男孩子,又不是姑娘家,扎什么辮子啊?”
“一個奶娃,懂什么啊?哈哈!”文嬋娟一邊給靖煊解辮子,一邊不以為然的道。
“誰不懂了啊?硬漢教育,得從開始灌輸,我記得我快掛的那個時候,莫名其妙掀起了什么日韓風,那二十出頭的男娃,一個個的畫眼線,打粉底,弄得比女人還嬌艷,我不歧視同性戀,但還是覺得,男人就該有個硬漢的樣子,別人怎么樣,我管不著,但我兒子,必須從就是男子漢。”
“男的?畫眼線,打粉底,哎呀媽呀,不忍直視。”文嬋娟趕緊在靖煊的腦袋上揉了兩把,將剛剛扎辮兒的頭發理順:“有個尉遲啟銘那樣的舅舅,宋澄毅那樣的爹,以后長大成娘炮?那還不得給活活打死!靖煊,文姨錯了,文姨再也不給你扎辮兒了啊。”
靖煊哪里知道文嬋娟在什么,反正有人對他話,他只當是有人逗他玩兒,咯咯的笑著。
檸悅也笑了:“其實,你可以讓他們叫舅媽了,我兩兒子正是學語言的時候,你還教他們叫你文姨,這剛剛學會叫文姨,又要改口喊舅媽了,多麻煩啊。”
文嬋娟笑著將靖煊舉了個高高:“不麻煩,一點兒也不麻煩,咱們靖澤靖煊這么聰明,肯定能學得會的。”
兩人正聊著,姚芳倩來了:“可真巧,你們兩都在啊?”
檸悅和文嬋娟一人抱一個寶寶:“來啦?自己進屋去拿凳子坐。”
文嬋娟道:“現在氣這么熱,下班也沒地方去啊,所以就到這兒來了咯。”
姚芳倩最近經常來找她們玩兒,關系親近了很多,話也隨意了很多。
姚芳倩搬了個凳子出來院子里,拉了拉靖煊的手:“文嬋娟,我你一,怎么就這么閑啊?你都不用繡嫁衣的嗎?”
文嬋娟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姚芳倩這是在打趣兒自己呢:“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繡什么嫁衣啊,我又不是欣婷,從在刺繡世家養大,什么都會,我這手,讓我拿手術刀還成,拿繡花針?那我怕是得把自己給扎殘咯。”
姚芳倩笑著:“那倒也是。”人后打開帶過來的口袋兒:“我給你們兩一人做了條裙子,看看,喜不喜歡?”
檸悅將寶寶放進搖床里,笑著接過,展開看了看:“很好看呢。”
文嬋娟也:“是的,比掛在商場柜臺里的,好看多了呢。”
“你們喜歡就好。”姚芳倩也很開心,自己做的衣服,能得到朋友的認可。
但檸悅還是:“芳倩,你現在都是雙身子了,還是多休息吧,我和嬋娟都有衣服穿的,實在不行,等你生了寶寶,再給我們做衣服,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