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能承認,說不定,對方只是炸他呢?
王鴻剛忍著劇痛,把肥臉擰向一邊:“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宋澄毅笑道:“你不知道沒關系,我知道穆彩虹是誰就行了。”
王鴻剛瞪大了眼睛,如果說,一開始他覺得這個人只在炸他,那現在是絕對相信了,連胸口的痛,都不那么重要了:“你到底是誰有什么目的?”
宋澄毅起身,悠哉悠哉的找了把椅子坐下:“你昨天打的那個人,我要叫他一聲大舅子。”
王鴻剛的瞇瞇眼,這一刻,絕對是他這輩子睜得最大的時候,那骯臟的漿糊腦袋,開始飛快的轉動著:穆彩虹的哥哥,是他的大舅子?
那,那,那穆彩虹是他什么人?
沒想到穆彩虹這個表子,這么壞,一邊說懷了他的孩子,一邊還藏了一個男人?
不得不說,有的人,精明過頭了,腦袋里裝的都是屎,如果他現在心里的想法讓宋澄毅知道了,那宋澄毅一定能保證打斷他所有的肋骨。
看到他滿臉震驚的樣子,宋澄毅好心的給他解釋到:“穆朝陽最小的妹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從理論上說,穆彩虹也是我妻子的姐姐。”
王鴻剛聽了,可松了一口氣兒,只要穆彩虹肚子里的孩子,還是他的種就成。
只聽宋澄毅繼續說道:“不過你放心,你對穆彩虹,穆家那兩個老的如何,我不管,可是穆朝陽,是你不該動的人,明白?”
王鴻剛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睛看著宋澄毅,宋澄毅也不在意他在想什么:“你右下肋骨倒數第二,三根,肯定是斷了,記住了,你是自己不小心打翻茶水,撞到桌角上的,與任何人無關。”
做為學過近身搏擊的宋澄毅,打哪里,用什么力道,會造成什么樣的傷,他都一清二楚,很明顯,是有備而來的,就是要給穆朝陽找場子,還算準了,王鴻剛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不敢張揚。
說完,就起身,準備出去,王鴻剛急了,萬一這人把穆彩虹的事拿出去到處說,那他可就完了。
“請留步,你想要什么,說出來,我盡量滿足。”
宋澄毅笑笑:“你放心,你有沒有兒子的事,我不關心,今天來,僅僅是為我兄弟討回那根兒裂了的肋骨。對了,他住在軍區總院,沒事兒的時候,去把醫藥費給交夠。”
宋澄毅說完,大步離開辦公室,還體貼的幫他再次把門關上。
氣的王鴻剛胸口痛,只差痛的沒有吐血了。
這個男人,算是他活了四十多年,見過最腹黑,最難纏的男人。
很明顯,他的身份不簡單,偏偏這個啞巴虧,他咬著牙也只能吞了。
動了一下身子,倒吸一口涼氣,哎喲,這胸口,大腿,大腿間,可都痛的要了他的老命。
又坐在地上緩解了一會兒,才一鼓作氣的起身,抓起了電話,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他去醫院。
經過檢查,果然如那個年輕人說的,肋骨斷了兩根,大腿和那處,都被燙掉了一層皮,可想而知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