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煩躁的點了一根煙:“這情報是誰手下的人去打探的?什么叫平京的外來戶開的飯店?啊?都給勞資說話!”
麻子臉的眼睛咕嚕嚕的轉著:“豹哥,咱們今天這個虧,不能白吃了,明的不行,咱還可以來暗的,那當兵的,總不能一直守在店里吧,咱們這樣…”
豹子還沒說話,一個名叫竹竿兒的人開口了:“不行,豹哥,你別聽麻子的,今天后來咱出來的時候,門口遇上那沒說話的男人,你們知道是誰嗎?”
麻子不悅的看著這個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竹竿:“誰?”
“他是副市長秘書,我見過的,絕對不會有錯!”
豹子生氣的把煙頭砸地上:“嗎的,都遇些什么人啊?這件事到此為止,這次我豹子認栽,告訴自己手下的人,誰也不準自以為是的去找回場子。”
竹竿很贊成豹子的這個決定,問道:“豹哥,那當兵的最后說,讓咱們通知同行一聲,我們說還是不說啊?”
“說個鬼啊說?我碰了一次釘子,還能讓別人好過,什么都別說,最好還有不長眼的去澄味鬧事,然后下場慘烈,這樣才不會有人笑話咱,至少咱們完好無損的出來了!”
豹子的如意算盤是打得挺好,可惜,當天晚上,他的光榮事跡,整個平京他們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猴子從回來就一直沒有說話,一個人跟在后面沒什么存在感,豹子喊道:“猴子!”
“嗯?豹哥!”
“別怪豹哥當時不保你,別放心上,他們不追究了,我自然也不會追究,以后該干啥還是干啥!”
“嗯,我知道了,豹哥!”
豹子手一揮:“行了,散吧,該干啥干啥去!”
這一夜,還有一個失眠的,就是鄧紅花。
今天的經歷,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可怕的經歷。
從農村出來的她,思想很單純,被陌生人摸屁股這種事,讓她又急又羞又害怕。
但是好在晚檸和賀大哥都很維護她,聽說,后來那欺負她的人,還差點被剁了手,最后當著晚檸的面,自己扇巴掌,保證以后再也不敢干這樣的事兒,晚檸才答應放過他。
雖然爹娘大哥大嫂都不在身邊,但身邊還有這么多對她好的人,紅花心里還是暖暖的。
特別是,特別是賀大哥,他居然為了自己,把那流氓打了一頓,嗯,賀大哥真是個大好人。
不想了,不想了,紅花拉過被子,蒙頭,睡覺。
明天還要早起練字呢,秀秀每天教她寫十個字,有時候晚檸也會教她,晚檸,秀秀,還有喬阿姨的字兒,都寫得跟她們人一樣漂亮,只有自己,再怎么一筆一劃認真寫,寫出來的還是跟那雞爪子抓出來的一樣。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把字寫得跟她們的一樣好看呢?
第二天是周六,宋澄毅上午去了趟軍校,中午,去了軍區醫院找程楚浩。
程楚浩剛好結束了一臺手術下來:“澄毅,什么風把你吹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