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檸笑笑:“既然來了,我肯定是要過來看看的,上午不在,我知道中午來啊。”
“那倒是,對了,前幾天,有位大叔來店里吃飯,還特意問我,這澄小館,跟平京的澄味有沒有關系啊?”
“那你怎么說?”晚檸笑著問。
蘇露驕傲的回答道:“我肯定實話實說啊,我說宋家搬去平京了,就開了個大的澄味,這個澄小館的,是分店。”
“嗯,這么說沒錯。最近這邊生意怎么樣?”
“跟你們以前在的時候比呢,肯定是比不過的,但和我以前自己開店的時候相比,真的是好了太多太多,對了啊,你在這兒等著,我回去拿錢,咱不是每個月六號分錢的嗎?你再不來,我都打算給你送去了。”蘇露說完,就先回了自己家院子。
很快,拿著個卷起的手絹兒過來了:“給,你數數,十月的,除去零頭,純利潤800,我們家360,你們家440,然后按你說的,我和我媽的工資,一人60,所以,這個月我們家有480呢,比以前還多。”
這是之前就說好的,宋家離開江橋縣后,澄小館的利潤,蘇家和宋家,一個45,一個55,晚檸接過錢,也沒有數,小聲打趣兒道:“你媽她樂意?”
蘇露嘆了一口氣:“哎,我媽這個人,相處這么久,你也都了解她了,其實心不壞,就是目光短了點兒,愛小利一點兒。咱兩的關系,我也不瞞你,我說要分440給你們家,她還和我嘮叨了好幾天呢,后來被我爸吼了一頓,說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喝水不能忘了挖井人,她才消停了。”
晚檸笑笑沒回話,雖然現在澄小館的瑣事,宋家不過問了,但這澄小館想要跟著澄味共同發展,這55的股份,晚檸是一定要拿的。
“對了,晚檸,你還記得阿珍嗎?何琪珍?”
縣長家的女兒,還跟她一塊兒抗洪呢,晚檸當然記得:“嗯,記得,怎么了?”
“她這個月初開始,在咱們店里做事,我準備跟你商量,她工資開多少合適呢?”
“她也來了?”
“嗯啦,你們走后,我和我媽兩個人,有時候還是忙不過來,所以就讓我哥寫了個告示,招人,之前來了個姑娘,點兒都不機靈,非得喊著才會找事兒做,你不喊吧,她就坐那看大街,兩個星期我就給結賬讓她回去了,后來沒多久,阿珍就來問我們是不是招人,她想來試試。”
“試了怎么樣?”何琪珍這個姑娘,晚檸相處過幾天,對她印象不差。
“阿珍挺好的,一會兒十點左右她就來了,幫著摘菜,洗菜那些,有她在,我和我媽都輕松了很多,至少人家歇下來,就會自己找,看哪兒還有活兒干,不像之前那姑娘,我真不知道,大街上有什么好看的。”
晚檸聽公公說過,何琪珍的父親,雖然說是縣長,但家里條件也不怎么好,因為有一個常年臥床吃藥的妻子:“要是你覺得她勤快,就給她五十吧。”這個年代的平均工資,也就是50左右。